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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位将军的妹妹过来;立时又气又急。
也不知雍正见了使节团中多出来的那位姑娘是何感想。
而朱佑樘却连想象都不敢的。
毕竟朝鲜的事儿刚过去,又要再闹一场,可着实让人受不了的。一时又想到这张密折雍正必是看过的;朱佑樘便觉得有一阵寒风吹过般,在这五月天里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
却不知,雍正压根就没注意到那在一堆字中的那一行。所以,当看到突然自密室中跑出来,态度很有些小心谨慎的朱佑樘时,雍正便觉得有些奇怪。
雍正眯着眼睛把手上的奏折放下,只觉得眼睛疲累得很,便用手轻柔的揉了揉眼帘。再一睁开眼睛,却见朱佑樘走得离自己又近了一些,却仍不言语,只是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仿佛在打量自己的情绪似的。
因着这些时日有些忙碌,雍正便没什么心情与他痴缠,只是翻了个白眼,冷声问道:“陛下可是有什么事要交代我的,直接说了便是了,这般蝎蝎蜇蜇的做什么?”
见雍正的态度似乎比平日冷硬了许多,朱佑樘越发觉得雍正这是生气了的表现,于是态度更加小心翼翼起来。“原也没什么事,只是许久没有好生在一起过了,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有什么不自在的?若只是闲着没人陪你,倒去找你那皇后去。好歹娶了回来,总不能就这么冷落了吧?”雍正说这话实没有什么意思,虽语气有些酸意,但也知道这是朱佑樘本该做的。便是为了子嗣计,也不能冷落着皇后。
偏偏朱佑樘正是心虚的时候,哪里能听得这般话呢。只以为雍正现在心中郁郁,又不欲与自己胡搅蛮缠,便索性打发了自己去。于是,朱佑樘知道自己越发不能走了,反而要使劲的粘住雍正。不然的话,以后可就有得是算帐的功夫了。
朱佑樘心中打定了主意,便环顾了一下四周,抬步到了水盆子前。从雕花檀香木架子上取过干净的帕子,用水盆子里的水浸湿后拧干,轻手轻脚的走到雍正面前,用折了几折的帕子盖住了雍正闭着的眼睛。
雍正只觉得疲累的眼睛被凉凉的帕子一激,立时舒服了的叹了口气,心情也有些好了,也有心思理会这个奇形怪状的皇帝陛下了。
“可是宫里有什么事情恼着了陛下,竟到我这儿来躲清静了?”雍正向后一靠,正好靠在身后的朱佑樘的胸前,手也抓住帮着自己捂住帕子的朱佑樘的手,笑道。
朱佑樘也没理会雍正的话,只是用手抚摸起雍正的手。
雍正的手骨节分明,看着也是修长漂亮。不过,毕竟是个男子,又是惯常执笔的,便是保养的再好,摸起来也总有着粗糙感。偏生朱佑樘却觉得这是他摸过的最柔软的手,情到深处,便把那手举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嘴边,轻轻的吻了一口。
雍正也是男子,自然知道一个男子到底能憋上几日的。况且朱佑樘从来不避讳让自己知道宫中的事儿,所以自然也知道朱佑樘已是许久没进过张皇后的坤宁宫,更是没有召过一个宫女的。
雍正前世也是皇帝,自然知道做为一个皇帝的难处,便是一段时间不召嫔妃,也会有言官明里暗里的劝戒一番,着实让人不耐的。可是朱佑樘却是熬过了这些压力,只问过太医女人什么时候最易受孕,便只在那几日去罢了。
朱佑樘又是一个男子,竟然能忍得住自己的欲望,与只忠于自己一人也差不多的。
雍正虽时常想着,朱佑樘毕竟才十八岁,对着自己虽然有情,却也只不过还未定性而已。而今,却又觉得,若是朱佑樘是真心的,自己便把真心赔给他,竟也是值得的了。
恍然间,雍正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也已经把真心给交付了。
雍正并不急着把盖在自己眼睛上的帕子揭起来,只把手动了动,挣脱了朱佑樘轻执的手,转而向下摸索起来。
虽然看不见,却仿佛看得见一般,只把手一点一点的往下移,竟是移到了腰带处。朱佑樘心思一动,竟是配合着雍正的动作,把腰向前一些,让雍正得以碰到腰带,再轻轻一解……
第二天,朱佑樘因着习惯,早早就醒了过来。
抬头看看天时,仍是黑沉沉的。可朱佑樘却不敢大意,轻手轻脚的下了地。索性他是练过武的,竟也不用特特儿的点上烛火,便能十分看得清,只把昨日胡天胡地时扔在一处的衣服捡了起来,也顾不上脏,便穿上了。
回转过头,见雍正因着昨日儿太累,仍睡得酣酣的,便没打算吵醒他。只是把雍正身上的被子盖好,又把散落一地的雍正的衣服捡起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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