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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喂!可不是嘛!我怕死了!怕你天天赖着我,粘着我,赶都赶不走,这不让你滚你都不滚嘛!还给你骨头?我就是给你两巴掌你都冲我摇尾巴呢!你说你贱不贱吧?!”
“左宁!你欺人太甚!你当你是啥好人呢!跑堂的身子少爷的脾气!你以为全世界都是你妈啊,都得惯着你!” 牛响怒不可遏,抬手一推就把左宁推倒在床上。
左宁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敢对我动手!”
牛响无辜,“我动什么手了?!我就轻轻推了你一下!”
左宁蹦起来扑他身上连推带搡,“你他妈地那叫轻轻啊?!我是纸做的?推一下就倒?”
牛响被推得连连后退,胸口闷痛,“喂!住手!别推了!喂!”牛响气急,抓住他的双手往后一搡,左宁脚步不稳绊到椅子,头“当”地撞到墙上。
其实撞得并不狠,却彻底激怒左宁,登时暴跳如雷,抬手就甩了牛响一结结实实的大耳瓜子。
牛响气红了眼,想都没想就扇回一记。
牛响又高又壮,手也比左宁大了一圈,一手下去左宁半边脸立刻红肿起来。牛响惊慌失措,没想到自己会出手,“左宁!你没事吧?”
“牛响!我*你妈!”左宁又给牛响一大嘴巴,然后开始拳打脚踢,红着眼圈强忍着泪水怒骂:“你他妈地敢打我!你敢打我!”
牛响这次没还手,硬挨左宁两下发现他是真动了怒,招招致命,牛响疼得龇牙咧嘴左躲右闪,“我错了!别打了!哎呀!轻点……”
左宁一招天马流星拳把牛响撂倒在地,紧接着是雨点般的佛山无影脚,把牛响踹得鼻青脸肿。
牛响苦苦求饶,左宁无动于衷,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拖死狗似的抓住牛响的衣服把人向房外拖去,“你他妈地给我滚!滚出我家!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曲直一家听到动静过来围观,曲直看牛响见了红,大惊失色忙过去拉架,“左宁!这是干嘛呢?!快别打了!”
左宁甩开曲直,一脚把牛响皮球似的踢出门外,“滚!给我滚!玛丽隔壁的!”
“左宁!到底怎么了?什么事至于闹成这样啊?”曲直急得团团转,手足无措。
左宁置若罔闻,“啪”地把门关上了。
梁楚楠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唯恐天下不乱地叫道:“哟~!这被打的!左宁有两下子啊!”
梁梅给他一个暴栗,和曲直拉起牛响,“牛响!干嘛啊?怎么闹成这样啊?”
曲直附和:“就是!吵架就吵架,怎么还动起手了?”
牛响牵到伤处疼得直抽气,无力地摆摆手。
梁梅敲敲门,“左宁!有话好好说!快把门开开!”
屋里没动静。
“左宁?晚上天挺冷的,你让牛响上哪去啊?”
牛响拉住梁梅,“算了!别敲了!他不能给开!”
曲直:“去我家吧!走吧!凑合一宿!”
梁楚楠:“嗯!你在这住吧!我回公寓!”
牛响:“不了!我去虫子家对付一宿!”
曲直:“你兜有钱吗?”
“有!别操心了!你们赶紧回屋吧!别冻感冒了!”
梁楚楠拿件衣服给牛响,“穿上吧!挺冷的!”
“谢谢!”牛响穿上衣服灰溜溜地走了,太丢人!
67。舍儿
牛响像个小舍儿似的坐在楼下花坛上,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家窗户,希望左宁能回心转意放自己进屋。
可是等了又等,等了又等。天也黑了,人也没了,牛响也冻硬了,屋里的灯也灭了,左宁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拉上窗帘睡觉了。
牛响叹了口气,翻翻衣兜,总共二十二块二,抽抽鼻涕,垂头丧气地走了。
妈爸家决计不能回,鼻青脸肿的他妈肯定得墨墨叨叨。
虫子家?不行!白送去让张思睿捡笑话么?!再说他家最近事也不少,还是别去添乱了。
二十块钱,二十块钱,能干啥呢?!旅店一宿都得50了!现在的钱哪叫钱啊?!
牛响晃晃悠悠地来到一家小餐馆,擤把鼻涕走了进去。
牛响翻着菜谱,兜里的手死死攥着二十块钱,有点讪脸,“内个,一盘花菜,两瓶啤酒,二两白酒。”
服务员:“还要别的吗?”
“不要了!”
牛响窘迫地挠挠鼻子,这可真叫喝损酒了!人活一辈子,果然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