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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同时整个发烫起来。
那份嫉妒就像最神速的媚药,轻而易举地粉碎他的自制。
胸口忽然被抽紧,却也同时像被升华似地飘然出神,原本还想再戏弄亚海一阵子的从容,顿时烧毁得连灰都不见。
那是一种心理与生理同步的极度亢奋,强烈到了连床笫经验丰富的冰緁都完全无法控制的状态。
不过当时虽然是急躁了点,他也没忘记要确认两人同时耽溺在忘我的高潮中。
以亚海的醋意为催化剂,昨夜两人才第二次的云雨交融,就有了这一生最浑然忘我的愉悦。
但要是几个月前,有人告诉他他会因为某个人为自己吃醋而心花怒放,他的反应恐怕只有冷笑与不屑。
冰緁对他人向来没兴趣,也从不觉得这世上有事物值得自己多瞥一眼,直到遇上亚海,他才晓得自己内心并非是冷漠的冰山,而有感情这样东西存在。
不用多久,他就明白并接受自己对亚海的执着与着迷,正是一般人称为恋爱的情感。
起初虽有些微的困惑,但从来没将世间价值观看在眼里的他,自然马上忽视彼此都同为男性的事实。
接下来在追求亚海的过程中──如果那些看在亚海眼里只觉得困扰与头痛的行为称得上追求的话--他愈加发掘连自己都未曾想过的面貌,尽管讶异又陌生,却一点也不厌恶,甚至觉得十分享受。
无论是青涩的小鹿乱撞,或是心脏跳得仿佛要冲出胸膛,抑或是晕眩陶醉得近乎失神,都是在遇上亚海之前,他从未体会过的感受。
那种让心脏忽上忽下的感觉虽然很不安稳,但却使他过去一片白茫茫的生命染上了五颜六色。
冰緁出身历史悠久的贵族世家,母亲又成功经营了在欧美也是数一数二的美妆公司,加上自己本身拥有得天独厚的完美外表与聪颖敏锐的头脑,他活到现在还未曾遭遇过挫折。
再困难、再艰巨的问题,到他手中都能迎刃而解;再刁顽、再艰涩的麻烦,他也总能面不改色就从容解决。
就因为日子过得太顺遂、太无往不利了,在他人看来一帆风顺得令人又嫉又羡的人生,对冰緁而言却无趣枯燥得几乎令他窒息。
一成不变的生活既单调又乏味,一想到这种千篇一律的日子就是自己的一生,让冰緁不由得对人生失去期待。
话虽如此,他也不是对人生绝望,只是过得太顺利,既无风浪又无惊喜,因此纯粹对这样的生活感到厌烦。
原以为这毫无挑战性、索然无味的生活会持续一辈子,但自从亚海出现后,一切和他有关的事物,忽然变得有趣得让他兴奋。
心情尝过了五彩缤纷、多采多姿的味道后,他已经沉醉于其中,再也不想回去往昔那种枯燥空白的冰冷生活。
所以,他要做的,就是紧抓住他的活力泉源,那个让他如此迷恋的对象,紧紧地、用力地将他掌握在自己手心中。既然亚海已经坦然张开双臂接受他,他便再也不会放开他了。
「是你不好,亚海,谁叫你要让我这么着迷?」凝视着亚海在做最后玄关检查的背影,他不由得轻笑着并低声轻喃。
幸好这会羡煞全场女性、引起暴动的轻声告白并没进入任何人耳中,倒是那充满怜爱与宠溺的魔魅笑颜,真的让恰好正面看向他的No。2女公关当场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抱着花瓶刚好经过的男性从业员慌忙将她扶起,尽管被两位同事搀扶到角落的苏格兰棉面沙发上休息,但女公关那副连目光都无法好好聚焦、也听不进一旁人关心的恍神模样,大概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吧。
对自己没兴趣的事物向来视若无睹的冰緁,自然对明明发生在自己眼前的小意外有看没到。
◆◇◆
无论身边有多么喧扰、眼前人们来来去去的景象有多凌乱,专注在亚海身上的那股注意力没见一丝的涣散。
视线总是捕捉着亚海忙碌的身影,看着他一下子得确认酒的数量、一下又被叫去检视摆设问题而不得不东奔西跑,因此冰緁当然第一时间就发现他被人叫回办公室。
想不通这个时间在办公室有什么公事可办,他自然信步追上往内侧走道小跑步的亚海。
「冰緁?」没料到他会跟来的亚海显然吓了一跳。
「怎么了吗?」
「不知道,不过是里司叫我过去的。」
「这个时间?」
「是呀,」亚海边走边抱怨起来,「开店前明明最忙,里司又不是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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