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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慌张的刚要转身去找东西包,靳翊伸出另一只手像钢钳牢牢钳瑾不停发抖的身子,没有掩饰的怒声喊道:“你难道还要再丢掉我一次吗?”
一心都在靳翊的伤势上,瑾还想动却被靳翊死死抱住,听到靳翊说:“抱住我,瑾,抱住我。”瑾不停抖动的手怀住靳翊的腰,只听到靳翊继续说,“抱紧我。”瑾收紧了手臂,靳翊还在不住的说,“再抱紧一点,再紧一点……”
直到瑾紧紧抱着他,直到彼此贴合着快要不能呼吸,感受到两颗心离得如此近,同时剧烈的跳动,失而复得的宝贝确实就在眼前,靳翊不停地亲吻着他的柔发,轻轻的说:“我爱你……”
看着瑾一边帮靳翊包扎着手,一边不停的落下泪,滴滴渗进纱布蔓延开来,嘴里全是心痛的自责话:“都是我害的,都是我……”伸手去擦不断滴落的眼泪,“怎么回事……怎么就是止不住哭呢……害得纱布全湿了……我真的笨死了……什么都办不好……”可惜眼里的眼泪像是流不完一样,如倾盆大雨。
靳翊看着难过的将包好的手抽回,搂过瑾抿去他眼见的泪:“别哭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很心疼?”然后伸出舌尖轻轻舔过。
“翊,对不起……”靳翊的温柔没有止住瑾的眼泪,更加汹涌的流出,声音也呜咽了起来。
靳翊堵住了他不断道歉的小嘴,将他反压在了身下。温柔的轻吻着,包着纱布的手轻轻的搂住瑾的肩,粗糙的磨砂着瑾细腻的肌肤,另一只手滑倒瑾的裤腰处,探入。
瑾轻哼出声,难耐的转了身压住了靳翊缠着纱布的手,听到靳翊痛吟一声,瑾紧张的挪开身子,抓住靳翊的手,纱布上已透出了鲜红的血,慌张的说:“不要做了,你的手流血了,好严重,我们不做了……”
又在瑾的唇上轻啄一下:“这点血比起你的,根本不算什么。”
“可是……”
“嘘,”食指止住了他的焦急,“用你的热度来帮我治疗吧……”
靳翊实在太温柔了,温柔的让瑾就快要无力承受。
光裸的背,靳翊看到了一道不是很明显了的疤痕,靳翊低下头轻吻了一下,然后满怀愧疚的说:“对不起……”然后又是轻轻的一下,嘴里不停的说着‘对不起’。
当靳翊的炙热滚烫进入瑾身体的一瞬间,两人都战栗着身子,回到希冀已久的怀抱,感受着相同的律动融为一体,快要冻僵的身体此时被彼此的体温融化,无尽的幸福感和归属感油然而生。
空间里充斥着迷乱的气息,永不停息的律动。
两年前,在那个天寒地坼下着大雪的冬天里……
宫亚抱着瑾瑾瑾冰凉的身体坐上了救护车到了医院被送进急救室。
“病人无生命迹象。”监护仪上的心脏波形图成一条直线。
“电击准备。”
“是!”监护仪依旧一条直线。
“加伏。”
瑾的身子被吸高而又重重坠落,“病人还是无反应。”
“加到最大!”
更深的震荡,心都被牵着一起飞起,一下又一下……
终于直线有了起伏。
“已恢复生命。”
“输血。”
主医师操刀,熟练止住不断喷血的伤口,然后消毒,缝合。
‘抢救中’的灯暗掉,宫亚蹿的从椅子上弹起。护士戴着口罩先出来,手里端着一盘秽物,一团团沾满血的棉花倚叠如山,看得宫亚触目惊心。
门打开,一群护士推着床出来,宫亚冲上去抓着床边,看到瑾一动不动,着急的问一旁的医师,“瑾怎么样了?”
医师从容不迫的摘下消毒口罩,泰然自若的说,“他失血过多,怎么这么迟才送来,再慢一会恐怕就是大罗神仙也都就不回他了。我已经给他输了血,但他这种状态仍然会随时出现生命危险,要先留他在重症病观察,要是在24小时内没有意外发生,那差不多就可以度过危险期了。”
“好,谢谢……”宫亚稍微的松了点气,剩下的就是煎熬的24小时了。
重症病房严禁进入,宫亚只能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进去。瑾的手上,腿上都扎满了针,脸色惨白的没有一点生气,宫亚的心碎落一地。一直以来都好端端的,无忧无虑,什么都满不在意的生活着的瑾,如今怎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不会笑,也不哭,就这么静静的躺着,在这个充满浓烈酒精味的狭小空间里,仿佛与世隔绝。
痛恨感升腾,无力感更甚,宫亚第二次为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