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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笑这一下真的傻了,眼瞪得大大的,却只见男人胯下。他无法合上嘴,任由男人性器在自己口中进进出出,顶得深时直刺喉咙,君笑喉头一阵翻腾,下意识想吐出来,舌头不停上顶。这样的动作加深了对方的兴奋,步吟只觉君笑口中又湿又软,软滑的舌在欲望旁顶着,掠过暴起青筋,添舐着硕大的顶端。
热流从下体沿着脊椎上升到后颈,脑子像是麻了一样什么意识都没有,什么爆炸了一样声音在脑中沉沉响起,下身不断向前挺,抓住身下人的头发配合着向前向后。终于眼前一阵白光,欲望勃发,尽数喷在君笑口中。身体倾倒,重重压住刚容纳过自己欲望的男子。
身下男人没有动静,步吟恢复神志之后觉得奇怪,扳过他脸来。却见君笑脸色惨白,双眉紧皱,呼吸微弱,竟然是昏了过去。步吟见他这般脆弱表情,心中怜意大盛,轻轻揽住他,右手托他下颚,向上一送将臼接了回去。他动作轻柔,但挫骨毕竟是极痛的事,君笑昏迷之中感到痛楚,睁开了眼。
第一眼看到的是男子带着关怀的眼,君笑愣了下,有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迷糊。口中粘稠苦涩提醒他适才受到怎样的折辱,揽着自己腰的手受得紧紧,刚才就是这双手拉着自己的发,让那里在口中进出……
“呕……”君笑心口一阵翻腾,但觉肮脏到了极点,趴在床边吐了起来。他右手勉强支住身体,左手软软搭在床上,不停呕着,几乎要将体内一切都吐出来一般。步吟心中不悦:这男子竟然把厌恶表现得如此明显,把他当作毒蛇还是什么?不过就是口交么他至于嘛!
“喂,你——”步吟正要发怒,眼光一扫见到地上秽物中有斑斑血色,心中大惊,连忙扶起君笑。君笑右手软软打出去,打在步吟身上,半分力道皆无。步吟抓着他的手,对外面大声喊道:“钱十七!叫刘三给我过来!”
君笑怒极攻心,想自己这丑态竟然要被他人看去,体内蛰伏的绵绵内息在气恼同时行岔,使他一边剧咳一边呕血。脸上还有凉凉的浊液,他知道是男人的体液,左手抓起床单在脸上大力擦着。被固定住的小指尖端划过脸颊,留下淡淡血痕,他却恍若不觉,只是一遍遍擦拭脸上污迹。
“君笑!你作什么!”步吟见他这样伤害自己,心里不知怎地竟是一阵不舍,抓住他右腕,把他揽在自己怀里。君笑无力反抗,贴在步吟光裸胸前,闻到他气息,又是一阵作呕。他这些日子进食稍多,吐到最后也只有腹中酸水,夹着鲜血染在沈步吟白皙肌肤上。沈步吟哪受过这个,满腔怒气却在见了红迹之后停息。这挺俊男子被自己揽在怀里,倔犟的眼中有些水光,是呕血的后果。身上冰凉微微颤抖,无力地倒在自己身上。步吟对这比自己还高大的男人只觉无比怜惜,右手将君笑双手反剪在背后,左手轻轻抚着君笑的发——明明是这么倔犟的性格,发丝却柔软。前阵子显得有些枯黄,这几日大概是补了些身体,发也变得漆黑明亮。
“庄主您召属下何事?”门外响起刘三的声音,应是隔了段距离用内力传音,声音听起来远却聚而不散。沈步吟提高声音:“你进来,君笑又呕血了。”
口中说着,手抓过被子覆在君笑身上,严严包住他。君笑注意到沈步吟直接叫了自己名字,心中烦厌,冷道:“君笑是你叫的么?”
步吟许久没听到君笑对自己言语,这话尽管是怒斥,他也觉得开怀。刘三推门进来,看到步吟的笑,竟打了个寒战——庄主不会是被什么靥着了吧?
当然他没时间多猜,马上就被叫到床边诊病。其实哪里还用诊,望闻问切四步里只要望这一步就够了——用眼睛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楚君笑这家伙那宁折不弯的性子……
切脉之后,情况却比想象中还要糟上几分。刘三皱眉问君笑:“你武功是谁教的?”
“我师父。”君笑对着刘三,颜色稍霁。步吟忍不住又是一阵不舒服,刘三翻了个白眼:“我当然知道是你师父,我问的是你师父是谁?”
“师父就是师父。”君笑道,表情恭敬,“家师有命,不许在下吐露师门。”
武林中本不乏脾气怪异之人,隐瞒师门自然也算不得奇怪。步吟和刘三都是知道君笑脾气的,也不再去追问。刘三搭着君笑手腕,沉思道:“今日看你脉搏,与上次又是不同。庄主虽然以药化去你功力,却只是封住气血运行到经脉而已。而你练的功夫与众不同,即使被阻无法运行全身,你功力也可以在气海运行。你这番吐血,就是逆转经脉,气血走岔所致。”
“那我废去他功力——”步吟兴冲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