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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的厚颜功显然还打不过南天的面瘫功欧,所以他摸摸胡子,开口问道:“哥,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那女人是不是被你打的屁滚尿流啊~我知道大哥很厉害的,以后在江湖上小弟就跟你混啦~”
南天只硬巴巴地说了两字:“没有。”
陆远干笑着给他倒酒,南天却问他:“他呢”陆远明白他问的是律香川,就一五一十地回答:“刚醒不久,现在去茅房了。”然后二人又陷入了沉默,南天端起那烈酒,面不改色地喝了下去,陆远就坐在那乖乖当个酒童。
这时候律香川僵着手脚回来了,医他的大夫估计也是半吊子,只医一半就扔下人跑了。律香川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所以他很快蹭到燕南天面前,给他鞠了一躬。这种事情他做了无数遍,如同吃饭睡觉一样顺手,然而怀着诚意的鞠躬,似乎是他的第一次。他说:“多谢大侠救命之恩,大侠若是有什么吩咐,律香川在所不辞。”
看着他弯腰,然后自己费力地支起身子,直到自顾自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南天都没有出声,但是他的视线投到了律香川身上。他很少这样看一个人,律香川人长得斯斯文文,肤色白净,五官倒是普普通通,不过眼睛很清澈,很有光彩,武功很弱,他并不是适合学武的资材,然而能从花倾诉手里逃出来,必定有自己的本事。
其实以燕南天的资历,他放在眼里的人极少。他醉心剑术,此生目标就是超过教他学剑的那个人,然而他并不喜欢与人交流,相比人,他更愿意与剑相处。而且,他不喜欢杀人。现在他开始思念他师父传给他的宝剑了。“你说什么!被姓花的女人拿走了!”陆远几乎要跳了起来,堂堂剑神从不离身的乌鞘剑,居然被人给偷了,而且,目前在花倾诉手里。陆远摸了摸胡子,自己猜的分毫不差,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事能令燕南天费心呢,有一瞬间他想到了那个叫邀月的姑娘。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燕南天的剑。
人都说“剑在人在,剑毁人亡”要是这宝剑被花倾诉拿去炼成废铁了,燕南天会不会自刎谢罪啊。当然一切都是传说。没有了宝剑的剑客同样是剑客,最核心的东西还是他这个人,只有心中有剑,人本身就是一把宝剑。律香川和陆远看着南天,心中不约而同都有了这样的想法。
律香川知道自己实力不如花倾诉,但是有南天在,而且,还有一种计谋,叫做借刀杀人。他在脑中分析了一圈现在的形式。借燕南天的手,杀了花倾诉,无疑是最有效的方法。
这时候被陆远拍了下肩,思绪被生生打断,律香川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顺眼这家伙,总是喜欢对人动手动脚的。陆远却是对着南天说话:“哥,你看要不这样吧,今天咱们好好休整,你出去了三天,也累了,晚上吃顿饱饭,睡个好觉,明天一早我们三个一起杀到花家去,替你把剑要回来,而且,我这管家毒还没清干净呢,不如顺便去要瓶解药。”
燕南天又看了律香川一眼,他之前不知道这人只是陆府的一个小小管家,而陆远,对这人未免太上心了。他从来不是多话的人,所以只是“嗯”了一句,就自己上楼去了。到了楼上,他才自言自语地说了句“我他妈怎么成你哥了”
不要轻易招惹冰块男,因为,随时要小心,会有意料不到的是发生。
☆、帅哥打酱油
律香川站起来,拍开陆远放在他肩膀上的爪子,淡淡地说:“我想起来,有一笔账还没和你算,左手伸过来,给你样东西。”陆远睁着疑惑的大眼睛,像个孩子一样极其纯真地望着他,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左手。律香川突然朝他展颜一笑,陆远瞬间就傻了。
说时迟,那时快,他的手迅速在陆远的爪子上拍了一下,好像只是轻轻地拂过手心那样。然后陆远只感觉自己的手心一阵刺骨的疼痛,他猛地收回手,大吼道:“你暗算我!”只见手心里扎着一排密密的小针,疼的他只吸冷气。
律香川施施然往楼梯上去,他转身回眸一笑,说:“这不叫暗算,这是明着报复!”
陆远颤颤巍巍地捏着手,回屋默默地把针一根根拔/出来。他的手在滴血,他的心也在滴血啊!绣花针不是这么用的啊泪流满面TAT想了半天,他才醒悟过来,律香川是在报复他,一月之前把他扔在青楼里,才使花倾诉乘隙而入,抓他去做男宠。
这货不会是跟了花倾诉一个月,被花倾诉折磨成一个变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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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以后,洗好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