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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邵纯孜呆了呆,整张脸都纠结起来,「你这不是害我吗?」
「害你?」海夷简直好笑了。这话是从哪里说起?更何况,他要是真想害人,那个人就不会有机会在这里向他控诉了。
「废话!我肯定是想看啊,但是照你这样说,我看的话,就代表以后跟你没关系了……那你说我到底是该看还是不该看啊?你***的混蛋,怎么总是这么让人不舒心!」
越说越是怨愤不平,邵纯孜抓起沙发上的靠垫就往对方头上用力一砸。有没有成功砸到,他不知道,总之随即他就又把靠垫蒙在了自己脸上,一头栽倒进沙发里。
之后足足有好几分钟,没再发出动静,不禁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小春子?」
「听不见!」靠垫底下传出沉闷的话音。
原来还没睡着——
「小春子。」
「别叫我,不想理你!」
真不想理就不要回话啊,小呆子……简直让人越来越想逗弄他了。不过,以他醉成了这样,等一觉醒来之后就会什么都不记得,也就不那么好玩了。
海夷于是收回了准备把他头上靠垫拿开的手,说:「要睡觉回你自己房里去睡。」
「我偏不!你不让我舒心,我也不让你舒心!」
「……」
在他的沙发上睡,和让不让他舒心似乎扯不上什么关系吧?
话虽如此,海夷也没有再多说,转而拿起茶几上的塞子把酒瓶重新塞紧。其实可以说阴差阳错,之前也不曾想到,会这么快就再次目睹他一旦喝醉就跟平日里大相径庭的模样。
又看了一眼倒在沙发中的人,忽然觉得,以后如果什么时候感到无聊了,就把这小子灌醉来玩玩也不错……
第八章 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
「小春子,小春子……」
一声声的呼唤,伴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拍打。
忍无可忍,邵纯孜终于张开眼睛,朝那个扰民的混蛋狠狠瞪去:「干什么!?」
「不是我干什么,是你干什么。」海夷回道,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邵纯孜更是莫名其妙:「我干什么了?」
「你在鬼叫。」
「鬼叫?我怎么鬼叫了?」
「就像梦里有人撕破你的衣服打算强暴你。」海夷描述得无比生动。
「强……」邵纯孜被自己的口水噎了一下,「强你叉暴你叉!」骂归骂,但是摸摸额头,果然满手冷汗,看来他之前作了噩梦是不假。
可是噩梦的内容究竟是什么呢?竟然完全没有了印象……
暗暗苦笑了声,有些吃力地坐起身来,恍然一怔:「我怎么睡在你这里?」确切来说,是怎么「又」睡在这里。
不过比起上次,好歹是从地板上转移到了沙发上,勉勉强强算是个进步吧……
「你认为呢?」海夷把问题丢回他自己。本身这也就是他自己的问题。
邵纯孜揪起眉心努力回忆,记得昨晚,他和邵廷毓起了冲突,然后在路上闲逛,最后回来,乱七八糟发泄一通,还喝了酒……
等等,他竟然又喝酒了?而且还又喝醉了!?
顿时感到头大如斗,想起上次喝醉后干过的蠢事……
「我没有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吧?」他干巴巴地问。
海夷似笑非笑:「你什么时候不做乱七八糟的事吗?」
邵纯孜愣了两秒才明白过来。惹他生气难道是这个混蛋最大的人生乐趣吗?
可恶……哼,算了!这会儿没什么精力,懒得计较。从沙发中站起来,把被睡皱的衣服拉扯整齐,忽然有个东西从他口袋里滑了出来,飘落在地。
捡起来,是从小小那里得到的那张照片。
恍惚一阵失神,突然有种莫名的直觉,刚刚作的噩梦……和这张照片之间有什么关系吗?只是,到底是什么关系,到底噩梦里做了什么,到底照片上的男人是谁……
不管他怎么想都始终想不出来,越想越是头疼欲裂。
实在想不下去了,邵纯孜放弃地把照片收起来,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进入卧室,第一眼就看到椅子上的那把黑弓。
墨痕是可以自主化成人形,但那样会消耗灵力,虽然不多,但总归是消耗。而这种样子就不会,还可以把曾经耗掉的灵力蓄回来,所以如果不是有什么需要,还是让他保持这样比较好。而且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