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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叶诚指指小男孩,“他买的,你想吃什么?”
“但我从来不知道你会做饭啊?!”陈国旗满脸惊讶,“随便吧,尝尝你的厨艺。”
“好。”小男孩穿上围裙,走向厨房。
陈国旗:“……”
小男孩用三百多块钱买了各种厨房用品,柴米油盐一应俱全,他站在小板凳上拿着锅铲熟练地翻炒,陈国旗走进厨房转了一圈,厨房收拾得井井有条,又干净又整洁。
叶诚躺在沙发里看电视,实际上一个字都没看进去,他脑子里乱哄哄的,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胳膊上的坑没了。
陈国旗坐到他旁边,轻声问:“这孩子不错呀,他的妈是谁啊?”
叶诚:“不知道噢。”
陈国旗:“……”
叶诚回过神,连连摆手:“呐!不是我不记得,是真不知道啊!我还是处男,真的!”
陈国旗一脸哇靠禽兽啊的表情看着他:“好吧,我信你。”
“你的表情出卖了你。”叶诚泪流满面。
小男孩炒了几样家常菜,一锅汤,陈国旗吃得啧啧称奇,指责叶诚这个做爸爸的不称职,竟然要儿子来伺候。
叶诚不以为然,挑着青菜上的瘦肉吃,小男孩给他夹了一堆菜,监督叶诚吃饭。
“到底谁是谁的爸啊?”吃过饭,陈国旗听着厨房哗哗的洗碗声,发出一声感叹。
“当然我是他爸呀。”叶诚面不改色地说。
陈国旗下午要开会,起身告辞,他出门没多久,叶诚追了出去。
“老陈。”叶诚在楼梯里喊出他,走上前,轻声问,“院长有没说什么?”
“没有。”陈国旗说。
叶诚塌下肩膀,院长说叫他回去好好养伤,但没有说伤好了再来上班。叶诚目睹了事件的真相,院长的意思是让他在家里好好待着,不要在医院乱嚼舌头。
现在叶诚的伤好了,他却不知该不该回去好。
陈国旗想了想,说:“我建议你这个月留在家里,不要回去。”
“为啥?”
“省里有人来检查,院长非常重视。”陈国旗拍拍他,“等那些人走了,你再回去报道吧。”
叶诚这几天过得非常有规律。
早上带着儿子(儿子带他)去跑步,回来看新闻等吃饭,中午休息,晚上继续等吃饭(……)。
闲着没事的时候叶诚会戳戳胳膊,那个小坑就像是梦一样,再也没出现过。然而,有天洗澡的时候,叶诚发现大腿内侧也多了一块青紫色的瘢痕,于是叶诚手贱摁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
“怎么了?!”小男孩冲进来,看到激动得满脸通红的叶诚。
“看!”叶诚指着大腿内侧,“有坑啦!”
小男孩盯着叶诚的大鸟鸟。
叶诚满脸燥热地捂着鸟:“看什么看!看大腿啦!”
叶诚岔开腿给他看。
青紫色的皮肤上凹陷了个小坑。
小男孩摸了摸,安慰道:“皮下出血,不要想太多。”
叶诚:“……”
叶诚在腰间围上浴巾,出去拿起手机,手机黑屏了。
“不是联系卖家,是找老陈。”叶诚解释。
小男孩把手伸进浴巾里摸了摸。
叶诚夹紧腿:“靠!你摸哪呢?!”
“爸爸,你还记不记得,胳膊上过什么药啊?”小男孩问。
“还不是你给我上的药嘛?我哪知道啊!”
小男孩翻出一堆药,说:“把腿打开。”
叶诚躺进沙发,打开腿,用手摁着浴巾,护着关键部位。
“爸爸,浴巾撩上点,挡住啦!”
叶诚撩上了点:“这样行了吧?”
“手拿开。”
“不行!”
“好吧。”小男孩撑开叶诚的大腿,用棉签给他上药。
冰冰凉凉的液体碰触在大腿根部,痒痒地撩拨心弦。
叶诚望着天花板,胸膛一起一伏,脸上泛起了潮红,呼吸越发沉重。
大鸟鸟诚实地把浴巾撑起小帐篷,叶诚按下它,它只好可怜兮兮地从浴巾边上探出脑袋。
小男孩朝它看了眼。
“还没好吗?“叶诚嗓子发哑。
“马上好。”小男孩上好药,朝大鸟的脑袋摸了一下。
大鸟奔涌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