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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大少为了早日回本儿,没日没夜的操劳,脸上略带疲色,下巴湛清,再加上清减了不少,竟然另有几分憔悴忧郁的味道。
石黑虎每每见到都忍不住心疼,接着还不忘赞叹自己的绝顶眼光,要是这样的龙大少在里耶街头走一圈,那有勾掉多少竹楼里面女人的眼珠子呀。
霍保人过来,生意也带了过来,他也和石黑虎等人冰释前嫌,开始了颇有默契的合作。有了石黑虎这帮子土匪的配合,这水路山路走的顺风顺水,颇为安心。
刀铭现在在山里闲不住,每次走船都要自己去,说是体谅大哥,不忍小两口分离,实则心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得而知。这样刀铭在外,石黑虎经常在里耶,这山寨就更加依仗顺伢子了,现在匪众们都不叫他顺伢子,尊称一声顺哥。
小鱼来过里耶一次,他带给景卿一个很震撼的消息,这本都是绝密的,因为他的相好在陈远桥府里做丫头,最近才打听出的。
原来在景卿被石黑虎救走三天后,陈县长还在灵堂里,就来了一对人马,个个军装笔挺军靴锃亮都背着长枪,那比保安队那堆一捏一包水的沙脑壳强了可不是一点点。领头的是两个长的非常好看的青年军官,那个腰背挺直,温润内敛的是莫上尉,卷发大眼,军装穿的歪歪扭扭的人称谭少。
他们三人在静室交谈,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什么,一盏茶功夫后就出来,谭少还是那样懒洋洋的,莫上尉脸罩寒霜,淡漠沉郁。
后来听陈家有人说,莫上尉拿枪顶了陈县长的脑壳,为的就是龙大少。
景卿不明白梓轩怎么能知道自己被抓了,怎么又能带军队到龙山。其实这事说来话长,原来,那日匆匆一见后,梓轩就留了眼线在龙山,时刻把景卿的事情向他汇报。
景卿从被抓到梓轩带着一个连的兵力到了龙山已经是六天后的事情,他本来是想单枪匹马来的,可是那个多管闲事的谭少爷不知用什么法子就弄出了兵,一路跟着他来的。
他本想不到陈远桥敢私自杀害景卿,更没有想到景卿被土匪搭救,所以尽量控制住情绪想把这事情和平的解决。
上尉径直找到灵堂里,虽然脸上的表情不耐,可还是摘了帽子鞠了个躬,谭少远远站着一动不动,很是不喜欢灵堂里纸灰的味道。
陈远桥不敢有微词,他知道谭少是谭司令的孙子,他也受不起他的礼,只怕谄媚还来不及。
莫上尉好涵养,绷着脸等陈远桥让到客厅奉上茶才问那帮子叛逆的下落,陈远桥心里打突儿,“山高皇帝远的,这些军爷怎么管起了这个?”
“下落不明,山上来了土匪,给大牢里放了火。”
“土匪,你一个龙山县连几个土匪都对付不了?”发话的是谭少。
陈远桥明显的对谭少要恭敬的多,连连说:“事发突然,匪徒众多,实在是措手不及了。”
“那龙景卿呢?”
陈远桥暗中吸了一口气,这个龙景卿花样不少,为了他来了一帮土匪阎罗,赔了自己一个儿子和爹,现在又来了两个兵头瘟神,早知道真不能招惹。
“让土匪带走了,这个龙大少可不简单,表面上在龙山做生意,其实是土匪的眼线,让他跑了属下真是羞愧难当。”
“土匪,哪里的土匪?”莫上尉虽然还是从容优雅,但眼里冷冽的光像两把尖刀,狠狠的戳着陈远桥的心。
“连云寨,一个叫石黑虎的土匪。”陈远桥恨不得他们能和连云寨咬起来最好。
莫上尉一张清俊的脸上泛着冷冷的寒光,他一生不吭的起身枪一下子就顶到了陈远桥的脑壳上:“陈县长,你怎么叫我相信你说的话的真假?”17111518
陈远桥又怕又怒,这些日子为着一个龙景卿他屡屡受辱,心里的恨意没顶,自是把这笔帐又记在景卿身上,他战战兢兢应道:“没有,觉无半点不实之处,否则天打雷劈。”
梓轩黑黑的眼睛看了他好久,收了枪,一言不发就走出去。
陈远桥哆嗦着看谭少:“谭少,您看在长泽的份儿上可要替属下做呀。”
长泽就是陈远桥的小舅子,给谭司令做副官。
谭少歪着身子喝着茶,斜眼看陈远桥:“陈县长,要是让我知道龙景卿真折在你手里,我也会一枪崩了你,走了,你好自为之!”
出了陈家,谭少不远不近的跟着梓轩,边走边捏着手套玩儿,过了好一会儿才问:“喂,上尉,你刚才太激动了,你又不是不知陈的关系,何苦把事情弄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