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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容不得我继续在此拖延。最多只能在此多待一天,再拖却是不行了,不得不委屈你了。”
自己离开原本是想减轻他的困扰,没想到反而给他添了麻烦。这一次青书拒绝了他的纵容,说:“我休息的差不多了,只是大概还、还骑不得马,我们这就回去吧!”
十日前,大都,汝阳王府。
“敏敏,别等了。他——不会来的。吉时已到,听哥哥的话,上花轿吧。”
赵敏身着盛装,玛瑙珠串成的帘幕挡出了俏颜,姣好的红唇娇艳欲滴。
“我——谁都没有等,哥哥不要担心,妹妹这就上轿。只是!唉,没什么。敏敏以后就是人家的人了,七王府中规矩大。我怕是不能常常回来探望哥哥了。”
“敏敏别哭,这是你的喜日,流泪不吉利。你心里惦着哥哥就好,喜乐已经吹了三遍了,着喜娘扶你上轿吧。”
没错,今儿个是她大喜的日子,花轿抵在汝阳王府的大门口等着新娘。喜娘催了两次,赵敏都是不言不语,脚下生根一样坐在梳妆台前一动不动。外面喜乐吹打了一遍,仍然不见里面动静。
王保保命乐队接着鼓奏,掩饰尴尬的场面。他大步流星地走进赵敏的房间。
现在的汝阳王虽说是老王爷,但手握天下兵权的是王保保。见妹妹肯乖乖上轿他松了口气,若是这种节骨眼上赵敏反悔的话,自己的心血白费了不说,要是因此惹得七王府恼怒与之决裂,汝阳王府就会陷入不得不同时抵抗七王府与皇帝的危险境地,恐怕汝阳王府自此就要一蹶不振了。
眼看的接亲的队伍走远,花轿抵达七王府的那一刻两府的联盟就算是正式结成。王保保召来自己的心腹副将,低声传出命令:“逼宫。”
七王府内宾客满棚,七王爷和世子招待着来客。锣鼓喧腾,无人知晓宫中正是天翻地覆。元帝下令进行的屠狮大会围剿武林众人失败,朝廷中的议论之声越发的多起来。大臣之中对他不满的人越来越多,站在王保保阵营的人也多起来。群臣现在分为两派,保太子一派和力挺王保保的一派。
危险的气味越加浓重。元帝为了保险起见调了枢密院统领的侍卫亲军来,再加上自己直辖的“怯薛”军,命令二者一起守卫宫。
元帝昏庸,滥用奸臣屡屡折损良将,军中兵将对他早有不满。没种下福根自然难得善果,他怎么都未曾料到亲军会临阵倒戈,“怯薛“军几乎全灭,侥幸生还者也纷纷弃械投降。
太监总管对他还算忠心,想要放出信号请求救援,可惜他未来得及发出求救讯号,就被乱箭射死,万箭穿心惨不忍睹。
宫人形成人帐在前方抵挡,皇帝带着太子皇妃躲在内殿之中。
眼看大军逼入,皇帝为了保全自己竟然将太子逼将出去。扬言说自己所做的荒唐事都是太子的主意,希冀以此让众人迁怒与他,苟全性命。
太子一向忠正仁义,文武齐备。虽知老父昏庸,但不曾有丝毫违逆不道之心,每日韬光养晦只待父王百年之后便整顿朝廷,重振河山。没想到,父王竟然昏庸至此!将亲儿牺牲出去,不念半分父子亲情。羞愤懊恼,痛心失望百感交集。不愿受凌于乱臣贼子,太子拔出随身佩剑,愤而自杀。
元帝见儿子自杀,只是惶恐自己安全,脸色全无悲悔之色。
皇帝虽然荒唐,皇后同几位妃子倒是识得大体。见太子尸体横陈在地,皇家威严一昔之间灰飞烟灭,内殿之中一片悲音,几名钢烈女子各自撞死保全体面。
副将大步上前,将抖若筛糠的皇帝提起来,把他当作是一坨死肉扔到殿阶之下。几名小将上前将他反捆起来塞进牢笼。
耳目将消息传递给喜宴上应酬着的王保保,王保保打出暗号,通知七王爷逼宫成功。
他离开宴席,前往宫中准备事宜,而七王爷则在府中应对群臣。待得新人共入洞房宾客未散之际,七王爷会稍作暗示。若是愿效忠王保保的大臣安然离去,若是有不从者,王保保布下的贴身暗卫自会悄悄将他们除去。
次日早朝,王保保依然王袍加身,高高坐在龙椅之上。群臣早已知晓消息,虽然诧异但无惊乱之相。
新任内侍宦官宣读前帝诏书:“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自感龙体衰微,太子竟妄图围兵逼宫。朕虽已将他斩杀,然后继无人。江山不可一日无主,朕心中踌躇之下,禅位于汝阳王世子”
群臣下跪,山呼万岁。
前帝被迫写下诏书后,就被囚禁起来。冷宫荒院,无人照顾,吃穿用度一如平民。孤苦伶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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