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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都打不过考武状元是作死,快点回来,你要是想当将军我让你给我当侍卫,绝对方便。”
他深深的觉得水霖的教育有问题,教他的老师绝对会气得头发掉光,一个皇子词不达意,乱用诗句词语。有些词那是能和我说的吗?林兆摸着信想了想,还是点起了火折子给烧了。
自从他接到了水霖不知道出于何种心思写的信,心思烦躁了好几天,连续给江明阳送了三天的酱猪蹄,吃的他差点一头撞在床头上。
江明阳伤的本来就不重,现在已经能每天练习单脚跳,这份恢复能力也对得起他吹嘘自己是百年不遇的天才。跳了几天已经可以把林兆打到,再也不吃猪蹄了。
就这样俩人难得势均力敌的练了好几天,到了乡试的日子。因这次上面下令两江总督治下三省只取一百名举子,在加上人数众多没法像文科那样判卷,内阁兵部商议了下决定还是确保殿试能在上皇生辰如约举行更重要,就决定以一刻钟为时限,采用五人混打争取只留一人的方式,直接把大部分淘汰掉,然后在进行笔试,最后安排名次上京参加会试。
将近两千人分籍贯安排了不同天下场,林兆扶着江明阳还有密密麻麻七八百人站到城郊的校场上,他粗略数了一下,咋舌道:“这么多人里面就选出六七十人,十个中选一个就不错了,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啊!”不过这些人要比童试时候看起来靠谱,起码没有五六十岁的老人和十一二三的小孩了。
江明阳靠在他身上省点力气,“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这说法挺有趣的。两江这地向来是出念书的,从来没尚过武,你就看着吧,就算选出一百人最后能参加殿试的一双手都数的过来。”他神色锐利,声音也不像平常那样时时带着笑意,“这地百年也遇不到什么需要动武的事,连山贼都少,人们早都忘了打仗是什么了。我还嫌举上去一百个多呢,还不如就选十个剩下名额分给北方各省,还能多找到几个有用的人才!”
林兆想反驳几句,说他的思想太偏激,但是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江明阳说的是事实,选那些人也是为了面子好看。
这时一些官差念着名号让个人分队站好,他俩也就分散开了。林兆看他那一对一百来人大多都是山野村夫,看起来憨厚至极的,明白江明阳说的对,来这的大多数都是空有蛮力的农夫猎户,这地重文轻武太严重,家里有钱的人家都送孩子去读书,很少有人家会教孩子习武,会点武术的大多是大字不识的粗人,当真选不出什么人才来。
不过,这样他的机会更大了些,也算是运气不错。
林兆这一队也特巧,除了他都是三十多近四十的,看着不壮也不瘦,放大街上都没人回头看的。听考官所说都是家中种地的老实人。林兆细细观察了下,终于把心放回去一半,他就怕遇到个江明阳那样的。
因刀枪无眼,对手也没有杀伤力,林兆也没把老侯爷赠的枪拿出来,用以前学的擒拿术就胜过了他们,顺利晋级了。考官告诉他七日之后在去府衙参加笔试,就被撵了出来。
林兆站在门口没等多长时间,就看见江明阳被个官差给扶了出来,一张脸和哭丧一样,他猜测八成是落选了,连忙走了过去把他接过来,谢过官差就往他们的马车走过去。
因江明阳脚上有伤,他俩坐车来的,等他和松子好不容易把人给扶了上去,才听到江明阳满是怨气的说:“我以后没法在姑苏城混了。”
这可把林兆给下了一跳,忙劝他:“不过就是一场考试,没发挥好的事,还有下次呢,你可别一下子想不开。”
江明阳面无表情,目光愣愣的没个焦距,“我竟然在那么多相亲面前像个猴子一样单腿蹦,还差点把另一只脚也给摔断了,五体投地的趴下去……”
林兆长舒一口气,“我还以为你被刷下去了呢。”
江明阳一把起来抓住林兆的领子,恶狠狠“你这个不愁吃穿的小公子懂什么?考上了又怎么样,我当个小官不知道多少年的俸禄能把我家的东西给买回来,我现在的营生大多数都是乡亲们信任我才找我的,这回是丢光了脸,红事白事撑个场面帮人看摊,以后谁还愿意找我!我连进京的钱都没着落呢!哪管以后怎么!。”
林兆一把推他回去,安慰说:“你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升官速度也百年一遇的,总会赚回来的。”
江明阳揉揉右脚,刚才有下落地不稳,差点给崴到,他觉得林兆非常不可思议,“我打着打着就想你肯定是不行了,没想到比我都快。也真是巧,和你比的那几个真没什么杀伤力,你小子运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