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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荒唐春梦,无忌只觉心中欲呕,忙拉开与东方墨的距离,道:“阿墨,你是做了何事,怎么染了这一身的血污,身上可受了伤。”无忌说着就要伸手替东方墨把脉,却被东方墨一把握住,把他拉得更近了些,直到胸膛相贴,呼吸可触。
“你可是要我明说,才肯信了我对你的心思,才肯再露出那般动人的模样。”东方墨牢牢把无忌锁在怀中,在他耳边戏谑道。
无忌心中一惊,脸色渐渐苍白,梦中那怀抱,那声音,均与眼前之人重合,再也不分彼此。是了,他早该知道那人是谁,可这般事,这般事……
“无忌,可是哪里不舒服。”见无忌这般模样,东方墨连忙去摸他的额头,却被无忌躲开。东方墨那一身血腥之气早已经让无忌无法忍受
15、无可奈何 。。。
,如今更觉浑身都说不出的难受,他两手用力一挣,就离了东方墨,几个腾挪之下,已站在了几丈外。无忌已经练完九阳真经第二卷,早已今非昔比,此时他运足功力,便轻松脱出了东方墨的禁锢。
“阿墨,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兄弟,就不要再说那等浑话,不要再做那荒谬之事,不然我也只能做那背信之人,违了一世之约。”无忌狠狠心,咬牙道。他与东方墨自小兄弟相称,又均为男子之身,怎能有这般乱伦孛德之念。自古阴阳调合才是至理,他们这样又算哪般道理,定是阿墨一时迷惑,才有了这般虚妄之念。
东方墨也不再靠近,只是露出一抹笑容,就如儿时那般通透而纯然,竟让无忌有片刻的失神。
“我也不知何时起了这样心思,只愿你时时都在身边,心中只想着我一人,眼睛只看着我一人。”东方墨静静的看着无忌,眼中变幻的感情让人分辨不清,“我本以为我还有很多时间,我本以为已经猜度出梦谷存在的意义,可有一天你不再出现,任我做过什么也不再出现。”
“我们能够相遇,能够成为兄弟,还不够吗?”无忌不能理解东方墨所说的每一句话,他发现他们之间隔了太多东西,不止是百年时光。他突然不敢去问,在无法相见的三年里,他都做过什么。
他们,他明明敬他如兄长,为何不能像父亲和师伯师叔那般情谊,为何会夹杂这么多他不懂的东西。
“自然是不够的……”东方墨露出苦涩的表情,“可你不懂,不愿,我难道忍心强迫于你。”
无忌默然,他也知如何接口,却觉东方墨不再如刚才那般让他有一种怪异之感,心神也放松了少许,勉强笑道:“这梦谷太过神秘,我们也不知何时会像现在这般几年不得相见,何不就如以前那样,就算从此两隔,也可相忘于江湖。”
“如能忘记倒也罢了!这梦谷之事,穷尽人力也不可得,我便是跪下相求又如何,只盼着此生能时时相见相拥,死后能埋骨一处。”东方墨走到无忌面前,见无忌无意识地向后退去,也住了足,叹道,“罢了罢了,我便宽你几日,只盼你识得真心……无忌,若我为女身,你是否就肯了。”
若我为女身,你是否就肯了。
这句话反反复复在无忌脑中翻转,无忌心中不自觉描述那般模样,只让自己生生打了个冷战。像东方墨那般人物,本就该立于人上,满身威严,又如何能做出那般女子姿态,只是想想也觉太过侮辱。
无忌自然知道东方墨平日有多么自傲自负,那日却说出那番话来,想必是……
无忌摇摇头,不让自己多想,错事无论如何都是错事,辩驳不来。
随手包了些果子,无忌来到入谷的洞口
15、无可奈何 。。。
,朱长龄还卡在那洞口苟延残喘,无忌也不会真饿死他,他这些年风吹雨淋、暴日寒霜,也是受尽苦楚,真算是人在做,天在看,恶有恶报。
向往日一样把果子扔过去就离开,可不知怎么,他开口道:“朱伯伯,你还好吗?”
立刻有人接道:“哼,死不了,今日怎么叫得这般亲热,平日我怎么求你,你也不理。”
“自然是无话可和失伯伯说,只是今日想问你一事,就多给你一份果子如何。”
朱长龄道:“你要我说我就说,至少要几条鱼才行,我可是闻到了。”
无忌见他这时也不忘多占东西,冷笑道:“不要就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之事。”
许是听见无忌离开的脚眇声,朱长龄叫道:“别走,别走,果子就果子,多给我一份,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是要我家‘一阳指’的功法也是可以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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