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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行还有老四在”,这么一想,我就可以自己解决一切困难。
一个是欢乐时的朋友,一个是痛苦时的朋友。
于是我说:“跟你。”
老四欢呼一声,抱住我,脸上的笑容是从未有过的灿烂。阳光在他脸上跳跃,晃花了我的眼。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我第一次发现他的眼睛那么亮那么清澈,像一口古井,能把人吸进去。
老四一弯腰,拉住我双手,使我伏在他背上。
“喂,你干嘛?”“背你去食堂。”“我有脚。”“那你还让小朱背你!”“喂你不会吧?这你也吃醋?”
“用你的话说。”老四一用力,背着我站了起来,“必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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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小朱跟我终究还是拉开了距离,早晚饭他不和我一起吃了,上课不和我一起坐了。对此,我表示了深深的不解。老四叫我不要闹,说不闹是为我好,我就消停了。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上课时他坐的离我远了,我便给他发短信,我们俩用手机登录QQ聊天。一个月下来我的手机费是噌噌往上涨。我不干了,还是给小朱传纸条吧,省钱。
有一次上赵老师的化学课,我按惯例给小朱传纸条,讲了一个黄色笑话。小朱回了一个纸条,上面回了一个笑话:
花木兰从军后,在某次战役中身受重伤,昏迷不醒。醒来后问随军大夫:“我伤得怎么样?”大夫说:“伤得很重,您的命根子都没了。”花木兰一点也不担心。没想到大夫接下来说:“花将军请放心,在您昏迷的时候,我已经给您缝上了一个。”
“噗……”我一口气没憋住,笑出了声。
“李尧!朱霍健!”赵老师满面怒容,“你们俩给我站起来!”
我和小朱赶紧站起来,隔山越海地互相望了望。
“这是课堂!”赵老师把书一摔,“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干什么?传纸条。传的还是带点颜色的笑话。这要是被发现了那还得了?我一把抓起刚才小朱传过来的纸条,揣进兜里。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迅速连贯。抬起头时,看见小朱刚刚好也把我传给他的纸条收好了。
我们相视一笑。
“你们两个还挺有默契的啊。”赵老师更怒,“回去后每人写份检查,下课后我给你们单独留作业,这节课接下来的内容,你们就站着听吧。”
我看了一眼小朱,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小朱却没看我,他在看赵老师,目光没有一刻离开。这让我想起老四说的话,难道,赵老师最好的朋友是小朱?难道赵老师也在吃醋?我越想越觉得这个猜测靠谱,悄悄问坐我旁边的老四。
老四摇了摇头。
我悄声说:“那你说怎么回事?你没觉得赵老师对我很有敌意吗?”
“呀,难得呀。”老四笑,“难得你也有聪明的时候。”
“别贫,快说。”
“真想知道?”老四笑得贼兮兮。
“废话!说不说?欠揍是不?”我在桌子底下握住老四的手,故意使劲。“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反了你了!谁老二谁老四不知道?”
老四痛得苦着一张脸。我本来也不是真要揍他,便松了手。不想老四反手握住我的手,握得死紧,我抽都抽不出来,又怕让赵老师发现,不敢有太大动作。
我以为老四要报复,可他却只是握着,我不挣扎了他便不用力。
我皱眉:“你干嘛?给我手!”
“不给。”老四对我温柔地笑,“借我握一会。”
“不借,我的手,凭啥借你握?你给钱了么你?再说给钱也不能随便握呀,这不是钱的事!你给我手!”
“不给,今儿你说什么我都不给了。”
“……那你就握着吧。”
老四笑了起来,不敢大声笑,肩膀一耸一耸的。“你呀,真是……”手拄在桌子上,托着脸颊,歪着头看我。“阿尧,你知道吗,我最希望的就是永远握着你的手……”
“得得得,鸡皮疙瘩掉一地!”
老四松了手,眼睛似乎黯了一黯,飞快恢复正常。
“你真想知道小朱最近的变化是怎么回事,今晚放学后去无机实验室吧。”
无机化学实验室?那里除了一堆瓶瓶罐罐和无数能熏死人的药品,还会有什么?
听说最近赵老师在研究什么课题,美国那边急着要,成功了可能就去美国工作。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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