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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太太买凶杀人一事,证据确凿,追查时又牵出不少阴私来,虽然韩国没有死刑,不过判下来够她在监狱里呆上一辈子了。徐氏一夜倾覆,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就被陆氏、三条集团等分刮的一干二净,徐家人虽然还持有股份,但是已经无法再左右公司的决策了。
陆宅里,得知了现状的徐雅珠简直不能相信,她不是已经筹到钱了吗?怎么最后徐氏还是易了主?一个答案隐隐约约的摆在那里,只要一转身就能看到,但她拒绝转身,好像看到了,就变成了真的。
她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头发。她要去找克君,虽然她也不知道找克君有什么意义,是想听他解释,还是让他否认收购了徐氏,又或者是寻求安慰,她统统不知道,也没有想。她就只是想去,想呆在他身边,仅此而已。
夏日的阳光透过树荫,在地上画着明亮的光斑。徐雅珠穿过这些光斑,恍然间就像是穿越了时空,去年的那个夏天,也是这条路,这些光束,她还是那个骄傲的公主,她认定的那个白马王子走在她身侧,他们交换了名字。
陆婷舟这里今天人似乎有点多,徐雅珠穿过庭子,走到正房门口时被人拦下。
“难道你是新来的吗?”她呵斥道,“无礼的家伙,快点让开!”
“可不敢呢。”陆婷舟缓缓从里间走出来,坐在正对着房门的太师椅上,“我的宝贝儿子在里面,谁知道让你进来了,会不会伤到他。”
徐雅珠心中一惊:“您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会伤害秉砚叔叔?奶奶,我来找William。”
“别装啦。”陆婷舟摆弄着小指和无名指上镶着宝石的錾花玉护甲,慢条斯理的说,“莫不是你把年前,你着人将蝶衣拍戏时用的道具换成真刀,刺伤了他的事,全都忘了?”
徐雅珠面色苍白,隐隐的透着青色:“奶奶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我只是来找William。他在吗?”
陆婷舟静静的看着她,阳光照在徐雅珠的背上,很快汗水就浸湿了她的衣服,她一动不动的站着,头发贴在额头和脖子上,看上去越发的虚弱。
最后陆婷舟叹了口气,说:“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不成是怕蝶衣抢了克君的家产?”等了一会儿,见她不回答,便说道,“算了算了,我也懒得知道,等会儿警。察就会过来带你走,咱们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
“不——”徐雅珠突然惨叫一声,猛地向里冲,守住门的人一时不查,差点让她闯进去。好在徐雅珠只是迈进去一步就立刻被保镖拉了出去。
陆婷舟面不改色,稳稳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徐雅珠突然开始嚎啕大哭。
“不……不……”徐雅珠哭喊道,“奶奶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都是为了William,都是为了他,全都是为了他!柳秉砚那个不要脸的小戏子勾引他,他要害死他!我这是为了救他啊!你不能这样对我!我那么爱他,那么爱他……”
陆婷舟一听到她话中侮辱蝶衣的言语,就立刻皱起眉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给我堵住她的嘴!”
哭喊声立刻变成呜呜的闷哼。徐雅珠被保镖禁锢住四肢,捂住了嘴巴。她急促的呼吸着,胸口上下起伏,泪如雨下。
陆婷舟疲倦的按了按太阳穴,整了整袖口,站了起来:“等警。察来了,就把她交给他们。我累了,你们别让她大喊大叫。”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至此,一切都算是初步的尘埃落定。
柳绘青自始至终都被蒙在鼓里,原先只是觉得徐雅珠有些不知所谓,不是孙子的良配,等蝶衣被伤一事“水落石出”,再加上徐家所出的一系列事后,又惊又怕,私下里便开始怪罪妻子:“早就说让你不要插手孩子们的婚事,你看看你看看,这些什么名门之后,藏了多少腌臜事。这种所谓的名媛,还没进门呢就要谋财害命了,要是真让克君娶进来了,还不得把家里闹得天翻地覆,血雨腥风的?!”
陆婷舟也不解释,只是含笑接受了丈夫的埋怨,等他说完,便软了口气说道:“不管了不管了,孩子们的事孩子们自己解决,他爱娶谁就娶谁,他就是娶个母猪我都不干预了。”
陆婷舟已经许久未曾这样忙碌,这一停下来,就开始头疼背疼,每天都躺在家里,扎针按摩,调理身体。柳绘青怕她无聊,恰巧蝶衣因为拍戏和受伤歇了好几个月,现在正在接受他的辅导,争取尽快恢复到原来的水平,于是柳绘青就把蝶衣叫到陆婷舟院子里练功,既能陪伴母亲,也不会落下功课,皆大欢喜。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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