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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1号,仓井鹿与其妻仓井美奈子通话时猝死,死者并无隐疾。”
“7月13日,仓井美奈子跳楼自杀。”
“7月20日,辛久流江与其母辛久奈奈子通话时猝死。死者并无隐疾。”
“七月二十一日,辛久奈奈子自杀。死者自与儿子通话后亲眼见到儿子猝死时便郁郁寡欢,常说是自己的错。
这些是阿月单独提出的报道。村野看着只觉眼前一亮,抢过电脑,啪啪啪第翘了起来。他甚至没有什么顾忌地入侵了公安网。待把与这四条相关的所有信息都找了出来,他又把通话接给了警局,询问。
所有的信息都是和上面说的一样,没有电脑,也没有罪状书。死者是死在探监的时候的。人斩从来不对入了监狱里的罪犯下手。村野又没有了干劲,他继续去无聊地转自己的椅子。
哼!阿奴见没有人理她,又哼了一声。
村野?阿月奇怪于村野无动于衷的样子,哪里有心情里她?
哼哼哼哼哼哼!阿奴哼得更大声了。
你怎么想的?阿月问村野。
——月大哥最讨厌了!阿奴终于沉不住气了,气哼哼地嚷嚷了起来。
怎么了?阿月按捺住心里的不耐烦,问道。
月大哥你骗人!小姑娘气鼓着脸说。
……我骗了你什么了?阿月想着怎么样才能让小姑娘回去。
阿诺说他不需要人照顾的!阿奴把眼睛睁得圆圆的瞪着阿月。阿月看着阿奴的眼睛,淡淡地问:你觉得阿诺善解人意吗?
阿奴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跳了,茫然地点头。
那么,阿奴,你觉得阿诺知道你想来这边吗?
继续茫然着,阿奴又是点头。
那你觉得,阿奴会想要你为了照顾他而放弃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吗?
不会!这一回答,阿奴恍然大悟。只说了句“月大哥、村野大哥再见!”就风风火火地甩开开门走了。谁想阿月还没有去把门关上,她又转了回来往阿月身上一扑一抱,说了句“谢谢月大哥”,转瞬有跑得没了人影。
总算没人了。
没有价值。
村野突然说。这话算是回答了阿月刚才的问题。阿月一反应过来,就觉得不大高兴。怎么没有价值?
他这话问得语气有些强硬。那毕竟是他从千千万万的信息中找到的,觉得有价值的信息,并且是令他激动过的,可此时此刻却教村野如此果断地否定了。他怎么高兴得起来?
电话事件。表面上看,这事人斩所为。但是,人斩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他杀人就一定要留下自己的标记——即电脑和罪状书——让人们知道这是人咱所为,是‘制裁’而非犯罪。
村野很是无聊地回答。他倒不转椅子了,但还是一付不专心的模样——他正往咖啡里加糖。他的咖啡里的糖分已经可怕到把咖啡变成粘液时,村野拎起勺子,一边从旁盯着,一边搅拌着。
他还一边说:在这个电话事件中,若真是人斩的话,他只能在外面的人身旁留下电脑和罪状书。但是,阿月,外面并没有罪状书之类的人站的标志。
——只是这样子吗?
阿月心里不由失望,但更多的是气愤。
——你怎么可以只想到这里!
他以为他能想到的。
他以为他早就想到了的。
阿月难得地盯着村野,企图找到一些——哪怕只有一丝——的痕迹证明村野只是在骗人,或者是在逗他——为了试探什么的。
但村野好像真的只想到了这里,并且因为这个结论而浑身上下都在诉说着无聊——完全没有干劲。
可他不愿意相信。他甚至出言试探:标志,并没有说一定要是电脑和罪状书吧?
但是,其他的标志的话,可没有人会想到人斩,除非是相当直白的标志,像是在墙上写“我是人斩”之类的。
人斩既然能通过催眠让人自杀,也能通过催眠让人说他自己是人斩。
说出来的话……电话吗?村野还是没干劲地耷拉着眼角嘴角,说出这话时也有气无力的,他说,谁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说的‘我是人斩’,又是什么时候说出让人死亡的语言的?这样的话,人斩留下‘我是人斩’这句话的目的就达不到了。而且探监的时候,探监者和罪犯是隔着块玻璃面对着面,玻璃里面外面都有警察,既然当时探监者备有被拘留,那即是说,探监者说的话他并没有让警方听见——如果真的有说‘我是人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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