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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清楚了,到底怎么回事儿?!他怎么让人打了?谁打的?”
“我问他他也不说,看那样子,我估摸着是给他对象打的。”
这下陈朗懵了,“你再说一遍,谁打的?”
“他对象。”
洛炀说完就听手机那头没声儿了,他喂了几声,忽然听到一声“我日*他妈的……”日*他妈的什么洛炀没听见,听筒那边就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他猛地一捂耳朵,再对上,却是一串“嘟——嘟——嘟——”的忙音。
53、第 53 章 。。。
褚博睿放心不下芮秋,连着几天都待在芮秋那儿,芮秋不撵他却也不跟他说话,褚博睿经常一转头就瞧见芮秋坐在一边对着他出神,两人的视线相触不过两秒,对方就会漠然地把头转开。褚博睿觉得这样已经很好了,至少芮秋没像上次那样情绪失控做出什么来。
褚博睿的确出手重了,芮秋脸上的伤隔了两天依旧那么清晰,漂亮干净的五官被瘀血和血痂层层叠叠覆盖着,哪里还能找出原先的半分清俊?
褚博睿隔着卧室半掩的房门听芮秋给公司打电话提了请假的事,他想,请假也好,芮秋要是这样去公司,他还不放心。人在他跟前总不会干出什么事来,离开就难说了,要真出了什么事,他这条老命也算到头了。
芮秋在厨房削水果,似乎打算靠那些东西打发中饭,褚博睿没明目张胆地进去帮忙,只是给他拿了水果叉,他盯着水果叉那尖尖的头子,心惊胆颤起来,他觉得芮秋要是真用这个,他得在旁边看着。
厨房里切切拌拌的声音小了,一阵细琐的声响之后,芮秋端着一盘凉拌水果出来,他身上的围裙已经解了,修身长腿地穿着短袖衬衫和浅银灰的长裤,眉清目淡地走出来。褚博睿起身给他让了位,对方瞥了眼茶几上摆好的水果叉,很自然地转开,拉开壁橱从里边拿了一支银色的餐叉,端着果盘进了卧室。
褚博睿跟过去,只捕捉到对方身上那股子残留的淡香,云淡风轻地碰了一鼻子灰。
因为不上班,芮秋已经不擦男香了,素来的职业习惯让他身上总不自觉地沾了点香味,挥之不去,倒成了对方独一无二的体香。
褚博睿开始想芮秋了,尽管对方跟他同一个屋檐下,只是一门之隔。他反省了两个晚上,觉得自己实在过分了。要说那些视频对他的刺激的确很大,但仔细想想也就那么回事,两个人在一起总难免会借住别的东西寻找情趣,他当初和那些伴儿在一起也不是没玩过花样,他找的那些人都是些年轻的小伙子,二十来岁,正精力旺盛,又是些不知道什么叫分寸的半大小子,做*爱弄得惊天动地,一场情*事下来,房间里被折腾得跟案发现场一样。他冷静下来,芮秋和陈朗在一起三年,以芮秋的性子哪里可能玩这些花样,不用说也是陈朗那个冲动豪勇蛮牛一样的愣头青捣腾出来的把戏。
芮秋待谁都想待孩子,一个男人一把屎一把尿把一个孩子拉扯大,日复一日成了习惯,对身边的人总是不自觉地迁就着,宠溺着,无论是芮小弈,还是当初的陈朗,哪怕现在,褚博睿回想他和芮秋相处过程中的点点滴滴,对方也的确是把他当成年长的孩子一样,容许他撒娇,容许他胡闹,每天好吃好喝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这么一想,褚博睿心里豁然敞亮。
陈朗接到洛炀的电话,把手头的生意草草解决,抓了衣服和包乘头班火车赶回来了,他觉得他得亲手宰了那个老混蛋。
他日*他妈的,他和芮秋在一起三年,吵是吵过闹也闹过,就这样他都没敢动对方一根手指头,这姓褚的倒好,看着眉慈目善对芮秋深情款款,一扭头就对芮秋挥拳头,变脸就他妈跟放屁一样简单。陈朗气得不轻,他知道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他自认从来只在口头上犯犯浑,怎么也不至于对跟自己一张床上躺着的人动粗。
陈朗觉得,他要是流氓,那姓褚的就是流氓中的恶棍。
火车第二天下午到站,陈朗风风火火地赶到洛炀家,他以为洛炀不在,给人打了个电话才知道对方已经把工作辞了,看家里给他带孩子呢。陈朗也来不及感动对方的哥们儿义气,进门就问芮秋的事。
洛炀一边比划着一边描述,把陈朗听得直冒冷汗,要真按洛炀那样讲的,芮秋的葬礼都该办了。
陈朗受不了洛炀绘声绘色描述的暴力和血腥场面,跳起来就要找褚博睿拼命,洛炀见他要发疯,赶紧就跟上去,又抱腰又堵门把人死死堵家里不让他出去。
等陈朗安静下来,洛炀给他倒了杯水,“哥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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