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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轿子边,喜娘把洛怜的手交给了另一个人,算是“正式交接”了。
当洛怜的手指刚触到帝释天的手掌时,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心跳停了一拍,那是一种很熟悉很怀念的感觉,熟悉的薄茧,怀念的温度。
洛怜的身子轻怔了一下,下一刻就陷在帝释天的怀抱里。当背部传来他的心跳时,洛怜有些失神,莫名地紧张起来。帝释天没有说话,只是把他扶上了花轿。
洛怜坐在花轿里,胸口发闷,脑袋里是乱音轰鸣,刚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觉得那个人的气息,有点像洛安?
洛怜坐在花轿里,感觉不到任何颠簸,只听得到风吹帘子的声音,依这种飞行速度,很快就可以到善见城。
洛怜一直不能平复心情,他很想冲出去看看前面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不过他现在冲出去只会被后面的侍卫拦住,现在还在天上飞行,没有地点停留,他这么一闹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
一路心神不宁,难耐不已,终于还是捱到了善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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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轿轻落,护卫掀帘,帝释天在花轿前,身体微倾,向洛怜伸出手,洛怜仔细看看那双手,虽然也有茧,但主要是在指腹的部位,那是长年弹琴留下的痕迹,而洛安的茧都在手掌的部位,是练剑所致。
洛怜松了一口气,看来他不是洛安。
洛怜把手递过去,下了花轿,帝释天没有立刻带他走,而是停了一下,左手一挽,掌心多了一只玉镯,帝释天拉过洛怜的手,温柔地为他戴上。
洛怜看着手上的那只玉镯,心里开始凌乱了,正是那只良渚龙首纹玉镯。
洛怜很惊异,这个男人真的有那么喜欢自己?堂堂天帝,为了一只镯子可以跋山涉水采玉石然后亲自雕刻?
洛怜印象中的帝释天,是冷酷的,不苟言笑的,拥有至高的权力和地位,拥有女人无数,却嫉妒成性,为了舍脂可以不顾因果,对他和洛安下诅咒。就算是天帝,也有业障因果,他势必也会付出代价。
以前的心思都在洛安身上,从来想过帝释天会怎么样。
洛怜摩挲着手上的玉镯,思绪纷繁。“脂儿,孤的礼物,你可喜欢?”
在这梦里,洛怜第一次听到帝释天的声音。
在场宾客护卫无不惊诧,天妃竟然还没拜堂就掀了喜帕!!
不行!我一定要知道你是谁?洛怜猛地扯下喜帕,鲜红耀眼的丝绸挂在凤冠上,迎风飘扬。
四目相对,眼神*。画面定格,天帝浅笑。
“你?你到底是谁?!”
史书有云:花都纪年2566,连云城城主秦云飞正式称帝,望月峰改为皇城,国号连樱。
秦云飞将花都货币和土地全部收归国有,重新分配,制定新的税制,兴修学堂,尤其注重妇女儿童的利益保护,花都老人的晚年生活由连云城统一安排。向全国推行弟子规,以礼治国。
重贤任能,三年举行一次科考,无论贵族平民都有资格凭实力立于朝堂。
秦皇立世,举国欢庆,商户百姓,无不称叹,贤王之举,废花都数千年之乱,三十二城,不再由武林治统,且百姓民生,不再自给自足,新帝之国策,犹如三月春风席卷花都,太平盛世,商业更兴,教育更重,鳏寡孤独皆有所依,花都之长治久安,势为必然。秦皇贤德,实乃千古第一人。
同年四月十五,秦皇迎新后,与其义兄简言,两对新人同办婚礼。举国同庆,花都满城喜迎盛事。此等规模,远盛当年百鬼花谷于风雨楼迎新之时,一代武林霸主,魂归烈火,灰飞烟灭,无人再称叹。
四月十五,连云城举行了盛大的婚礼,秦云飞娶秋丝,简言娶洛怜,声势浩大,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那天,宝儿没有回来,洛风也没有出现。
已是半夜,奇怪的是两个新人不在婚房,一个是秦云飞,一个是洛怜。秦云飞把秋丝扔在栖凤宫,盖头都没掀,而洛怜抱着酒坛子就上了隔云楼屋顶。
婚礼虽然豪华,洛怜却没有穿太华美的袍,不过是一件简约的红衣,头发也随意地用发带束起,额前刘海遮垂下来,刚好可以遮住右脸的伤疤,虽然已经很浅,但是他的皮肤很白,看起来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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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怜抱着一坛三十年的女儿红,仰首畅饮,多余的酒水顺着脖子流到衣襟,打湿了胸膛。
上次在梦中见过帝释天后,洛怜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