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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拉开了最上层的柜子,拿起在柜子里的一把弹簧刀,毫不犹豫的往手臂上划了一道五厘米长的口子。
她嘶得倒吸了口冷气,扔下刀子,再从最上层柜子里拿出一卷绷带和药水,迅速的绑了两下,连掉在地上的刀子都懒的拣,便坐在了床上。
她双手捂着脸,不一会儿,泪水便从她的指缝中流了出来。
当夏洛克烦躁的丢掉第八个响个不停的闹钟时,他突然想到,这个闹钟是华生两个月之前买给他的,会随地乱滚的闹钟,他便噌的坐了起来。
他无奈的下了床,整了整自己乱得已经完全遮不住身体的睡袍,便开始弯腰找起那个已经自己跑到不知道哪个旮旯里的闹钟。
"约翰,约翰…果然没了你不行啊…"
他一边嘟囔着,一边用自己长得很有优势的手臂开始在床下一顿乱捞。
他终于以最快速度找到并关掉那个响个不停的闹钟,然后挑了一套深蓝色的西装衬衫,再穿上一条长裤,出去了客厅。
厨房里丁丁当当的声音吸引了他的主意力,他闻声过去,看见在厨房忙的正欢的格雷。
"格雷?"
格雷转过头,对着夏洛克笑了笑。
"早上好,夏洛克。"
夏洛克明显还不习惯一个人和格雷独处,也只得点点头,回了句早上好。
"今天怎么那么早呢?现在才…"格雷歪头看了看表,"八点半。"
"我今早有点事…所以。"夏洛克摊了摊手,坐在了沙发上,拿起插在附近的裁纸刀开始拆信。
"约翰呢?"格雷在厨房问道。
"他……在医院。"
"噢?是因为昨天的爆炸案吗?"
夏洛克抬头,皱着眉看着格雷的背影。
"爆炸案……是啊。"
"帮我慰问一下约翰吧!"格雷从厨房出来,端着一份早餐,放在夏洛克面前。"我再做一份约翰的,等会儿你可以带过去。"
夏洛克没说话,低着头。格雷看了一会儿,也转头进了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华生睡了个并不好的觉,半夜里腿上的伤口一直在疼,折磨着他腿上的每一条神经。
当夏洛克护着他趴下时,他很不幸的被炸开的玻璃碎片扎了好几道颇深口子,在他之前做军医时负伤的那条腿上。
他自嘲的笑了笑,好不容易摆脱了拐杖,现在又要重新架起来。
反而是在他身上护着他上半身的夏洛克,只是背部被擦伤,并不用住院治疗。
他只觉得,认识这个男人之后,自己本来就不太平凡的人生顿时就变的充满戏剧性起来,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了他的案件多少次差点没命,他只能确定,那个男人,不管怎样都不会丢下他一个人。
他总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的。
门吱呀一声开了,夏洛克提着一个袋子欠身走了进来,深蓝色的衬衫映得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他泯着唇,在门口直起了身。
"约翰,你还好吗?"
他走了进来,帮着华生直起病床上的桌子,从袋子里拿出两个塑料饭盒,再拿出一个杯子。
"我很好,倒是你的脸色比我这个负伤的人还要差啊。"
夏洛克帮华生支起枕头,让他舒服的靠在病床边,头也不抬的说,"格雷给你准备的三明治和橙汁,中央医院的伙食一向很差。"
华生坐好了,打开饭盒的盖子,看起来对里面的食物感到挺满意。
"也还是多亏了麦考夫特,要不然我可能一辈子都来不起这么好的私人包间。"
夏洛克拖了个小沙发到了床边,舒舒服服的坐了下来。"他理应这么做,我是说,他可是一根毫毛都没伤着。"
"他当时的位置的确离爆炸的位置挺远,倒是史考特警官……"
"他可能近段时间不会再工作了。"
门口的声音让夏洛克和华生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麦考夫特走了进来,轻轻的扣上了门。
"噢,麦考夫特。"夏洛克看着他,"我认为你应该敲门。"
"我相信你们不会在里面做一些我走进来会尴尬的事情,所以…而且门没锁。"
麦考夫特朝华生笑了笑,华生也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史考特警官现在如何了?昨天九点时我还听说不能探访。"华生问道。
"手术半夜才完成,现在刚刚从重症病房出来。"麦考夫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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