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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你就这么清醒地计算着怎么骗我!
“我……”他想说不是,但是怎么说呢?好像自己也并不完全无辜。若不是先有了计较,他当然可以理直气壮,可是,确实是他计算在先,只是,他并没有想过要那么无耻地勾引,只不过当时气氛正好……“不是这样,我是……”
然而他看到蚩尤一脸我在听的表情,怎么都说不下去了,是的,他只是听着,却并不相信。
“然后呢?是哪样?”蚩尤手指在空中轻轻一划,披在白泽身上的衣袍掉了下来——那些关心,这么久以来的装傻,这么猜来猜去,难道他不累,既然是不能要的东西,算了,男子汉,洒脱点。
“你觉得是哪样就哪样。蚩尤,我并没有欠你什么!”这样的行为,让他觉得每一句解释都是耻辱。你要暴力相向就暴力相向,休想侮辱我!
今次,他连跑都不想跑了,就站在这里,看你蚩尤还能活吞了自己不成!
“你觉得自己为了救朋友很伟大是吧,你觉得你不亏欠本座是吧?不过你别搞错了,本座什么时候说你可以跟本座谈条件了?”
“你个无赖!”
“本座还就无赖了——凭他们的速度,现在应该还没有出九黎地界吧?让他们回来和你相伴如何?”
“你——”
“你为了他们什么都肯做,那么为了他们再服侍本座一次怎么样?”
明明蚩尤说的都是事实,之前他也都是这样做的,为什么他却突然觉得那么艰难。“你要我做什么?”
“本座说得很清楚啊,服侍本座。隔那么远做什么,过来——”那语气,友好而虚假。
白泽睁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他,虽然说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其实每次逼不得已的时候,蚩尤的强迫其实还是带着些许纵容。现在要他主动讨好对方,无异于是生生将他的尊严剥了下来。
只是蚩尤的眼睛里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他也不敢怀疑蚩尤话语的真实性。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只不过是因为之前的纵容让他大意了,他怎么就忘了,他凭什么就觉得自己能和蚩尤谈,自己唯一的筹码别人都不放在眼里,他还能指望什么……
抬头一声惨笑,看来这些天,是自己恃宠而骄了,才一再挑战这个流氓头子的尊严和耐心,而他,也乐得在闲暇之余找点娱乐项目……
本来在河滩上刚刚才经过激烈的交战,蚩尤并没有穿上衣,只在关键部位围了快皮草。再怎么不愿意,那块没什么复杂工艺的皮草还是很轻易地被他解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正视这个屡次伤害自己的凶器——看着这个浓密的森林中紫红色的参天巨木,后面那个刚刚停息战斗的战场不自觉地抽痛了一下,本就饱受蹂躏的地方,怎么还能在短时间内接受另一次战火的洗礼。
还是头一次有人在欢 爱的前奏时期彼此残酷地冷静着。
咬咬牙,打算一口气坐上去死就死吧,与其受这个东西的凌迟倒不如一刀死了痛快。
“你这样,是想自己死了算了,还是打算把本座的东西弄断了了账?”蚩尤掐住他的下颌冷笑道,“来,本座好好交你,首先呢,要用你上面的这张嘴把这个宝贝舔湿了,不然你怎么进得去?”
闻言之后白泽呆若木鸡如遭雷劈僵立当场……
“怎么了,有困难?”蚩尤很“好心”问道,就一个老师关心做不来功课的学生。
“不……没有……”嗓子哑得有些破碎,声音也断断续续的,他想笑一下,可是眼眶有些涩。然后缓缓跪了下来,他知道有些上位者就是喜欢看对方屈服的神情,原来蚩尤也不例外啊。
靠近的时候,那个气息倒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让人难过,不过,此情此景,就是香的,也不能让人心情有丝毫好转。
这将近一个月的点点滴滴,慢慢从眼前飘过,变淡,模糊……
这个时候,蚩尤并没有催他,他很有耐心,也知道这个人最终会屈服,只是屈服的理由被他选择性地漠视了。
当自己真的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的时候,他愣住了,与此同时,他看到白泽脸上一滴温热的泪水落了下来,狠狠地砸在自己心里。
巨大的凶器撑满整个口腔,腥气直贯脑门,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碎裂了,掌心处传来微末的刺痛,然后鲜血顺着指尖滴到了地上。时至今日,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这样含住之后,他并不知道要怎么样,只是毫无技巧舌头僵硬地开始试着吞吐,前进一点,顶到喉头深处,忍住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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