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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那四个字里,便包含了你所讲述的那个故事。”
“是什么故事?”沧海问。
阿释拏迦摇头:“我答应过那时的你,除非你自己忆起所有往事,记起那个故事,否则,就算有一天你以死相逼,我也不会告诉你。我唯一能告诉你的是,宽容若不能完成的事,也许,恨可以令其大梦初醒。”
沧海收回目光,若有所思,一瞬间想到了什么,整了整思绪,他张嘴正想问,却忽而顿住了,于是话锋一转,问到了另一件事上:“当初既然是你将母种之事告知佛祖,我被关在诛佛笼,为何那画会为我挡了诛杀之力。如果仅仅是想我与佛界彻底断了关系,又或者是因为担心诛杀之力会真的杀死我,我想,这个铤而走险的办法,并非良策。那么,你到底还有着怎样的目的?”
沧海略微踌躇了一下,温润的声音低了几分,问:“……庚炎背上的伤……是不是因为,他才是受了那道诛杀之力的人?”庚炎后背那道莫名的伤痕,一直是沧海心底无法解开的结。
阿释拏迦一时间感叹无比:“沧海,你实在是太聪明,也难怪你会是那个世外尊者的转世。想来若非多年来在佛界的安逸身份,令你过于松散,而今也不会造成如此多是是非非。”继而又说,“之前你看到那幅壁画的时候,我是所有感应的。混沌中所有关于我的痕迹都被销毁,唯独那幅壁画没有,是因为我虽身处龙渊,却多多少少也能操纵变幻莫测的混沌,自然可以藏住那幅壁画。所以,我将那幅壁画化作画卷藏进你的袖中,只为有备他朝不时之需。”
“你为何要伤庚炎?”沧海蹙眉,这样并不能对庚炎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如果是有备不时之需,阿释拏迦如此做,根本是徒劳无功,甚至可能弄巧成拙。
“我知道你觉得我多此一举,”阿释拏迦看透了沧海的心思,他不紧不慢地说,“那幅画本是与我相连,说来受到诛杀之力的应该是我。但是,当时的庚炎还在犹豫是否要对这个世界赶尽杀绝,我需要给他一个警告,自然,那道诛杀之力便转嫁到了他的身上。”
“那你是如何做到的,我不相信仅仅因为你和庚炎是兄弟,你便能将伤害转移到他的身上。”如果真的可以这样,当初游素的前世封印他的时候,他大可将其转嫁到庚炎身上。
“当然不会如此简单,”阿释拏迦道,“但是如果有蜻蜓帮我一个小小的忙,自然就水到渠成。”
沧海定睛望着他:“这也是蜻蜓为何回归原本的原因之一,因为他做了伤害主人的事。”
阿释拏迦沉声笑了笑:“或许吧。我让蜻蜓采了一朵水墨梨花投入龙渊,等黑龙将梨花找到交给我,我便在上面覆了一张邪相,然后,又让蜻蜓打开混沌,将其拿回去放在庚炎疗伤的莲池里。梨花上的邪相,便会在庚炎冰封之际,随着冰间细微的缝隙附在他的身上。只要你到佛界有任何危险,例如被关进了诛佛笼,当诛杀之力落下,画卷会展开为你挡住,并瞬时将诛杀之力转移。我说过不过转移到我的身上,又那么恰巧我想给庚炎一个警告,那么只要将附在他身上的邪相造成是我阿释拏迦的假象,自然,诛杀之力是落在了他的身上,而非我的身上。”
沧海听完,忍不住有些心寒,他心有余悸地喃呢了一句:“好深的心机……”
阿释拏迦冷笑:“可就算我警告了他,他仍旧还是要为你毁了这个世界。沧海,有时候我真是觉得,你比任何人都该死。”最后那一句,含着无数冰冷的恨意,沧海想,阿释拏迦恨他,无论是从任何角度来,都是应该的吧。
片刻,他对阿释拏迦道:“你告诉我,我现在应该如何阻止这场天地衰竭的浩劫?如果,它真的是因为庚炎。”
阿释拏迦收了心神,道:“很简单,庚炎虽然随同你一同假作托生,表面上是个凡人,其实他仍旧还是仲古天尊。云螭碧环没有了灯火,或者说,他将加诸在云螭碧环上自己的神力慢慢收回来,那么,这个世上依附着天地灵气所生的族类,自然会受到极大的影响。佛界会首先寂灭,而凡界毫无影响,一个是你最无法面对的,一个是你最喜爱的。如果,你能让庚炎答应你一件事,自然可暂时免去这场浩劫。”
☆、第一百三十二回
懿兴斋上,那讲了三天三夜的说书人,摇着折扇,不眠不休地继续说着故事。台下的观众去而又反,有些甚至住进斋内的小阁楼,只为原原本本地将这一折灵神怪异的故事听完。
“那大尊者与小白练离开龙渊之后,大尊者将已拔去邪魂、蜕去银封的虚耗还给了白泽,在随大明神女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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