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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你帮着把这莲菜调一下,谢平你帮我洗仨酒杯,杯子在那边抽屉里。我再弄俩菜咱们就开吃。”
谢平两人放下心,忙答应着站起来,分别客套几句,各办各事。
冯云山边炒菜边问了两人家庭情况,听说两人住的离柴庄路口不远,随口说道:“嗯,好啊!你俩一个班,又住的近,下了夜班俩人也能做个伴。”
谢平听说沉默不语,瘦肖武张张嘴又闭上,俩人都各找活儿干。
冯云山好似什么也没察觉,这边让谢平给他递个盘子,转脸又交代瘦肖武把酒往不锈钢杯子里倒一些,一边往盘子里铲菜一边说:“天冷,这酒得烫烫再喝,凉哇哇的喝着伤胃。”
不一会儿,四菜上齐,酒也烫好。三人落座。
冯云山将酒杯都满上了,见两人都不动筷,笑道:“《三国演义》里有桃园三结义,咱哥仨虽没结拜,不过今晚这菜可是仨人一块儿整出来的,缺了谁咱这会儿都坐不到这儿,就为这个,咱得先碰一杯。”
领导发话,谢平两人不得不碰。杯子碰在一起,瘦肖武看了眼谢平,把酒一口闷进肚里,酒气上窜,呛得他倒噎一口气。谢平看着瘦肖武,跟着一口干了。
冯云山慢慢啜着酒,边拿眼踅摸二人,陪两人喝完,笑着说:“叨菜叨菜,谢平别喝猛了。这烫过的酒第一口喝着有些冲,不过喝到肚里却暖胃。以前我也喝不惯,和一个朋友喝过几回也喝顺了,现在还怪怀念那段时光的。”
冯云山喝酒上头,一口酒下肚脸就见红,他看看两人感叹道:“那时候我和我那朋友也就跟你俩差不多大,住的也近,后来因为一点小事我和他闹点别扭,两人好长时间见了面也不说话。唉,现在想想就后悔。”
谢平和瘦肖武听冯云山诉说往事,对视一眼都心情沉重的放下筷子。
冯云山见酒桌上有点沉闷,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便收住话头。
“不说了,都过去的事了,后悔也来不及了。你俩赶紧吃菜呀!我这一喝酒话就多,东子老说我喝点酒能把陈芝麻烂谷子翻个遍。呵呵。”
冯云山扯开话题,陪着两人喝了两杯,又随意扯些闲篇,看看时间不早,一瓶酒却只下了半瓶,知道两人无心喝酒,考虑到两人值完班还得回家,喝高了路上也不安全,便不再倒酒,让两人喝点白开水。
三人散了酒场,冯云山将两人送出门。纪东瞅见门开,笑嘻嘻晃出值班室,讹诈迎面过来的两人改天得请他喝酒,说完肚子便一阵雷鸣,眼见冯云山进屋去了,忙紧赶几步。
冯云山进屋就躺在床上。
纪东进屋,伸长脖子看看冯云山,舔舔嘴唇想了想,大声吵吵着,“好香啊!饿死我了!”
边说边揉着肚子挨到床边。
冯云山斜眼笑看着纪东,“等我歇会儿,我这会儿酒足饭饱撑得难受,还有点晕,等磊子回来再说。东子啊,你要是饿得慌先吃点剩菜垫垫。酒喝多了还真有点渴,给哥倒杯水吧。”
纪东哑口无言,脸变成了苦瓜,转念又笑着答应了去倒水。
“哥你躺被窝里吧,别冻着了。等一会儿我喂你喝水。”
冯云山听说笑得浑身打抖,笑过了坐起身接过纪东递过的水绷着脸教训纪东,“前边话还中听,后边就免了。你哥还没老的爬不动呢。行了,你淘把米先熬点米汤,等会儿我给你做去霉宴。”
两人在屋里说说笑笑,外边值班室内的两人却没这么轻松。
“肖武。”沉闷的空气压迫的谢平感到难受,他想了想还是先开口说话,“你现在还跟你爸住在工地上啊?”
“嗯,上夜班这边离得近些。”瘦肖武忧愁的叹口气,说着话掏出烟,抿抿嘴唇,迟疑着起身递给谢平一支,自己也熏上了。
谢平接烟点着,有点坐不住,起身在屋里转悠。
“你学会抽烟了!”
“没瘾,有时候烦了抽一根。”瘦肖武目光跟随着谢平,犹豫再三,说道:“谢平,等这月领了工资我就不来了。”
谢平停步站住,心中难过,扭脸看着瘦肖武。
“我准备去南方打工,我同学在那边一个月能拿一千多呢。”瘦肖武避开谢平眼神,面朝窗户,仿佛在对着玻璃自语。
谢平很想和瘦肖武说清楚,说自己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但这显然不是事实,即便是事实,也只会越描越黑,若说自己怀疑过他,这虽是事实,却更伤人心。
谢平忽然恼恨起那只丢掉的手机。丢了就丢了,自己干嘛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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