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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人家姑娘从问姓唱到了兄弟,吴邪还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曲下来,全部人都知道这是个汉族同胞了,但都善意的笑着。姑娘们也都不再关注他了。
吴邪似乎也有些知道,抓着机会悄悄溜了。
左拐右拐的,吴邪靠着一棵大树坐了下来。刚想抬头望个天,突然就看到一双黑到极致的眼睛。
只见他头上包着缀以银牌的黑布包头,身穿一套黑色打底,对襟中绣红黄二色相间的连绣雷文符边,袖口、腰带、裤脚也都绣着同样的雷文符边。腰上另挂着一条镶银饰的宽腰链。左耳戴着一个巨大的龙头钮纹银玦耳环,坠着四颗小叶子银片。脖子上挂着一大一小两个银项圈。腕子上也各带着一个宽体团花连尾银镯,腰上还挎着一把黑色镶银的苗刀。细碎柔软好似菖蒲叶子的头发垂在额头和两边,白皙的皮肤就像上等白色羊脂,薄唇浅淡恰到好处。
“你,你好!这位小哥,你也是来休息的吗?”
吴邪脸上扯起笑,开口小心的问着。毕竟带着刀,还是小心点的好。心里却在嘀咕着这小哥是谁怎么不去参加赶秋节。
只见那小哥直直的盯着吴邪盯了半天,一个字也没说。吴邪忐忑得就像是被蛇盯住的老鼠,神经越绷越紧。正当他怀疑自己的神经要绷裂的时候,那人唰的一下就跳走了。
真的是跳走的。从这根树枝到那根树枝,眨了两下眼皮的功夫,就跳到吴邪看不到的高处去了。敏捷得像只猴子。
没有啦~~啦啦啦~~且听下回分解啦~~
☆、第三章
吴邪心神不宁的回了淳大叔的吊脚楼,心里一直想着那黑色的矫健身影。
晚饭过后吴邪问了淳大叔关于那个青年的事情。但是在仔细问过之后,淳大叔只是支支吾吾的说这关系到他们的风俗,不能告诉外族人。
吴邪一想,自己只是来旅游的,人家的风俗习惯,还是不要太深究的好。也就把这事儿放下了。
第二天上午,也就是吴邪等人到达那贝的第四天。原定计划是今天看过“苗族婚嫁表演”就要回去了。
正跟着导游看景色的时候,却突然又看见了那个青年。仍是那一身黑衣,腰挎苗刀。只一眼,那青年好像发现了吴邪。吴邪僵硬的一笑,伸手准备打招呼。
“天真,你干嘛呢?快走啊!”
“啊?”
吴邪一回头,导游已经走出老远。再一回头去看那青年,却忽然不见了。
“真奇怪……”
“天真!”
“来了!”
哭嫁(3)、抢婚,是苗族婚礼习俗中的一部分。
哭嫁一般从新娘出嫁的前3天或前7天开始,也有的前半个月、一个月甚至三个月就已揭开了哭唱的序幕。不过,开始时都是断断续续进行的。可以自由地哭。
亲族乡邻前来送礼看望,谁来就哭谁,作道谢之礼节。
喜期的前一天晚上到第二天上轿时,哭嫁达到高、潮。这段时间的哭唱必须按着传统礼仪进行,不能乱哭。谁不会哭,就会被别人嘲笑甚至歧视。
而苗家的扮婚,多是男女双方自愿婚配,但因女方父母持有不同意见,或因男方经济困难等原因,双方便约定时间、地点,男方约几个要好的伙伴到规定的地点把姑娘“抢”回家中,三天后再请媒人到女方家说合。
姑娘出嫁这一天,除亲属陪行外,还有女伴伴送。这时,男方的家门口烧起一堆旺火,表示吉祥兴旺。有时还在新娘进门处放一把篾筛,新娘踏筛而人,客人绕筛而过,以示区别。进房后,不拜天地,只是主人先给陪伴新娘的一位领头女伴敬酒,再盛一碗酒由新郎新娘全饮。后由主婚人讲一些吉样的话,婚仪即告完毕。
夜幕降临,新郎新娘就各自请出自己的歌手闹夜。男方起歌,女方答歌,你唱我和.歌声不绝。新娘新郎在新婚之夜是不能人睡的,必须作为听众一直陪到天亮。到半夜时,主人要煮糯米甜酒招待客人,在场者都得一饮而尽。天亮歌罢,客人散去,婚礼即告结束。
“天上星多月不明,爹爹为我苦费心……水里点灯灯不明,空来世间枉为人!”
表演台子上,漂亮的新娘打扮的姑娘,由一位苗族大妈和大叔陪着,开始呜咽婉转的唱起了哭嫁歌。从“哭爹娘”、“哭哥嫂”、“哭姐妹”一直要到“哭上轿”。在场上走了一圈,新郎和他的同伴们出现了。这时轿夫和陪着的娘家人把他们拦下了,开始对歌。新郎和小伙们对完歌赶紧送上礼物,轿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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