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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四颗上下重叠的小虎牙。
阿帕契在心里赞了声,乐斯的样子长得极是好,黝色皮肤洗净后,尤像漫画里红发大眼粉颊的细腰贫胸妹子,甚是伤心悦目。
让人动心。
啊啊,动什么心啊,韦尔奇哥哥你可千万不要心肝一颤春/心荡/漾,把这只蚂蚁娶回家啊。
阿帕契一想自己在家里坐着,突然脚下陷下一个洞,然后冒出一个水桶大的蚂蚁头对自己张开上下颚说,“呵呵,小弟,你在干吗?……”
瞬间,蛋疼。
韦尔奇呆呆看了半晌,脸一红,一动。
大家听他要说话,不禁各种心思。
凯勒曼的心几乎吊嗓子眼上,韦尔奇,千万不要——
“啊,你,你是那只好大只蚂蚁,怪不得越看越像,你骗我的桑毛甜浆!”
“你这个骗子,你这个骗子,哥哥,凯勒曼哥哥,他骗了我的桑毛甜浆!”
古铜色青年眼泪汪汪地看向凯勒曼,熊掌指着红发雌兽美人控诉道,“我那天想抓它给弟弟玩,拿桑毛甜浆去引诱,结果它把甜浆全喝完后溜走了!那么大只,我花了整整一罐桑毛甜浆啊!”
“哥哥,我可以打它么?它怎么能是只雌兽啊,是个兽人我还可以打它!”
“喂,你为什么是只雌兽?会变身的话怎么是雌兽,你快变成兽人让我打你几下。你居然骗我的桑毛甜浆!”
……
冷风恶劣地在每个兽人和雌兽的肩膀上盘旋了几下。
凯勒曼和阿帕契同时捂上自己的脸,已经不知道是该捂脸不见光还是捂脸松口气:韦尔奇这个呆熊——
尼玛的脑子才反应过来那只蚂蚁是只蚂蚁啊!!!
乐斯僵在。
“阿姆”叹了口气,“乐斯,你想好,一定要跟这个兽人走了吗?”
乐斯没有回话,沉默着。
“他对你,根本没记清楚。”
“走吧。”“阿姆”说,拍拍乐斯的后背。
红发雌兽茫然了一会,显然还没有从韦尔奇那一番话里回过神来,它抬起大得惊人的眼睛,看了下四周,垂下头,被“阿姆”牵着手离开了。
肖金擦了一把汗,也没什么心情,“散了吧,散了吧。”
兽人们也纷纷从刚才的对话里猜到了事情的大概过程,赶紧回各自的部落八卦去了。
肖金走到韦尔奇面前,看着比自己个子还高,却一脸呆像正在发怒兼委屈地念叨着“我的桑毛甜浆”的韦尔奇,张了张口,决定还是闭嘴。他拍了拍凯勒曼有肩,意味深长地说了声,“你辛苦,你阿爹也辛苦。”
凯勒曼连忙说,“呆会我一定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肖金摇摇手,自顾自地走了。
“韦尔奇,现在把乐斯的事说清楚!”
“乐斯,谁是乐斯?”
整半天你连人家雌兽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到底怎么勾搭得一族之后对你另眼相看啊。凯勒曼在心里默默地吐槽,“就是那只大蚂蚁!”
“噢,哥哥,我那几天没事在周围转……”
因为桑毛甜浆,韦尔奇将整个过程讲得手舞足踏兼痛声泪下。
本来这次长途跋涉,凯勒曼只允许它来带了三罐桑毛甜浆,一罐已经在路上解决了,半罐已经没有了……,剩下那罐打算回去路上喝的。
“呜,一下子一整罐都全没了,哥哥,哥哥,我亲爱的凯勒曼哥哥。”
听完整个故事,凯勒曼和阿帕契也只是无语。
这分明是一场猎物没猎成损失了自己宝贝的故事,为何能演变成一场族群之后逼结伴侣的事件啊?
凯勒曼揉揉自己的头,疼。
阿帕契见状上去帮忙揉着太阳穴,“凯勒曼哥哥,没事了,那只蚂蚁不是走了吗?”
“是啊。”凯勒曼长叹,然后恶狠狠地对韦尔奇说,“你这几天给我好好呆在帐篷里,不准出去!”
“为什么,哥哥?”韦尔奇大嚷。
我怕你再招来什么奇怪物种。
“哥哥,为什么?我会闷死的,加斯拉熊会闷死的。”韦尔奇在地上化出熊身来,开始打滚,本来就倒在地上的帐篷瞬间被它压成了纸片。
“凯勒曼哥哥,帐篷太小了,韦尔奇哥哥也呆不下。”
“那就在集盛里转吧,不准出集盛的地盘,周围也不行!”
“我……”
凯勒曼眼睛一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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