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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唾弃一下自己被总悟和任心S惯了快变成M的性格,土方还是握紧了那个冰冷的手掌将银时带离这个充斥着怨愤和血腥的地方。
仿佛这样就可以将自己的温暖分给对方一点。
“多串的手好冰啊,”一路沉默着走了许久,坂田银时忽然开口,“应该说果然不愧是幽灵吗。”
混蛋你瞧不起幽灵吗!青筋暴起,土方猛地松手把银时的手甩开,语气不善,“嫌冷的话就不要跑出来。”
“只是想出来看看,”呼出一口热气,坂田银时看着白烟在眼前散开,就像是那一个个从指间溜走的鲜活的生命,被无情的剪刀咔嚓咔嚓地剪碎,丢进了不为人知的垃圾桶,“阿银我啊,突然觉得有些迷惘了呢。”
“你这白痴天然卷也会有这种情感吗。”土方的语气有些不可思议。
“多串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阿银我偶尔也会想感慨一下试着写写俳句什么的啊!”
“拿来做小学生的反面教材吗!”
“这么说也太过分了吧!阿银我小时候也是在正规私塾堂堂正正地上过课的!”
“是在上课的时候趴桌子睡觉吧!”
吵吵闹闹的雪地上,只有一排脚印拖着长长的尾巴弯弯曲曲地向前走着。
就像是两排脚印交叠在了一起。
“呐,十四,”坂田银时停下脚步扯住土方的衣袖,他转过身看着远处雪地上那一柄柄化为黑点的剑碑,“迷路的话,该怎么办呢。”
曾经那引导着他前进的温暖的手仿佛在午后的暖阳下随着冬雪的消融而消失殆尽了。
就连那人亲切温柔的指责都让人想念到落下泪来。
他们都知道,能够夺回老师的几率有多渺茫,渺茫到比布什爱上拉登还要小。
可谁都不愿想象失去老师的后果。
他站在雪地上,仿佛感受到了从天而降的雪落到头上,身上,渗到骨头里,融化在五脏六腑的足以冰冻一切的寒冷,冻到连牙齿打颤的力气都没有了。
“迷路的话就去找警察吧,”土方看着银时错愕的眼神有几分得意地弯起唇角,“虽然警察每天忙得跟陀螺一样,不过指个路的时间还是有的。”
我不知道你的过去,却参与在你的未来。
有些秘密你不需要知道,因为我知道就足够了。
这样在你需要的时候我就可以站在这里,握住你的手,陪着你,和你一起走过一切阴霾。
“啊——痛痛痛,轻一点啊多串!”泪如泉涌,咳,虽然还没到达那么严重的程度,但也算是闪着泪花的坂田银时泪眼汪汪地看着包扎伤口的土方。
为什么疗伤比被人砍还要痛得多啊混蛋!
“给我把那个外号去掉!”眉毛一挑,土方正在绑绷带的手一下子加重了力气。
成天多串多串的叫着,谁是多串啊喂!真以为他不介意吗!
“嘶——”坂田银时冷抽一口气,你不也成天喊我天然卷吗,半斤八两吧!刚才居然会觉得你温柔什么的,阿银我绝对弱爆了啊!
虽然心里叫嚣着要喊对方多串喊上一百年,不过把柄握在对方手里坂田银时也只能暂时低头,“我知道了啦,多。。。。。。呃,十四,别别,伤口要裂开了喂!”
这次战斗坂田银时的伤倒也不算特别重,否则现在的他就是在医疗区里包成木乃伊而不是回到营帐里等人包扎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医疗人员过来包扎,嗯,这种事情只要心知肚明就可以了。
“再这样下去阿银我都快未老先衰了。”
一番惊心动魄的包扎之后,坂田银时总算是舒了口气,放松地躺了下去。
“哼,你要是听话一点就不会那么麻烦了。”土方把手放进口袋想拿支烟,但看到银时一脸倦容就又把烟放了回去。
“说起来,多,十四你是来自哪里的呢,这种服装阿银我可从没见过啊,难道说是蛋黄酱星球或是尼古丁星球?”
虽然一放松超负荷的身体就开始发出警报,眼皮也开始沉重起来,坂田银时还是不想那么快就安静下来。
大约是那半透明的身体实在很难给人安全感,好像一闭上眼,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
“真的有那种星球吗!况且我可不是天人啊,”土方一脸黑线,“真要说起来的话,其实是因为我来自未来吧。”
“喂喂,跑错片场了吧!这里可没有凉〇春日和十年〇箭筒啊喂!”
“是啊。”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