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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还好。
“无论是什么事,总是会有办法解决的,入江君也不要太勉强自己。”纲吉善意地劝导,“如果可以的话,也可以与朋友商量一下,一个人逞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
“谢谢,我会考虑的,现在我们开始意大利语的课程吧,沢田君。”
虽然沢田一双明亮的褐色眸子满怀善意,但正一还是不想再就这个话题和外人再谈下去了。这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没法拖延,也没法……求助。
纲吉明白了正一的意思,只是善意地笑笑,没有再说下去。他打开自己整理的笔记,正准备开始时,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问,“入江君一直忙于那件事的话,这样每天一个小时的意大利语学习,会不会耽误你的时间?”
正一有些讶异于纲吉的考虑之周到,感激之余,摇了摇头,解释说,“没有关系,只要沢田君不嫌麻烦就好。意大利语……对我要做的那件事来说,很有可能也是非常必要的。”
“如果头上不长头发/种满鲜花该是怎样的景象/一眼就可以看出/谁心地善良,谁心情悲伤/前额长着一束玫瑰花的人;不会做坏事/头上长着沉默的紫罗兰的人,有点儿黑色幽默/顶着一头零乱的大荨麻的人呢/一定思维混乱,每天早晨徒劳地/浪费一瓶或两瓶头油。”
正一从实验室回到寝室时,听到的是这样好听的声音在念一首短诗,异国的语言低沉流畅,如同初春时分山间淙淙的溪水。
那是白兰回来了,他念的正是是自己今天中午抄写在笔记本上的字句。
“Gianni Rodari的童话诗,你的品位还不错,小正。”白兰放下笔记本,转过身,对正一轻佻地笑。
“乱动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白兰先生。”本来处于发现自己的东西被别人随意翻动这样的情境下是该恼火的,但似乎是刚才听白兰念诗听得出了神的缘故,正一发现自己完全怒不起来。
只是很意外,像白兰这种轻浮随性的年轻人,也能把诗念出那样安静的意境。
“不随时翻看小正留下的痕迹,我怎么能时时刻刻了解小正都在做些什么想些什么呢。”白兰完全没有尊重别人隐私的自觉,将手中的笔记本散漫随意地翻来翻去,还时不时从桌上拈起一颗棉花糖扔进口中,就像是就着零食看漫画一样日常,“不过小正是认真地要学意大利语这点,我还真是意外呢。”
白兰放下手中的笔记本,抬起紫罗兰色的眸子看着正一,一头柔软的白毛让人忍不住有想摸的冲动,但他的话却让正一不禁又有点胃疼。
“为什么想学意大利语小正不想说的话我也就不问了,但小正要学我还是建议要一个精通意大利语的人在一边教才会有效果哟。我来当小正的意大利语老师怎么样,保证把小正打造成一个精通意大利所有童话和风土人情的日本人哟。”
“不,不用了,”正一直接拒绝,“我之前在网上正好遇到了一个国中时的校友,他现在在意大利留学,这些天来都是纲吉君在指导我意大利语的学习,突然换人应该不太好吧。”
“纲吉?”不知为什么,白兰的表情似乎有点怪异。
“嗯,他叫沢田纲吉,在日本时我们应该算是邻居吧。”正一毫无防备地解释。
白兰最近的心情很不好,纲吉也是。但正一并不知道这些,此时的他,还在意大利的童话诗里,距离有黑手党存在的世界,还很遥远。
彭格列指环的销毁是白兰和纲吉心情不好的原因。
纲吉会心情低落是因为彭格列指环毕竟是自初代建立家族以来世世代代传承的徽徵,而且那上面还寄托着初代以及他的守护者们的意志,虽说是为了防止黑手党家族们为了争夺指环的力量而引发不可收拾的□□,不得不这么做,但心中多多少少是有些难过的。
白兰会心情烦躁是因为彭格列指环是七的三次方的一部分,而七的三次方则是世界的基石,通往终极权利的钥匙,然而优柔寡断的彭格列竟然为了一群愚蠢人类的斗争而选择将其销毁,彻底断绝了他用七的三次方来改变世界的计划。
如果让纲吉知道,新兴的杰索家族的boss白兰同样为了彭格列指环而烦躁不已的话,一向善于体谅人的纲吉的表情一定也会非常的好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学期自己作死,把所有不能逃的课都集中到一起了,然后综漫那篇也不能丢,所以速度会变成什么样我自己也不能保证……我也只能躬身不认错了。
☆、初诣与新年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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