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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乌鲁西被浸润的长长金发被拢在他胸前,柔顺地贴合着躯体的线条,发丝上滑落的水珠抚弄过细腻的肌理,让人想起在尼罗河上朝阳金晖中带露绽放的莲花。
不得不承认,这一幕很美。如果不结合乌鲁西身上的气势和沉郁的眼神来看,这本该是让人感觉温和而圣洁的场景,然而实际上,当乌鲁西彻底释放了自己的凌厉的时候,这样的场景却只能让人想起殷红的血流过锋锐的刀刃,寒光乍现,残忍的美丽。
当初的乌鲁西身材瘦小,脸庞秀美柔弱,然而也许是灵魂影响了身体,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面庞和五官越发深邃凌厉,即使他可以做出温柔无害的表象,却常常掩藏不了眼角隐约的半寸锋芒。当初的瘦小并没有给现在的他带来麻烦,如今他的身材并不矮小,称得上是颀长有力。
然而偏偏就是这样锋芒不掩的乌鲁西,让拉姆瑟斯陡然升起一种仿佛遇到了对手的感觉。想要征服对方,想要压倒对方,想要把对方的骄傲踩在脚下,让他臣服于自己!
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欲,在遇到和自己匹敌的人的时候,涨到最高点。乌鲁西,只是个玩具吗?不,仅仅是刚才那样的气势,气势就足以让拉姆瑟斯把他当成是绝强的对手!
拉姆瑟斯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鼓噪,奔涌的情绪让他有一些陌生又熟悉的冲动。就好像是面对那些性感迷人的戴着假发眼线上挑熏香浓郁小姐们,属于人类最原始的冲动,只是这一次并不是对着女人。
拉姆瑟斯曾经无数次故作暧昧和乌鲁西调笑,但是他清楚,在哪些时候他的心中未必真的有那种渴望,说的那些话,那些暧昧的举止,不过都被他看成是逗弄对方的一种手段,一种工具。他以为自己不会真的对乌鲁西产生这样的感觉,但是此时此刻,他却觉得全身燥热。很想撕裂,很想压制,很想征服!
他从来都不是会压抑自己的人,想要的就去抢,这才是拉姆瑟斯的信条。所以他在察觉到自己高涨的情绪之后,选择了行动。
拉姆瑟斯知道乌鲁西不简单,即使他此时的身份是不事生产的神官,神殿的潜规则里也通常不允许神官们去做会让他们流汗的“低俗”的运动之类,然而乌鲁西依然有着一般人所不敌的身手,这从他一举一动的细节中就可以看出来。行走的步伐轻盈,拿着武器时候下意识的适应,很多很多的细节透露着乌鲁西的不凡,拉姆瑟斯一直都知道。而现在想起这些细节,却让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选择正确。
这样一个人,值得他去征服。
回过头看见拉姆瑟斯的一刹,乌鲁西的情绪更加沉郁了。一直以来他就对拉姆瑟斯没有好感,此时他闯进来看见自己沐浴,更加让乌鲁西愤怒。
拉姆瑟斯是知道自己身体的残缺的。从一开始自己被买进神殿的时候他调查自己的时候就知道了。乌鲁西从来都明白,所以在面对拉姆瑟斯的时候总是有一种自己最见不得人的地方被拉姆瑟斯知晓了的羞耻感,进而就是欲杀之后快的心情。这具身体的残缺一直是乌鲁西的心病,甚至于乌鲁西知道这是自己的心病却也抑制不了这样的心情。宦官,阉人,这样的身份在从前一直是被他自己鄙薄的,当他沦落至此的时候,又怎么能够坦然接受这一点?也是如此,乌鲁西才很难一直保持在拉姆瑟斯面前的冷静态度。
因为知道拉姆瑟斯一直以来表现得暧昧,实际上却并不是那样,所以当拉姆瑟斯生起某些心思的时候,乌鲁西并没有及时察觉,他只是冷厉地丢出三个字:“滚出去!”排斥的情感溢于言表。
往日,当乌鲁西摆出这样的态度的时候,拉姆瑟斯通常也会知难而退,但是这一次,对方的态度却是疾步上前,直接凑到了浴桶旁边,伸手强硬地抬起乌鲁西的下颌,然后冲那浅色薄唇而去。
乌鲁西对于拉姆瑟斯的动作,一开始是怔愣的,然后他立刻反应出对方到底想做什么,又惊又怒,猛地抬手握拳,直接揍到拉姆瑟斯的脸侧。
仓促之间,乌鲁西并没能用足十成力,却还是震开拉姆瑟斯几步,让他的企图没有得逞。此时乌鲁西显然是气急,眼睛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升腾怒火,牙也咬紧了,之前打了拉姆瑟斯一拳的手指也紧紧攥着,带着一种蓄势待发的感觉。
“你想要做什么?嗯?”他开口,嗓音并不平和,泄露着乌鲁西波动的情绪。
“我以为这很明显,不是吗?”拉姆瑟斯在轻轻“嘶”了一声之后回答,态度轻佻,就好像是对着那些情人们一样,亲昵暧昧。不过,刚才乌鲁西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