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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火燎地疼。
已经断电熄灯了,没光,看不着手怎么样了,摸了摸手掌心,有点湿,也许是汗,跟以前一样掌心边缘一层层突起的皮和角质。习惯性地撕着皮,使劲大了,撕深了,没忍住哼了一声。对头睡觉的老四立即在黑暗中询问:“怎么了?”
我说:“没事,手有点疼,撕皮撕狠了。”说完感到一束光照过来,是老四打开了手机带的照明功能,我条件反射一躲,小声说:“别照我,刺眼睛,关了吧,影响他们睡觉。”
老四把手机电筒关了。
我和老四的床中间隔着衣柜,老四踩着衣柜顶,“嘭”一声落到我床上,吓我一跳。“你睡你的,我没事。”
老四抢过我的手,摸了一把,“还说没事?这都出血了!”
他这么一说我才感觉到手心确实有点黏黏的硬硬的感觉。“一直都这样,没啥。”
老四不顾我的劝阻打开手机电筒,我跟他一起看,只见右手手掌多处破皮,说血肉模糊有点夸张,但确实比我想象中严重多了,我自己都被吓到了。
老四铁青着脸,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了,从柜顶跳回他的床铺,套裤子,“我出去给你买点药和纱布,包一下。”
我赶紧也从柜顶跳过去,在他床铺上拦住他,“可别整事了,校园里的药店这时候早关门了,再说寝室大门你也出不去啊,这几天学校大院正查寝查得严,夜不归寝抓住就记大过,你不是要评优秀军训生吗?别去。”
老四见我拦他,更生气了,“你别拦我!”
这声忘了压低嗓子,把小朱和司图吵醒了。司图不高兴地嘟囔了一句“你们俩能不能消停点!”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小朱揉了揉眼睛,借着月光看我,“阿尧你咋了?”
“没事没事,你快睡。”我冲小朱扬了扬下巴。小朱再次睡了。
我去推老四,想让他躺下,轻声说:“你睡觉吧,啊?”
他只套了牛仔裤,大夏天的,俺们男生寝室没有穿上衣的习惯,我的手按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老四抓住,我一使力挣脱,手钻心的疼,老四立即松劲,紧张地问:“疼吗?”“废话。”我又使劲去推他,这次他没反抗,乖乖被我推得倒在床上。单人床铺本来就不大,他一躺下我就没地儿站了,蹲坐在他脑袋旁边,说:“你听我话,消停地,睡觉,啊?我自己有邦迪,一会贴上就完事了。”
老四抓住我的手,翻来覆去地看:“你今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我记得你下午手还没这样呢。”
“帮一老师搬实验药品来着,可能是干活干的,没注意,把手蹭破了。”我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就是这个药品搞的,我搬了好多碳酸氢钠和氯化钾,我血热手不能沾碱性物质,肯定这么回事,我靠,我可找着原因了。”
“你知道自己手不能碰碱性物质还去搬实验药品?你有没有脑子?能不能注意点,照顾点自己!”老四怒气未消地问,“帮哪个老师?咱导员吗?”
“不是,就一实验室管理药品的,不教课,也不是啥教授,姓栾,叫栾刚。”
“我说你傻呀,这要是导员还行,你帮着干活对你将来有好处,这一个实验员你帮着累死累活,有什么用?”
我听这话有点来气,踹他一脚,“嗬,帮人还得看对象啊?你见着你不帮啊?”
“看不看对象也没你这么干的,你自己这手弄这样谁管你?我看你连傻子都不如!”
“你如!”我又踹他一脚。
老四握住我的脚,顺势一带,我一下扑到他怀里去了,牙齿正好磕在他左边的乳粒上。
混蛋!敢骂我是傻子,我想都没想,狠狠地泄愤一样咬了一口。
老四立刻大叫:“啊!”竟然按住我的脑袋,不让我起身。我本来以为他会推开我才对啊。忽然意识到有点不对,这样的姿势好像骑在他身上一样,而且我刚才做了什么?我咬得好像不太是地方……坏了,我不会是咬了他的□□吧!?脸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夏天彼此都没穿上衣,胸膛贴着胸膛,脸还被按在他的胸肌里,两个大男人这样太奇怪了吧……
这时小朱在自己床上迷迷糊糊地说:“你俩咋还没睡?明天四点半就得起啊。”
老四如梦初醒般,放开了我,亲爱的小朱,我从来没这么感激过你,你解救了我啊!
“手出血了,太疼,睡不着。”
“咋整的?咋还出血了呢?我书桌抽屉里有青霉素V钾片。”小朱坐起来,一边打哈欠一边说,“我给你找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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