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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说什麽?我以为,我们之间有什麽关系您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呵呵,对了,我应该先恭喜你吧?SILVER的新秀我也去看了,果然出色啊。”
这算什麽?赞美吗?“谢谢,SILVER的秀一向都很出色。”桁温里有礼的道谢,既然他今日来了,答应了司徒的邀约,那麽无论他说些什麽,对於自己都不会有什麽影响。
司徒鍠钰的眼神变了,素来自信得意的桃花眼变得凌厉:“桁先生还真是自信啊,您和您的调香师演的那出戏还真是精彩啊,如若我不是局内人,我一定也对您的说辞深信不疑呢!”
心中居然觉得可笑,对著这般的司徒鍠钰,为什麽会爱上他呢?这个问题他想过却始终没有想透,中午Ray居然对他说他是一个害怕寂寞的人,所以会不自觉的寻求依靠。
他害怕寂寞吗?这一点自己从来都没有意识过。害怕,或者不害怕!
或许,Ray说的是对的,他不喜欢一个人吧,“司徒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如果我们那夜的谈话也算分手的话,那麽应该已经过了快两个月了吧?就算我再找一个新的情人也没什麽不可能的啊。再说有些事情,并不需要你来相信!”
“桁、温、里!”怒,司徒一惊,心中暗自沈息,桁温里仅仅一句话就让他的情绪变化?什麽时候开始他的情绪居然可以让别人来左右了?
“呵……呵呵呵,”桁温里笑出声,未必是笑突然失措的司徒鍠钰,说不定是在笑他自己,“司徒鍠钰,你也太幼稚了吧?有必要这麽执意你我之间的输赢吗?回去照照镜子吧,你这副模样,就像一个抢不到玩具的三岁小孩一样!”
他为何会爱上这样的司徒鍠钰呢?越想、越觉得可笑,越可笑就……显得自己越可悲!
算了,都过去了!
司徒鍠钰不说话,幽幽的点起一支烟,许久许久,这才开口:“我像孩子?哼,你说我像孩子?”
“不像吗?你讨厌我、想要整我无外乎就是因为我抢走了旭鞍央而已,你看看你自己,抽和他一样的烟、穿和他一样的HEMAS、就连你开的车也是他喜欢的品牌。”桁温里上下打量了一下司徒鍠钰,勾起左边的唇角,笑的疏远而轻蔑,“活脱脱的一个还没有长大的有恋兄癖的小鬼!”
优美的唇型嚅动,吐出串串一针见血的话语。
“住嘴!”司徒鍠钰怒叱一声,却没有反驳,恋兄癖吗?当初LISA主动提出分手的理由似乎就是这个,他挑起眉头,突然笑了起来,从起初的朗声大笑慢慢的变得低沈而嘶哑,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怖。
就好像极细的丝针一根根的插入你的毛孔之中,肉眼看不见,却痛彻心扉!
这样子还不算是小孩子吗?桁温里在一边摇摇头,司徒就是这样子,明明是个成年人,有时候却会有如同孩子般的脆弱。从前不知道,只觉得心疼那样的他;现在知道了,却也只能苦笑,司徒的脆弱来自旭鞍央的死亡;而旭鞍央的死亡来自他!
“司徒先生,如果您约我来这儿就是为了说这些无聊话,恕我不奉陪了。”他没兴趣跟一个疯子聊天。尤其,这个疯子的杀伤力还不弱。
是啊,他把桁温里找出来做什麽呢?司徒迷惘,茫然的看著自己摊开的双手,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他为什麽要把桁温里找出来呢?明明……他和他之间已经没什麽好说的了!他也没什麽可以炫耀的,今日手上也没什麽武器可以让他颓丧,那麽,他把桁温里找出来做什麽呢?
好奇怪的问题!
无解的问题!
司徒鍠钰抬头,直勾勾的盯著桁温里,为什麽他依然可以如此精神呢?为什麽两个月前他还割破自己的手腕,今日……眯起一双黑眸紧紧锁住桁温里的左手,今日却找不出任何的疤痕!
思绪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
司徒笑了,又恢复了平日的自在狂傲,“温里,你对旭的喜好倒是记得挺清楚的嘛,真不知道你眼睁睁的看著旭跳楼,居然还可以把自己杀死的人的喜好记得那麽清楚,真让我佩服啊!”
沈默,桁温里的笑容不见了。眼前仿佛又出现那一片血红!司徒以为只有他一个人难过吗?他以为他很好过吗?离开香港,他曾在英国接受了整整一年的心理治疗!这一些,又有谁知道?
“我记得又如何?不记得又怎样?反正旭鞍央爱的人不是你啊,对吧。”他反击,心里承认了现在的自己有些惊慌起来,惊慌到拿一个他心底深处的恐惧来做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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