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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通,现在早就除了能感受触觉,就只剩下麻这一种知觉了,倒是还能控制着动动。右臂像是被人仔细收拾了一番,放好,位置却很不舒服。
安平发现了疼痛的原因,是扎进血肉的一根针,吊针。专业有专攻,即使他现在再怎么不舒服,再怎么痛,都不敢随意动了,要是一个没注意,把针弄掉了,不仅自己还要再受一番苦,还可能流血什么的,那根针扎的可是血脉啊,虽然是静脉。
老老实实的按照醒来的姿势躺着,除了左臂以外。但是难受得紧,原本睡着还好,对外界没什么感知,一醒来,这倒好,什么麻啊,酸啊,疼痛啊,晕啊都铺天盖地向安平压下来,弄得安平好不舒服。
平时不生病的人一生起病来就比常人厉害许多。
安平又想睡觉了。
“护士。”因为全身不舒服又不敢动的安平在看到一个护士之后终于……喊出声来。
“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护士走了过来。
“针可以拔了吧?”瓶子里的液体已经不多了,只剩下很少很少的一部分。真累。
护士把瓶子拿下来,原本安平还以为可以摆脱痛苦了,没想到又是一瓶液体。葡萄糖。但是安平趁着那根通过液体的细线松松垮垮的时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倒是舒服多了。
☆、第六章
“你醒了。”
这是一句肯定句,而不是否定句。
听到声音,安平无奈地睁开眼睛,入眼的还是那一片惨白,不过多了一个硕大的黑乎乎的人头。
“总裁……”
安平承认他是故意的,他是看到总裁的身影吓了一跳,赶紧闭上眼睛,给自己催眠。他是在睡觉,在睡觉,睡觉……那不是总裁,不是总裁,不是……
可是这不是梦境,不是幻觉,是现实。
为什么高高在上的总裁会过来看他这个卑微的小小员工呢?
安平心里犯着嘀咕。
“陶晟睿。”总裁突然没头没脑的说出一个代名词。
安平觉得这个名词很熟悉,愣了半天,想了半天,突然灵感一现,突然想到陶晟睿是总裁的名字。好难写的名字,他还记得当时陈云墨写在纸上的复杂的两个字。
陶晟睿坐在安平病床旁的椅子上,自顾自的拿了一个苹果削了起来。安平可不认为两个地位相差甚远的人能有什么共同语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病房里只有安平一个病人,所以病房里只有这两个人。一片寂静,只有削苹果的淡淡的声音在隐隐作响。
安平看到伸在自己眼前的已经削好的苹果,诚实的发现自己受了很大的惊吓。总裁竟然屈尊来给他削苹果?安平觉得这世界顿时颠倒了,崩塌了,破灭了。
安平的左手已经不麻了,小心翼翼的伸出左手,偷偷地看了一眼陶晟睿的表情,安平拿住苹果,那只手也收了回去。
吃吃吃。安平一口气把苹果吃下腹就觉得腹中舒服多了,却没想到更饿。毕竟已经有三餐没吃了。正在这时,又有一个削好的苹果出现在安平眼前,这一次安平没有客气,很爽快的拿过来大口大口地吃。
于是,一个下午就在陶晟睿削水果,安平吃水果的模式中过去了,但是途中依旧没有人说话。一副小情人之间琴瑟调和(?)的景象。
——等等,打住,他们不是情侣,或者说八字还没一撇。
“什么?你说是陶晟睿送我过来的?还是用抱?!”
听到安平猛地提升上去的音调,萧言紫摸摸耳朵,一脸沉重的轻轻一掌拍在安平的肩上,说道,“不仅是抱,还是公主抱。”说完,憋不住的笑声泄出萧言紫的嘴巴。
看到一向面瘫的安平的脸上出现崩裂的表情,萧言紫和陈云墨感到很有成就感,而且……很有喜感?
“你们……”这群没心没肺幸灾乐祸有头无脑狼狈为奸见色忘友的混蛋!安平说话太急,结果一不小心被空气噎到了。
陈云墨看到安平这样,说道,“好好好,我们不笑。”
——可是你们脸上的笑容是怎么回事?
安平虽然是发烧,却在医院躺了两天才出院。
这两天,陶晟睿都来看他,给他削水果,喂水果,虽然安平一直在强调自己有手。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还是……关门。
好吧,回到家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开电脑。
朝花落为颜:
坟头,听说你生病了?
坟头那束高傲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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