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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怎么样……”毕竟还是十五岁的孩子,面对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打心里觉得恐惧。策添甚至没意识到自己言语中的退缩。
“我想告诉你,我能见到余飞琪。”剑士冷淡的看着策添,语气咄咄逼人,策添好笑的反驳道:“幂琨帝国地大物博,你区区个凡人怎么可能找得到,况且,刚才问我祭司府在哪里的不是你吗?”
剑士缓缓地把长剑向下移动,放回背上,快速向门口走去,像是想要证明给策添看看一样。
金銮殿到处是弓箭手,剑士随手抓过一个侍卫,从他背后拽出一个弓箭,顺便拿出一跟白玉羽毛剑。令人咋舌的是,弓箭经过他的手,居然发出不可思议的奇妙光芒,似是千万只萤火虫聚集在一起,沉迹喃喃的说了些什么,箭上的光芒更加刺眼,剑士拉弓,弯身,因为过于强劲的力量,弓都发出吱嘎吱嘎的悲鸣。剑士的手指搭在箭上,骨架分明。他微微用力,箭弩飞张。
箭出,宛若雷霆划过苍穹。
白羽箭仿佛神物一般,似水中涟漪,将空气荡出透明的褶皱,上空剧烈抖动,发出悲鸟般的哀号。
这一箭力量惊人,只是刹那就让人看不
见踪迹,剑士拿着弓指了一个方向,弓就发出淡黄色的光芒,而转到别的方向就使光芒黯淡,整个弓箭恢复正常。
剑士转头看了策添一眼:“我本来是不想破坏你的宫殿或者祭司府,但是你不告诉我他在哪里。”
策添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这等破坏力的弓箭若是到了祭司府,不是山崩地裂也绝对是天地动摇……
剑士沿着弓箭发光的方向走了几步,转身对策添说道:“我虽然尊称你一声陛下,但是却根本不明白,余飞琪为什么会做到如此……”
沉迹摇了摇头,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不理策添面色苍白如纸,脚步沉稳的大步迈向祭司府。
策添突然知道了,这样的人,即使不参加什么争霸赛,也绝对就是余飞琪说的那个人。看着剑士一点都不想回头的背影,策添的嘴张了张,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双手紧握成拳。心脏又开始跳动,可是全身的血液都变得苦涩,吭吭呛呛的不知所措,居然猛的咳出一口血。
“……等……等等……”
“陛下!来人啊!宣太医!”旁边的侍卫连忙扶住策添,策添胸口一阵绞痛,连带着血液唾液滴到礼服上。策添挣扎着向前走了几步:“快把他拦住……”
众人手忙脚乱的想把策添抬起来,可是年轻的帝王居然腿一弯,铿锵的摔倒在地上。
慌乱间,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心脏的绞感,痛不欲生。
☆、一城池墨。
三人聚齐之日,两人将死——未必。
本身没有走出多远的沉迹突然停住了脚步,听到后面的喧哗声,微微扶正蓑帽。
走的时候,满宫悲怆。
踱步跟随着弓箭来到祭司府也不过半个时辰,偌大的宫殿在从小在知天山长大的沉寂眼里简直是不值一提。看着鎏金写着‘祭司府’三个字的牌匾,上面正立这原本那只白羽箭,在沉迹走来的瞬间,光芒就消失了。剑士轻轻一跃居然就达到三丈多高,下落的时候紧紧抓住白羽箭,微用力拔出来,鎏金的牌匾瞬间裂开细缝,仔细看看,木制白羽箭没有丝毫损伤,而牌匾居然被戳出一个洞,簌簌的向下漏金屑。
沉迹随手把箭扔掉,推开祭司府大门,沉重的大门几乎有半吨重,平常人们也就是从侧门走过,非一般时刻也要十个男丁一起推开。沉迹微微运气,右手用力,吐气。半吨重的漆红烛龙大门发出吱嘎的破裂声音,随后生生被沉迹推开。沉迹信步走进。祭司府前门有湖,冬天不结冰,如今因为暴雨原因,水满而溢,沾湿了沉迹的草鞋,此湖占地之大,让这个院子全部湿气弥漫。而余飞琪这种对湿气及其敏感的人,若不因此生病就对不起这个湖了。沉迹想了想,退出祭司府,捡起刚才丢掉的白羽箭,凝神拔剑,拉起弓弩,又射出了一箭。第二次飞出的箭气势就显得薄弱多了,也许是因为离余飞琪很近,箭上的光芒仿佛有生命一般的闪耀,呼吸一样的一会亮一会儿不亮。沉迹选了一个比较好走的路,穿过祭司府后门,笔直的向余飞琪靠近。
两人的距离越近,天空中的水汽就越发浓厚,到了后来剑士的布衣几乎都要湿了。路过一个灯光还亮着的地方的时候,天空中因为水汽过于沉重而飘落了点点雨滴。剑士射出的白羽箭此刻正不偏不倚的定在门前的青石砖上。沉迹仰脸看看门牌,上面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