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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道:“那就好。”而后竟将手摸向令狐冲腰间,开始解对方的衣服。
处在黑暗之中,感官就会变得更为敏感;令狐冲很快便知林平之要做甚么,当即喝道:“林平之,你再不解开我的穴道……”忽觉一道酥麻之感从胸前扩散至全身,令狐冲不由咬紧了下唇、以防自己□出声。
“大师兄,怎么了?”林平之不懂风月之事,方才只是在轻抚对方肌肤时,无意间触到了对方胸前敏感之处;但他听到令狐冲突然消声、又感觉到对方身子猛然一僵,便觉有些明白:“难不成……大师兄你喜欢我碰你那里?”
“胡说。”令狐冲声音极度阴冷:“林平之,你敢再进一步,我一定杀了你。”
虽然看不分明对方的表情,但林平之却能感受到来自令狐冲身上的杀气。轻叹一声,林平之温柔道:“你才不会杀我。更何况,那人对你势在必得,说不定下次你我二人再见,你已成了他的人了。若我不把握这个机会要了你,之后的日子才会生不如死呢。”
听出林平之已下定决心,令狐冲忽然收敛了煞气,淡淡道:“林师弟,如今连你也要强迫我做不愿之事么?”这句话已经不含半点怨怒之意,甚是称得上平和;林平之听了,却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就算是真的生了情愫,令狐冲也断然不会愿意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正是因为知道这点,林平之才会略施诡计制住对方,也好方便之后行事。然而令狐冲语气突然温和下来,却是提醒了林平之:面前这人不仅仅是让自己又爱又恨之人,更是一直以来关爱照顾自己、如同兄长一般的人;如今若真不顾对方意愿强逼于他、伤了对方的心,那自己岂不是成了忘恩负义之徒?
他之所以能制住令狐冲,就是因为捉住了对方的软肋——令狐冲不会舍得杀伤自己。可是,“自己不会逼他”——令狐冲又何尝不是捉住了自己的软肋?
眸色清亮,在黑暗之中彼此也分辨得清。令狐冲在下、林平之在上,二人就维持着这一姿势对视了好久。终于,林平之一翻身躺到令狐冲身侧,妥协道:“今日之事是我不好,大师兄休要生我的气了。”
令狐冲唇角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然而很快,他就将这笑意遮掩了过去:“我还以为你再不将我当兄长了。”
如今林平之是一听到“兄弟”相关的字眼便觉来气,当下侧过身来,一手揽在对方□的肩头上:“大师兄,我可从来不曾将你当做兄长。毕竟没有哪个弟弟,会想对自己的兄长做那种事罢?只不过……我不是东方不败,明知你不愿还要逼迫于你。”
情愫
这……太别扭了。
他与林平之也曾抵足同眠,也曾在雨雪交加时相依相偎;然而从来没有一次如此刻这般让令狐冲心觉别扭。他本就不习惯与人过近的接触;如今身侧之人手臂就揽在自己腰上不说;二人还都是裸着上身……
每每自己为人所制,令狐冲就会警觉到极点;因此;尽管林平之已说明不会再做甚么,令狐冲却依旧无法放下心来。想到自己是怎么中了对方的计;令狐冲不由心道:昔日我苦苦相求;才为林师弟求来使内力快速增进的功法;如今看来;还真是作茧自缚了。
先前令狐冲只是觉得东方不败虽然慷慨得异于常态;但林平之能习得吸取旁人内力的法子也是极好;如今却觉得;若林平之不曾习得此功、内力便是依旧不如自己;自己也不会陷入当前的窘态了。
肌体相触;林平之很容易就察觉到对方身子的僵硬。强自将笑意压下,林平之语气失落道:“大师兄与我果然是生分了,不过是大被同眠就让你紧张至此?想当初在福州向阳巷老宅,你我可是做过比这更亲密之事呢。”
只需听得“福州向阳巷”几个字,令狐冲就知道林平之所指为何了。事发当时他本不想为对方解决欲|望,然而林平之走火入魔、有性命之危,他就不得不帮对方做那事;如今听林平之以此事调笑自己,令狐冲语气不禁冷厉起来:“林平之,你怎么敢拿这件事消遣我?”
林平之一笑:“大师兄生气了?你可是觉得,当日我是佯装僵瘫骗你?”复又严肃道:“大师兄,你可知道,那日我是当真下定决心要练辟邪剑谱来报仇?我引你为我泄火不假,但此事于大师兄你可没有半点损害;若我当真自宫,那日之事便成为师弟我唯一的念想了。”令狐冲心中一震,斜了目光看向林平之的方向;虽然黑暗中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令狐冲却能猜到此刻那人有多认真。
你……对我竟是这般……
若是不相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