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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块玉,李晓东眼睛一亮:“我看看!”顶级和田羊脂玉,还是块传世古玉,价值不菲。
容玉凤故作含羞,到底没将“不好吧”说出口。向前一步,一只手悄悄扯了扯衣摆,好让胸前沟壑露得多一些,虽然身材并不魔鬼火辣,她还是有真材实料的。
看与被看的动作大大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咫尺呼吸,但被人扯着脖子上的细绳的感觉并不好。李晓东的注意力显然全在白玉上,容玉凤默默翻了个大白眼,这小子是真傻还是傻?忒没情*调了!索性将白玉解下来递过去任李晓东研究,容玉凤自己则坐下来□□盘中的小黄瓜。
用眼看了又看,拿手蹭了又蹭,李晓东终于说话了:“别担心,我有一朋友很懂这些玩意儿,我打电话帮你问问。”
容玉凤咬着被玩蔫了黄瓜,机械点头。
通话时间不长,李晓东释放春风牌笑容:“我朋友说没事儿,拿去洗洗就行。你等等我,一会儿就能回来。”起身要走。
“用不着吧?别麻烦了。”倒不是容玉凤舍不得或者不信任对方,实在是——快要熟的鸭子因为一块玉忽然长毛要飞,多可惜。
“我当初喜欢上你,就是觉得你像这玉一样纯。我不希望这玉上有任何污点,一如我们之前的感情。你的一切,我都要好好维护。交给我,放心吧!”
说者绵绵,听者脸红心跳;更何况,李晓东那印在额头的吻,温柔绵暖,容玉凤一颗腐女污糟心顷刻被净化,顺带着大脑短路,早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直到这位一心为爱的男人出门后好一阵子,容玉凤才双手捂脸发出一声没节操的兴奋尖叫——雅灭蝶!!!
生活是一面幻镜,能够将残忍的现实幻化得美妙浪漫。人若心智不坚,就有可能上当、流泪失血。
李晓东出门不远便拐到一个僻静巷子,掏出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老王么?那块羊脂玉到手啦……嗨,长那样儿的,我特么能看得上她……哎哟你是不知道,我刚刚差点儿就失*身啦,好险——咦?你谁呀?哎哟——操!”
手机被摔在地上,通话仍在继续,老王在那一头只听到李晓东的强势质问和咒骂变成了求饶,帮不上半点儿忙的他急得大叫:“喂,小李,发生什么事了?你——”
卡啪!
手机被人一脚踏碎,任老王跳脚干嚎,再也不知李晓东死活。
年轻的冷面男子弹了弹衬衣上的微微褶皱,眼寒如刀。他的个子比起李晓东还要略高一些,面庞五官远比后者精致,却又不是阴柔雌媚的那种;宽肩窄腰大长腿,怎一个酷帅了得!?
“姐姐么?”冷面男子一只脚踩在已然不能动弹的李晓东后背,不急不徐拨通电话,声音极有磁性,却也是冷冷没有半分烟火味,“你下来一趟,我在丹桂巷。”
容玉凤披头散发风尘仆仆而来,看到地砖般趴躺的男友和雕塑般直立的亲弟弟,顿时呆了。
是啊,她是腐女,可从不敢YY自己霸气测漏的弟弟容玉曜。更何况,这种再明显不过的现实场景,实在YY不起来,脑补无力。
任腐女的想象力再丰富,容玉凤也猜不出为何男朋友出门不到十分钟就被容玉曜给揍趴了。这时,她还懵懂圣女般大发善心想要去扶李晓东:“这是怎么了啊?”
容玉曜用脚尖点了点李晓东后背,示意他自己说。
这世上再没什么比做坏事未遂却又不得不坦白从宽更加丢人现眼了,李晓东当即涕泪横流,一五一十将事情经过说了,最后将白玉从口袋里掏了出来,双手奉上:“我不是人,我是个垃圾……这玉还给你,让我走吧!我还年轻,请给我一次机会……”虽然因为哭泣使得说话有顿点,可逻辑十分清晰。
那不受控制的泪水太过汹涌,容玉凤静静看着也没立刻伸手接玉。
李晓东抹脸的同时,自然将泪水沾到了白玉之上。那个来自次元空间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这一次不再慵懒,而是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腐女血,贱人泪……唔,封印终于被解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发新文了,专栏上也有新开的博客地址链接,有爱的亲可以去踩一踩。
☆、面瘫弟 苏半夏
三人,谁也没有注意到,沾在白玉上的艳红血迹和濡湿泪水竟全在无声无息中被白玉吸收,再无痕迹。
李晓东隐去了与老王通电话时说的那些关于容玉凤的过分的话,容玉曜怕姐姐伤心,自然也不会提起。
容玉凤倒是很识趣地自己说了出来:“原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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