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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都自己弄了呢,怕会忍不住。”猛地坐下去,两个人都哼了起来。
之後就好像狂风暴雨,文翰死命地在张斌的身体内抽插,张斌死命地摇摆著腰肢。两人的配合既默契又狂乱。几年的相思,都化作野兽般的交合,呻吟、哭喊,两人几乎把床都给折腾塌了。
洗浴过後,文翰要了外卖,两个人在床上吃著迟到的晚餐。张斌一边抱怨美国的中餐有股怪味,一边大口地吃著,同时还不忘在文翰的身上蹭蹭。文翰笑眯眯地说:“明天我做饭给你吃好了,嗯,跟医院请请假,你会呆多久?”
张斌愣了一下,咽下口中的食物,说:“没准的。我来就是要见你,十天半个月的。。。。。。签证上面是讲过来做生意,其实不用我操心。”
“一个人来的?”
“不是,还有个李京,管酒吧的,过来进酒。”
“夜色?听说你公然出柜啊。”
“出柜?”
“就是告诉别人你是个同性恋。”
“嗯,”张斌放下东西,擦擦嘴,抱住文翰的腰,说:“有一对男的在舞厅里挨打,被老子看到了,操,一群人骂得多难听,老子就说了,我也是喜欢男人,怎麽著?这就叫出柜了?”
“英语中引进的。就说每个人的橱柜里都有见不得人的东西,拿出来给别人看,就叫出柜。”
“见不得人?男人喜欢男人就见不得人吗?操,老子杀人放火都不怕,怕这个?”
文翰噎住了。这个流氓,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我怕啊。怕什麽?会伤父母的心,怕被人看不起。自己在美国差不多算是出柜了,可是父母不知道,去了一大块心病,别人知道,对自己的影响并不大,自己的老板在这个方面并不太在意。可是即使在美国,在这麽个隐私权得到高度重视的国家,也有人在知道自己的性向後冷言相对,虽然比在国内要好,可是也好不到哪里去。骨子里,美国还是一个由清教徒统治的国家。
张斌见文翰不做声,搂著文翰,让文翰靠在自己的胳膊上,犹豫了一下,咬一咬牙,问道:“你现在,有伴没有?”
文翰愣了一下,想了想,说:“现在没有,曾经有过,床伴而已,你知道,男人嘛。”
张斌闷声地说:“头几年,我和一个男孩在一起。”
文翰挣脱了张斌的胳膊,半撑著身体,说:“哦?喜欢上别人了?”
张斌皱著眉头,仔细地想著该说的话:“不能说不喜欢,不过,和跟你在一起的感觉不一样。那个男孩子,嗯,叫程程,挺惨的。怎麽惨,那个,我也不知道,我没问,他也没说。我就觉得他挺惨的。你知道,我混道上的,惨的,我见得多了,不知怎麽的,就觉得,他那个惨,让我挺那个的。他想在河边走,又想不湿鞋,求我罩著他,我就罩著他了。”
文翰捏著张斌右胸上的乳头,越来越用力:“你让他上你了?”
张斌倒抽著冷气,捂著文翰的手:“怎麽可能?除了文医生,还有谁有那个能耐上我?痛,嘶,痛死了。”
文翰松手,从张斌的身上跨过去,在抽屉里摸出个东西,在张斌面前打开,是一对细小的耳环,白金的,极细,问张斌:“看看这个,怎麽样?有一次陪朋友,鬼使神差地就看中买下来了。本来想,你一个,我一个,穿耳朵上。不过,考虑到你爬墙,这个就不穿你耳朵上了,穿在这里。”文翰又捏了捏张斌右边的乳头,“做个乳环,嗯?”
张斌歪著头想了想:“穿左边吧,靠近心脏。你也穿左边的乳头,你也爬墙了。”
文翰深邃的眼眸闪著莫名的光:“行。以後爬墙的时候做个提醒,别忘了你我都是彼此的人。”
张斌的心狂跳,靠近文翰,轻轻地吻上漂亮的嘴唇,说:“文医生,爱就是这麽回事吧。”
文翰笑得那个妖孽:“嗯,就是这麽回事。”
39.
张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有点弄不清身在何处。小小的卧室堆满了东西,一张床,床头柜,电脑桌,衣柜,东西多而不杂,收拾得挺整齐的。张斌侧过头,从床头柜上拿到那幅绣品,这才想到是在美国,文翰这儿。
文翰不在房间里,外面有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做饭,大概是文翰吧。自从下定决心到美国来找文翰,张斌一直挺激动,晚上睡不踏实,加上一路上转机,找人,都没睡什麽,晚上和文翰又做得很狠,张斌难得地比文翰晚起了一回。
张斌拿著绣品,想著文翰说他拿著那玩意自慰,止不住嘿嘿地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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