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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不是喜欢上沈子琪了。凤逸翎暗自舒了口气,随即心情好起来,就连脚步亦是轻快上几分,道:“什么事,说出来,我也许能够帮得上你的忙呢!”
巫岚沉吟着道:“我家铺子的掌柜,他有个在京师大学读书的儿子,前些天却是因为随了旁人去游街,被抓进了警卫局。”
凤逸翎听了,从容的笑了笑,道:“我还说这是什么难事呢,连你都这般的无措了。这个不妨事,我现在就去叫他们放人。虽然我们分属不同的部门,但料想这点面子他们还是肯给的。”
这份微笑,却叫巫岚觉得有几分喜欢。他自幼就很缺少朋友,所得的唯一算得上数的朋友连一只手都不用就可以数的过来了。
而凤逸翎却又这样的真诚待人,果然是一位十分热心的朋友呢!巫岚这样想着,便也微笑点头,心里对于凤逸翎的评价又好了很多。
巫岚是不会做作掩饰的,他心里的所有想法一向就是直接的表现在脸上了。所以,凤逸翎可以十分幸运地通过他的脸上的表情变化看出他此刻内心的想法。
便暗自庆幸自己的决定果然是没有错。巫岚这个人应该是在吃软不吃硬的。自己要慢慢的磨,才能让这个人收敛他所有的戒备,毫无顾忌的敞开自己的心胸。
两人一时间都很愉快的打算着自己心里的小算盘,看着对方的眼神也多了些不一样的内容。
作者有话要说:
☆、算是承诺
眼前一片的黑暗。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过来最好的选择无疑是以静制动。
叶知秋虽然醒过来了,但并没有睁开眼睛。他感觉得到这间房子外面有人,但是里面并没有一个人。想着应该不是被那些教士逮住的,便试探着悄悄地睁开眼睛。
这是一间西式装潢的房间,那天花板上的精致水晶吊灯有一瞬间让他以为这还是在英国的那座古老的城堡里。
不过,应该不是的。他略一嗤笑,摇摇头像是要甩掉自己头脑里那原本就不应该跳出来的念头。
相隔重洋,那个人纵是再厉害,也是抓不到自己的了吧?
心里一边揣度着,一边微微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打量着。记得自己刚才是在情急之下闯进了一栋华美的古宅式的宅院里,似乎在昏迷之前还看见了巫岚。
不过,怎么可能?他在心底笑了一笑自己的幻觉。或许是太过在意而产生的错觉了?
胸前忽然的产生了一种灼痛的感觉,痛到极处甚至让他的呼吸在瞬间停滞了,过了十来秒,才吐出一口气来。
那种疼痛,就像是有火焰在炙烤他的每一个细胞,那样细微而极致的痛楚让他在下一秒差点就流出眼泪来了。这虽然说出来是有几分丢人,但是却是事实。
不说是他,就算是给他初拥的那个人,想来也是难以承受这样的痛苦难堪的。
他的额角渗出了细细的汗水,全身都渐渐的蜷缩成一团。并且伴着细微的抽搐。教廷的圣光对于他们黑暗世界的生物的伤害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那么,当时那个人抱着他,替他挡住了所有的圣光的时候,是不是也是一样的疼呢?但是那个人脸上的邪魅的微笑,自己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那么疼,他还在笑。
那一颦一笑,在越发疼痛也越发清晰的大脑里一一浮现,竟是刻骨铭心一般。自己以为的忘却,不过是埋藏进心底的记忆。
忽然的,门外传来一轻一重两个不同的脚步声。
叶知秋闭上眼睛,再度假装自己昏迷未醒。但是耳边的一个熟知的声音却是让他再也假装不下去了。
那是巫岚的讲话声音,他似乎是担心吵醒了叶知秋,音量放得极低,几乎是喃呢一样的轻柔。
巫岚跟着凤逸翎一同进了房间,就看见了躺在床榻上的叶知秋。苍白的面容,露出的犬牙,还有脖颈处诡异的图腾。
这似乎是西方的血族留下的印记?
巫岚记得自己曾看过的家谱,有一位先祖在手札里留下了这样的记录,上道:西方有血族者,昼伏夜出,以吸食人血为生,其间低级者畏惧阳光。此物等级越高则束缚亦随之减少。则至高者可在阳光下行走如常。可化作‘鼠仙’(蝙蝠)。
具体的虽然记不清,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些血族把叶知秋化作他们的同类了。
巫岚看着凤逸翎,片刻后道:“这些事,原本是与你不相干的。但是现在看来也是命数。我有一件事,需要征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