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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很怕我忽然发火。
其实我并不经常发火,很多时候,我处于游离状态,别人做了什么,就算我懵了,也只是啊,居然这样!并不会轻易就想做什么不合理的举动啊。但是照目前来看,族人只有家里的三只和辛穆阿蛮理解我,辛穆很大程度上来说,也许还是缺心眼导致的。
因为我出的这个主意,大祭司又人仰马翻了一次。起先他有几分钟似乎不知道自己居然还知道这样的东西,不过经过我的提醒,他才很快想起了这样东西了。我想,大祭司是不是有些老了。不过跟他说他老了什么的,我也没兴趣。虽然要临时多准备这么多药,不过鉴于大祭司那喜欢收藏的爱好,总算也是找到了这么多药,也让族人接受了罗雷的提议。
这就是这种民主的不便之处,并不是每个人都懂得一件事的可行性,但是一定要让大家都同意才行,就好像说,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但是多数人才能决定我们该往哪里走,走过也不回头。这个时候,懂得真理的那部分人,就必须想办法,让多数人都往真理的路上走。
因为大祭司给他们每个人都吃了一大勺子那个药,所以大家总算是放了心,同意暂时收留他们,看他们的表现。我倒是觉得迦南说那些话的时候很有些真心,除非他的演技很真,能赛过二十一世纪的那帮尔虞我诈的宅斗高手,否则,我还是愿意赌一把他的真诚。虽然我也还是请大祭司把那个效果有些像曼陀罗的药粉放在了给他们吃的食物里吃了半个月,并且控制好了量——我记得大祭司说过,这个药吃了容易上瘾,形成了瘾症之后,短时间不吃似乎没问题,一旦长时间不吃,或者没有吃相应的解药,就容易心烦意乱,甚至出现幻觉,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断绝这种症状。
这还是最开始时,我问大祭司怎么驯服动物时,他给我的,我也不知道这种时候居然就有这种形似鸦片的东西,也怕动物吃了之后会不会影响到人,所以也没敢用来驯养动物,这时候居然用在了人身上,倒是没想到。不过,两年之后,大祭司和我还是给所有游族过来的族人吃了解药,虽然他们很多年之后才知道他们早就没有毒药在身了,就连他们自己也不记得这回事了!
因为族里通过了接纳他们的决定,大祭司也才能为他们逐个治疗,连迦南那一身诡异的包扎也去除了,换上了棉纱布做的绷带被他重新上了药,这样的技术又让游族人很是惊奇。我想大祭司这样的制度,如果要推崇部落族长最高的原则,在将来应该换成药师制度,弱化祭司跟神沟通的职能,将部落族长的神化效果增强,这样,才能奠定族长世袭的基础。不过,这是后来才做的事了。
翼狼卢克斯和那条小蛇叶加,也经由大祭司包扎,看起来好看多了,甚至第二天,那条小蛇还醒过来了!至于那些伤的不是很重的,第三天之后,就可以帮忙做事了,可见,他们的生命力究竟有多顽强!
即使他们自己跟古南提出了他们伤好了,虽然不能兽化去外面打猎,但可以暂时在族里帮忙做事,我还是让他们多休息了两天——我们也不差这点时间,要去做事有的是机会,只是身体也还是要养好,要不到时候出问题,那就是得不偿失了。不过,我没有和他们讲这种道理。反倒是我让他们多休息两天,养好身体再说的主意,似乎让我在这群人之间换了个对他们不错的名声,当然,另一个原因是我是他们印象中“和蔼亲切温柔”的雌性。
即使如此,因为古南在带着行族雄性们帮他们做房子没时间做他们原本做的事,罗雷也说他们受伤了,暂时不用跟去打猎,伤好了再说之后,迦南也还是拖着伤口、带着他的族人到处帮族里的雌性打草喂养动物或者是耕作,虽然带着伤,不过他们做事的卖力,也让我非常佩服。他们带着伤,人数不及行族雄性多,也还是几乎完成了行族雄性们平时所有的工作。可见,他们也确实在努力做事。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就目前来说,他们似乎正在努力融入我们的部落。
至于那只赤蝎狮红达,因为被我们养的罗非鱼亲密地热爱过了,所以浑身浮肿,用酒洗过伤口,虽然当时痛得他又想骂我,不过之后伤口就渐渐地消肿,还是让他觉得神奇。而且他似乎爱上了那种酒的味道,经常缠着我问能不能给他一点酒喝,他愿意帮我做事,只要我给他点酒,这家伙后来甚至成了我们家的长工之一,还成了我最忠实的拥簇——只是为了酒和吃的!认真起来说,如果以后我们编一本历史的话,他大概是有记载的第一个酒鬼和吃货了!
那只翼狼卢克斯最后选择了罗雷做对手,在他们伤好之后决斗了一场,以罗雷的智慧型胜利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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