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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赵文涛找到他,说他那个暗恋的对象需要帮忙时,文翰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给那帮混混治完伤之后,那个晚上由文翰全权安排。
赵文涛答应了,有点为难,又有点跃跃欲试。当文翰吻向那张薄唇之时,赵文涛都差点软倒。
文翰想到自己的将来,也许就是赵文涛的现在,不由得悲上心来。
再次看到文翰,张斌先是高兴了一下,而后又紧张地将袖子放下,挡住胳膊上的伤口。开玩笑,文医生的医术看上去虽然很高明,可是上次给老大动手的样子,虽优雅实则恐怖。所以他很担心,如果让文医生来看他的伤的话,说不定他会先把伤口再划大一点,然而再缝合。张斌可不能保证他能像老大那样忍住不吭声。
赵文涛没有功夫去骂徐卫兵,黑皮已经因为出血过多晕过去了。其他的人虽然也有伤,毕竟不致命,就先丢在一边。
赵文涛让文翰先帮黑皮输液,缝合伤口,自己给他量了下血压,对文翰说:“你一个人来吧,我得回医院去弄点血浆。”
文翰说:“医院的血浆哪里那么容易弄得出来。”
赵文涛说:“弄不出来也得弄,不然,会死人的。”
张斌跳出来说:“用我的血吧,求求医生救活他。”
文翰冷冰冰的说:“救活了又怎么样?不定什么时候又被人一刀砍了。更糟糕的是,他可能会杀别人,我们不是救了一个杀人犯?”
赵文涛轻声呵斥:“文翰,就算他已经杀了人,马上要被枪毙,我们也得救他。你继续给他止血,缝合,我马上去弄血浆。他的血型是什么?”
张斌轻声地说了,看到赵医生出去,文医生阴沉着脸,冷笑一声,说:“你们这些混混,什么都不知道,倒是知道自己的血型。真懂事。”
兄弟们虽然不忿,可现在黑皮的命在人家手上捏着呢,哪敢做声?老大徐卫兵自从两位医生进了门,就躲在一边,一声都不敢吭。
文翰懒得再说,先帮黑皮清创,缝合。幸运的是,黑皮前胸伤口虽大,并不深,没有伤着内脏。虽然文翰做事力求完美,此时心里不爽,缝起线来三下五下,做完了事。接着是其他的人,伤口或深或浅,并没有什么难搞的地方。等赵文涛把血浆弄来时,四五个人的伤口已经料理得差不多了。
给黑皮输上血,又弄了各种药一一吩咐,如何服用,如何换药,啰嗦完了,那边黑皮的状况也好了一些。
文翰坐在靠椅上,歇了口气,这才注意到张斌一直在他身边当助手。正打算挤出一丝笑表扬他做事机敏,突然发现那人的右手不得力,灰色的夹克袖子鼓鼓的,有血渗出。
文翰“喂”了一声,对张斌勾勾手指头。张斌一脸谄媚的笑。文翰一伸手,握住胳膊上鼓鼓囊囊的地方,果然听到一声惨叫。文翰手快,一下子剥下夹克,看到棉质内衣的袖子挽起,纱布胡乱地缠着,血迹在增加。
文翰将张斌推到椅子上坐下,拿出剪刀,咔嚓几下剪断纱布,就看到胳膊上的口子,几可见骨。文翰嘴角上翘,露出迷人的微笑,张斌见了,浑身打颤,忙说:“文医生,没事的,就好了。”
文翰不理他,对榔头说:“喊两个人来捉住他,把毛巾塞他嘴里。”对张斌露齿一笑:“抱歉,麻醉药用完了。”
张斌冷汗直流,刚要挣扎,榔头和小光冲上来,一边一个,牢牢地按住,一张嘴,毛巾就塞了进来,只得呜呜地叫着。
文翰优美的动作,在张斌眼里,简直如同恶魔。确实如此。张斌知道,自己得到了和老大同样的待遇:麻醉药不是没有,文翰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是不能快,文翰在故意地慢条斯理地绣花。当缝合进行到十分钟后,张斌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怎么也忍不住的眼泪掉了下来。很丢脸。
张斌终于明白,上次赵医生说文翰帮李蓉报了仇的真正含义。
收尾时分,张斌终于受不了了,晕了过去。
8。
文翰很郁闷。李蓉终於离了婚,带著两岁的孩子正大光明地进了赵文涛的小窝,因此,那里不再是文翰享受性爱的地方了。
接著,因为轮科,文翰去了内科,白天碰到赵文涛的机会接近於无,晚上,唉,除了值班,看书之外,就只有在寝室里自己吃自己。也曾喊过赵文涛来他的住处,可是那个腼腆的、对他毫无抗拒能力的赵教授,每次都胆怯地、但是毫不含糊地拒绝了他。
更郁闷的是,医院里的人都知道了赵教授的风流韵事,纷纷向他这个得意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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