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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是因为我父王的力量,他把洛基从约顿海姆带回来的时候就用了魔法掩盖他的冰霜巨人特征,然后把洛基交给我们的母后──她也是个伟大的魔法师──她帮忙稳定了父王的魔法,让它成为洛基的一部分。」
托尔说到奥丁和芙丽嘉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时而崇拜时而惆怅。
现在他总算知道为什么每次芙丽嘉听说他们又去约顿海姆冒险的时候,就会拉下脸来,因为她在担心洛基会知道真相。
洛基说过,魔法的本质就是谎言,而谎言总有被揭穿的一天。现在他亲眼看到谎言被识破的结果──所有人都受了伤。
斯凯小心翼翼的观察托尔的表情,确认两人之间的话题没有触犯到他的禁忌,才跑去西蒙斯那问她要了一排试管递到托尔的鼻子下。
「这是……洛基的血?」托尔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低吼出声。
斯凯吓的缩了缩脖子,深呼吸几下鼓足勇气对托尔坦白了她们的杰作。
「我很抱歉,菲兹和西蒙斯也很抱歉。我们通通都在努力弥补这一切。本来只是个……恶作剧,他只会贫血头晕目眩然后或许在你们去找教授的时候出个丑,凡人的大学对你或者对洛基都不会造成什么伤害。菲兹和西蒙斯也能更了解阿斯嘉人……在原始的计划里没人会受伤,我们只是想要为寇森出个气。真的,很抱歉。」
原本满腔的怒火在听见寇森的名字时熄灭了一半,托尔还记得菲尔?寇森,他是个善良温和的男人,但是却被洛基夺走了性命。
谁能说寇森的属下想要为长官出气是错误的呢?如果今天是洛基或者三勇士、西芙,他们任何一个人被杀死了,托尔确定自己会十倍百倍的还击,让对方看看他的怒火。
在愧疚感和对弟弟的疼惜之间挣扎,托尔只能严厉地看着这个和他说话的中庭小姑娘,她相当的聪明,先用包扎和闲聊的方式拉近他们的距离,最后才点出她的目的。
这么聪明的姑娘刻意选在他的面前说出真相,肯定不光是为了求得原谅,如果她只是想要忏悔,那她应该和洛基说。托尔知道洛基一定在回到飞机上的那一刻就知道是谁玩的把戏,所以他才会把菲兹整得团团转。
「Okay,我是想要问你,你能够把这些魔法能量放回落基的身体里吗?就像你说的,你的父亲对洛基施法让他看起来就像是阿斯嘉人。」
斯凯指了指那些血液试管,奥丁的法术能量已经越来越单薄,托尔花了一番功夫才感觉到那股熟悉的力量。
「这是生命能量,难怪可以隐藏那么久!有父王的生命能量在洛基体内,只要父王还活着,就没有人可以看穿洛基的血统,所有人只会认为因为洛基是父王和母后亲生的孩子,身上才会有他们两人的生命能量。真是太高明了!」
「OK!我也觉得这超厉害的,所以你能做到吗?」
「当然可以,这其实不太难,每个人都学过。为了避免在没有治愈石,同伴却受了伤的情况下使用,差别只是每个人的手法有好有坏……」
斯凯捕捉到托尔话里的那一点心虚。
「我猜你的手法不是特别优的那个?」
「不!我其实挺给力的!只是方法这个……」
「喔,我懂了──我全部的题目都看得懂,但是考试的时候就是写不出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女士!只是……」
「你不必跟我解释,反正我也学不来你们的阿斯嘉魔法,只要告诉我你需要什么,我会努力帮你完成那些条件!」
斯凯眼角的余光看着西蒙斯,她正在焦虑的抠自己的指缘肉,对眼前的困境一筹莫展。
托尔深吸了一口气,看起来像是做出人生最重大的决定一样。
「你可以带着你的朋友离开,回你们的房间把门关上。在我没有说可以了之前别出来,不然洛基会生气。他脸皮薄又很爱面子。」
「好,这没问题。没别的事情要注意吗?」
这个要求简单却又有些奇怪,斯凯只能怀疑是不是类似脱裤子打针那样,所以才会怕被别人看到……那的确是有点丢脸。
劝走西蒙斯,趁着菲兹重新去煮热水泡茶的时候把人拖走,斯凯一头钻进自己的房间并且把两位科学家们一手一个抓近来,拉上房门反锁之后把耳朵贴在门上──没听到什么怪声音。
「不像是要打针啊。」
短暂脱离危机,寇森小分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于外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充满了好奇心,究竟阿斯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