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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
侦察是被基地的政府军押回来的。政府军知道这是苏家的人,没说什么,把他扔回来就走了。然后侦察小声说,这里被封闭了。他说,他出去到了山底,想突破看看,就听枪声响了,政府军崩了一个想逃跑的政府军。
苏言卓明白了形势是这样:这个飞地的基地的头儿,封锁了内战的消息,一心想着立功或更大的权力。那么信号塔的销毁,大概也是这伙人自己干的。这边的官员不断玩狼来了的游戏就是为了这一刻能有个借口。
苏言卓冷笑一声,吩咐手下人一部分警戒,一部分睡了就行:既然这官员都有把握孤军奋战,咱们还急什么?
可是,变化总比计划大。
这一仗赢了吗?姑且算是赢了。
这一次来偷袭的人大部分被剿灭了,小部分投降,小部分逃走,算是可喜可贺的胜利。但,那个官员傻乎乎的就死了,他踩了地雷,什么都没意识到就炸死了,准确的说是,政府军的内鬼埋了地雷,炸了他,给他补了几枪。
群龙无首,那个内鬼死活不说什么,其实他说了也没什么,他就是个内鬼,于是就有四肢发达脑筋短路的人把他毙了。那个官员也是,苏言卓这一行人的来历就他和几个接应的人知晓,大多人都不明白,并觉得他可疑,于是举手表决不放他的人比放他的人竟要多。于是,苏言卓想返城回家的时候,整个基地的人武装包围了苏言卓,苏言卓只得留下,等待这伙人的上头过来决定。
苏言卓还偏偏不能毙了这整个基地的人,因为他们是政府军,不是反抗军,也不是自卫军。
于是,于是,他们只能等那个操蛋的“上头”,这一磨蹭,连着路程,就是接近两星期就过去了。
苏言卓心急如焚啊,他倒不心急回不去,他心急回不去苏眷急。终于到了有信号的地儿,给苏眷打电话,没人接,打了十好几遍都没人,苏言卓就想苏眷可能在花园,给老魏打,没想老魏说苏眷病了,睡着呢。
这一听苏言卓就急了,他才走了不到两星期苏眷就病了?一听苏眷睡着了,苏言卓就没让他接。这一路上就光想这事儿了,他在飞机上光后悔没问清楚什么病了,心里就和千百只小兽的爪子轻轻地挠啊挠似的,不疼,但烦的紧。
终于第二天清晨到了机场,苏家派了佣人接他,问苏眷什么病,那些人都张大眼睛说不知道。
好吧,好吧!
他火急火燎的下了车,火急火燎的到病房,火急火燎却小心翼翼的推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美丽的春睡图。
苏眷的小蓝格睡衣微撩着,露出瓷白的一小截后腰,然后他——完全窝在苏喻北怀里面儿。苏喻北侧着身子睡,一只手虚揽着苏眷,苏眷蜷缩在他怀里,手虚抵着苏喻北的胸膛,脸却眷恋的埋进去,一脸的幸福样儿。
对,苏言卓脑子里就和霓虹灯广告似的循环着“蜷缩在他怀里,一脸的幸福样儿;蜷缩在他怀里,一脸的幸福样儿;蜷缩在他怀里,一脸的幸福样儿……”
然后他又自我安慰没事儿没事儿没事儿那是他大哥……就是他大哥才有事儿呢!
更令人可气的是,他这进门的动作没惊醒易醒的苏眷,倒惊醒了更易醒的苏喻北。只见他的假想情敌微微睁开眼,然后睨了他一眼。
苏言卓就原地炸毛了:我次奥,你炫耀个毛,你炫耀个毛?然后苏喻北收回视线,就当他不存在一样,微微支起上身,把苏眷往自己身上揽揽,苏眷可能觉得这个姿势更舒服,自觉地扑在苏喻北身上,搂住他的腰,满足的蹭蹭,还发出小猫舒服时的咕噜声。
这不只是刺激了,这就是个打击。
苏喻北还觉得不够,冲他笑笑,然后——闭上眼继续睡?我次奥!
于是摔门这一动作苏言卓做的比苏喻北还厉害,“砰”的一大声,好像病房两厘米厚的钢门都震动了很大的幅度。他在离开的时候,没看见苏喻北敛起视线,眼底满是寂寞。
不过这么的一大声,苏眷就算不想醒也得醒了。他一向不睡沉,这一会身子累,医生给他开的药又有安神作用,闻着苏喻北身上习惯了多年的男士香水味,真睡着了。然后他迷迷糊糊的睁眼,缩在苏喻北怀里打个又细又长的哈欠,满足极了。想起什么,便问:“我感觉刚才有人来过?”
“嗯。”苏喻北用手理理他头发,苏眷发质不软也不硬,像是上好丝绸,“早上吃什么?”
“刚起床你就问我,当然什么也不想吃……”
“不吃怎么行……还难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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