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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拿刚才的事开玩笑我生气了啊!”他在我身后,冲我臀部就是一拳。
“啊,好好,我不说了不成!”我告饶。
“你们上来做什么?”
光顾调侃江波了,我都没注意楼梯口有人了。一抬头,是刘老师。
“哦,我们来找您。”我说。
“什么事?”
“张庆昨天……”
我还没说完,刘老师就说:“哦,我正是去告诉你们一声,张庆晕船晕得厉害,现在在输液那,就让他在我房间好了,我那儿正好是船中间,不大摇的!”
恩?
“他也不早下来,害我们还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江波一边下楼梯一边嘀咕。
“也好啊,起码我知道你昨天在外头等我了!”
“我哄你呢,我昨晚是想上厕所来着,没想到……啊!”
我给了他颗花生米说:“让我留点好印象好不好,你个贼秃子!”
“我哪里秃拉,我头发多好啊,帅哥头发啊!”
“我是说下面!笨!”
“哇,你好下流啊!”他怪叫着冲下了楼梯。我看着他张牙舞爪的背影,情不自禁地想:“即使现在出点什么事,我想……我也知足了。”
船整整摇了三天,当第四天我们走过台风,大家稳如磐石的坐着的时候,都有点不习惯了。傍晚的时候大家照例出去吹风,我和江波头一次一起站在驾驶台顶上,心中无限喜悦。
“哎,你看那是不是张庆?”江波忽然指着楼下的两人说。
“好像是,恩,是啊!”我说。
“旁边的呢?”江波问
“刘老师呗!”我满不在乎地说。
“他们俩怎么在一起啊?”
“这有什么,我们不也在一起?”
“我们不一样啊,一个老师,一个学生,奇怪!”他摇摇头。
“得了,人家是亲戚!”
“是吗?那就怪不得了!”他点点头,一副明白样子。
“什么怪不得?”
“那天啊,我在驾驶台跟班,亲耳听到刘老师和大副说要照顾你们的!”
“什么?我们?”
“对啊,他说你们俩身体不好,要多注意一下!”
我也搞糊涂了,这关我什么事啊!
“你觉得刘老师像不像一个人?”他又问
“谁啊?”我说。
“像你!”
“乱说,我哪有人家帅!”
“真的,你们虽然五官不是太一样,但气质真的差不多!”他想想又说:“就像你是一个小号的刘老师。”
“别瞎掰了,我看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对啊,对啊,我是情人,眼里出的却是稀屎哦!”
你说他是不是找打?!
从印尼开出后十一天我们到了曼谷。和棉兰相比,这可是个大城市了,虽然我们靠泊的码头还在郊区,但周围已经是高楼林立了。码头的旁边是个大庙,装潢的很是漂亮,大家一下地就站在庙前拿了相机照了又照,等回来了梯子口值班的水手笑着问我们:
“和死人合影啦?”
“死人?”我们都莫名其妙。
“是啊,那边那个挺漂亮的,是泰国的火葬厂啊!”
“可,可里面有很多和尚啊!”小安子说。
“对啊,泰国人在庙里火化的!”水手看着我们贼一样的笑。
“啊?!”我们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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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真晦气!”小安子回宿舍的时候一直吐个不停。
“哎呀,你都吐我身上了!”老妖咋呼起来了。
“我觉得挺好的啊,烧死人怎么了,也是庙嘛!”蚊子嘀咕。
“你们要不想要,把胶卷给我,我去洗好了!”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就是火葬厂吗,好歹也算纪念。
“我可不行,万一你拿着我的靓照去征婚,骗人财物怎么办?”江波又拿我开涮。
“嘿,我就怕人家看了照片告我,说让我赔偿精神损失费!”我立马还以颜色。
“你们俩可真是的,天天形影不离,可见面就斗嘴!这一不骂啊,小俩口就说明闹别扭了”李青笑着说。
一句话把我说了个大红脸,急忙低头装没听到。江波皮可厚的很,大言不惭地说:“对,明明比我大,也不让着我点儿!”我狠命掐了他一下,他想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