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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里看到了扮成和尚的美丽女子,甚至还有四个,只怕少林就是跳进河里都洗不干净了。甚至不仅是少林,你的秉性我还是能了解一二,若是真的发生此事,便是你把一切都招了,也少不掉被杖刑之后逐出少林寺,永远不得回少室山半步。”
虚竹这回真的像是洗了个澡一样,背后的僧衣完全被汗打湿。四婢本来还想反驳,但听到后半句也就止了话头。虽说虚竹能离开少林回灵鹫宫做宫主是她们巴不得的事情,但最后只怕虚竹心中痛苦不说,应当高高在上的尊主被人折辱杖刑,是她们怎么也接受不了的事情。
虚竹连声道:“谢谢施主!还、还没请教施主大名。”
冕旒笑道:“我叫皇冕旒。我先走了。”
虚竹道:“施主请慢走。”
冕旒回了后山的偏僻屋子,过了三天,他的伤势基本已经恢复,就是肌肉还是时不时疼的不行。他效仿小龙女找来一根麻绳拴在墙上,晚上倒也不用抢了人家的床。此时他进了屋中扫地僧也在,他在床上打坐念诵着佛经,只是脸上并不若以往平静。冕旒道:“大师,发生何事了吗?”
扫地僧睁开眼道:“少林几百年来经历诸多磨难,虽是不可少的历练,只是此次来者不善,又不知要有几多损伤。慕容施主和萧施主近来气色越发不佳不说,只怕此次劫难他们也会出手。武林群雄逐渐涌入少林,也不知是好是坏。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冕旒自是知晓剧情,便道:“少林此次定会无忧。只是也少不得要牺牲些人了。”虚竹的爹娘也会在此事中死去,刚认了爹娘就这么死在自己眼前,想到那位单纯和善的少年,冕旒也不禁有些惋惜。但事不关己,他也就仅仅只是惋惜罢了。
扫地僧叹道:“阿弥陀佛。”
冕旒问道:“大师慈悲为怀,想必不会坐视不理了。”
扫地僧淡淡道:“老僧一人之力,又能做些什么呢。”
“大师武功高强,一人足以力挽狂澜。”冕旒道:“或许只是大师不愿做罢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扫地僧低声念了几声,最后到:“老僧所能做到的,也不过是那么几件而已。”
冕旒笑道:“可是世上太多人,却是连一件事都做不得。”
扫地僧又念了句佛号,便不再多言。
第二天再醒来,出门就看到扫地僧拿着扫帚将台上一片片落叶扫开。他要做的活很多,每天要扫的地方足是这院子是十几倍大,甚至观其僧袍也非正式少林和尚,而是服事僧。服事僧虽也是少林寺僧人,但只剃度而不拜师,不传武功、不修禅定、不列“玄、慧、虚、空”的辈份排行,除了诵经拜佛之外,只作些烧火、种田、洒扫、土木粗活。
冕旒感叹,若非他知晓“剧情”,谁有能想到这样一位看似毫无武功大半只脚踏进棺材的瘦弱老和尚,会是武冠天下的绝世高手呢?
扫地僧背对着皇冕旒扫着地:“阿弥陀佛。小施主的眼神很是奇怪。”
冕旒奇道:“奇怪?”
“小施主的眼神总让老僧觉得,你已然看透了老僧的一切。就好像那日见过慕容施主之后,你对老僧的目光骤然变的尊敬。你未见过灵鹫宫主人使过武功,却清楚的知道他的身份,甚至收起剑气,平和待他。”扫地僧道:“老僧不知小施主有何因缘,只望小施主珍重。”
冕旒一愣,半响他看着扫地僧消瘦矮小的背影,正色道:“冕旒自当听从大师所言。”
扫地僧扫完了院子就去了别处打扫,冕旒闲来无事就下山去了少林内院。他打算找虚竹以防万一再叮嘱两声,在丐帮上山之前离开此地。他此时伤势基本恢复,若是香雪海在身,免不得犯一些小毛病借此机会挑战天下群雄,但是他身无香雪海,心中多少有些发虚。虽说他手中树枝就足以横扫天下大半英雄,但多年的习惯也不是一朝就能更改的。更何况修为到了他这个境界,也只有面对真正的高手才有突破的可能,现在的他高不成低不就,委实坑爹的很。
最后想了想,免得自己看着天下高手聚集少室山偏偏发挥不得心里憋屈,还不如趁早走了去寻找香雪海。
等等……香雪海……每次说起香雪海,他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
冕旒响了半响,突然回过神!遭了!独孤求败的利剑还被他埋在襄阳城外!他忘记告诉郭靖去取了!
冕旒重诺,一诺千金。他向大雕发誓要拿好那利剑,如今却丢了去,自己还险些忘了,这比丢了香雪海更难受!
冕旒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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