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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身体本就敏感,因为背德而产生的负罪感,对于爱的人本能的亲近,让禾禾眼中的雾气更浓。
衣服被翻卷在胸|部上,裤子也褪到了腿弯。男人的唇舌已经从的嘴转战到脖子,锁骨,然后是更下面,现在正舔着那软软的小腹,感受着手中少年轻微的痉挛。男人的衣服也早就松开,贴着禾禾臀部的胯部把肿胀的部位贴得更加紧。
在伺候身下的孩子得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开始想脱下那腿弯处碍事的裤子,轻声压抑的哽咽传到耳中。洛祈圣的手一顿,放开禁锢着少年的手,身体也松开了对他的压制。
只看到少年把自己蜷缩着一个虾米的形状,没有眼泪却从喉中发出哽咽一样的声音,嘴唇也不知道是谁咬的,破了皮有点血迹。少年用很轻很轻的,却能让病房里两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爸爸,不可以的……爸爸,我们是父子啊……”
可是,爸爸,我爱你啊。
PS:其实原本是更加虐的情节,只是好似大家都在呼吁不要虐了。。。其实话说,以前的真的没有在虐啊!!为了调节口味,稍微多加了点肉末,虐也收起来了……
其实,这对父子活在这样的社会啊!矛盾,波折神马的是一定要的有木有啊!!
☆、第43章 鹦鹉,你出卖了凯凯!
接下来几天,禾禾和洛祈圣之间几乎没有交流。气氛怪异到齐南辉都保持不了平常的表情,只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对父子看似闹脾气吧,也不像;看似单方面生气吧,更不是。洛祈圣每天在禾禾病房外站着,即使进去了两人也不说话,和齐南辉记忆中这对父子腻呼腻呼的样子差别太大,瞎子都知道有问题。
等到洛祈圣走了,禾禾就一副心不在焉地看着他刚才站着的地方,那个表情——怎么说呢,齐南辉只想上去抱抱他。他觉得这个小孩子适合的就是露出笑容,嘴角的酒窝若隐若现,墨绿的猫儿眼眯起的模样。对于禾禾的笑容,无论是禾禾小时候还是现在,齐南辉都没有抵抗力,即使他一开始就警告自己要注意。
而今天,这怪异的气氛达到了最高点。原因是,禾禾说了一句:“去沈姨家。”是的,禾禾要出院了,身体还稍有些无力,不过没有大碍。
每次看到洛祈圣看着自己,禾禾都有一种心脏微涨的感觉,只想逃得远远的。因为,越近就越难受。他不敢回家,想到回家后与洛祈圣几乎是朝夕相对,禾禾就觉得心中打鼓。所以,那个时候十岁都没到却想着要保护自家爸爸独自离家的小孩,此时退缩了。他坚持着:“我下半年就入学了,想找凯凯了解一些情况,也好让凯凯帮忙补课。”
这当然是借口,一个烂透了的借口。洛祈圣在深深看了禾禾一眼之后,摔门出去:“随便他。”
门内,禾禾低下脑袋,不知道自己心里是舒了一口气还是更加难过。门外,洛祈圣拨通杜青的电话:“那个出问题的单子我来弄吧,给你放七天假,找到皇甫悠。”
那边杜青原本半死不活地趴着,听到洛祈圣的话立马就满血复活,一溜烟儿收拾了东西,走了。等到他上了飞机,他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家老大的好似不怎么开心啊?摸了摸后脑勺,杜青把打颤的冲动给压下:无论怎么样,先找到悠是最重要的!
他们两个人从一开始的误会,分开,重遇,追求,到后来的矛盾,逃离——杜青长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老天啊,他们的感情道路都是怎么回事儿,坎坷啊,曲折啊!想到自家老大说起禾禾的样子,杜青就觉得七天假哪里够!给他放七年吧!直接让他“告老还乡”吧!
这边,齐南辉开着车带着禾禾去沈心怡家。离沈心怡家不远的那屋子被租了下来,虽然这次绑架事件的背后之人找到了,也不代表以后都安全了。这次事件很好地给了他们教训,什么时候都不能松懈。
洛宗默的事情没有抖露出去,毕竟是洛家的家务事,雇人绑架凶杀自己侄子的罪行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现在,他被关在牢房里,有洛家的“专门”关照,这辈子是难以出来了。
齐伯帮洛平函满上茶:“老爷,你也别太在意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管不了太多的。”
“他不知道洛家背负的东西,也不知道他本就活不过四十岁……”洛平函已经有明显皱纹的眼角被端起的茶杯遮住,“我本打算让他至少在有生之年能好好的,没想到他……我也五十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一睡不醒了,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
“老爷,少爷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定能胜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