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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鞭终究是没落在令狐冲脸上,因为岳不群被人在背后砍了一剑;那人出剑疾速狠绝,岳不群又不曾察觉,冷光闪过,人已倒地。
来人淡淡道:“昔日师父在我背上砍了一剑,如今我也算回报了他。”
若是从前,令狐冲看到这人,定是要笑脸相迎的;但是如今,他却完全做不到。令狐冲不但笑不出来,还用了极戒备的眼神看向对方。
林平之抬眼看到令狐冲的表情,当即双手抱胸,嗤笑一声:“令狐冲,你这样看着我是做甚么?即使我恨你入骨,也不会折辱于你。我,可没有你狠心。”最后这一句话,林平之说得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他当然要恨令狐冲!若没有令狐冲的引见,他怎会拜在岳不群这伪君子门下,险些死于非命不说,还要日日担惊受怕地生活在华山?若不是令狐冲从不回应自己的感情,他又怎会思恋成狂,一腔爱恋如同痼疾一般摆脱不得?
令狐冲低下头不看对方:“你我二人早已殊途,何须如此执着?”林平之冷笑着点头:“你原来也知道我二人早已渐行渐远。那你是否知道,我二人日渐疏远的根源为何?”
“对不起。”令狐冲轻声道。他当然要道歉;是他一直以来远着对方,在对方追来时视而不见。只是,他不愿耽误了林平之名门正派高徒的前程,亦不愿为了爱恋一事而束缚了自己。因此,无论他心中如何作想,能对林平之道出的却只有这三个字。
林平之叹了口气,缓缓走到令狐冲面前,抬手轻轻掩住了对方的嘴唇,柔声道:“令狐冲,我要的可不是你的道歉。我要的是你。”令狐冲不解其意,因此没有答话。然而对方只一个动作就让他吼了出来:“你做甚么!”
令狐冲的上衣因为鞭打早已变得分崩离析,林平之用力一扯,对方上半身已然暴//露在空气中。“我今天才知道,你的身体竟然是这么……漂亮。”林平之这话也不算言过其实。指尖在对方胸膛轻轻//抚过,所触之处肌理紧密、皮肤白皙;正因如此,令狐冲身上红肿的鞭痕才更加触目惊心。林平之凝视着手指碰触的那道疤痕,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岳不群下手还真狠。”
突然被对方撕了衣服,令狐冲自然觉得惊慌;但林平之动作轻柔、面上透出关心之色,这让令狐冲心情逐渐平静了下来:“你先放我下来罢,我……林师弟?”林平之居然将唇贴上他胸口,以舌尖舔shi他胸前的鞭伤!
伤处被人有意地触碰,疼痛固然有之,然而对方动作太过温柔,竟然起了些安抚的作用。
林师弟是想安慰我?这想法冒出来不过片刻,便被令狐冲亲手推翻——前一刻,对方还是以唇//舌安抚自己的伤口;然而下一瞬间,对方的唇却已触上自己胸前极敏//感的那一点。
林平之吻上令狐冲胸前那一抹粉红,起初只是轻轻吸//吮,下一刻却用上了牙齿,在那一点上慢慢地研磨着。对方的动作带来一阵前所未有的麻痒,竟让令狐冲有些惊惶失措起来:“林师弟!”
林平之闻言抬起头来,冷冷地说道:“谁是你师弟?你都抱牢了日月神教这座靠山,哪里还瞧得上我华山弟子?”令狐冲被他一噎,遂想起自己的确是说过这样的话来冷待对方,要解释自己那时只是说狠话赶对方走,却又拉不下脸来。
正纠结着,对方的吻已然落在他唇上。牙齿相磕,撞得令狐冲生疼;当然,林平之也不觉好受多少。其实林平之与令狐冲一样,在情爱之事上毫无经验,此时只是凭着本能行事罢了。让他又爱又恨的人就在眼前——而且依旧是倔强到死的模样,心底的征服欲涌将上来,啃噬亲吻对方嘴唇时便多了几分掠夺的意味。
虽然对这种事不甚了解,然而到了这个地步,令狐冲也明白了对方那句“我要的是你”是甚么意思。当下猛地转开头,厉声道:“还不放了我!”可惜他身上没有力气,话中也没甚么疾言厉色的意味。
“你有那个能耐,就自己逃掉。”施虐心被激起,林平之直接欺身靠在对方身上,将唇贴在令狐冲耳畔冷笑道:“我最后悔的,就是一次次放你离开。”说话间,手已经触上对方的肌肤;纵然林平之细心地避过了令狐冲身上的鞭伤,却是在恶意地挑//逗着对方的身体。
令狐冲觉得自己真是见鬼了。此时正值腊月、牢内又不曾生火,自己身上却是一阵阵发烫,但凡被林平之碰触的地方都燃起了火。他很少感到恐惧,然而林平之所做的事、自己陌生的感觉,这二者皆让他恐惧得几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