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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
「该死的!就说不要这什麽烂面具了,令还坚持……」优压低了声音抱怨着,手下不停的再往二楼爬去。
才要推开自己房间的窗子,窗子却自动开了,吓了一跳的优差点儿没从二楼摔下去。
「你又做了什麽亏心事?」傲扬从窗子里探出半个身子问。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少爷!」优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在他的协助下爬进房间。
「模范生今天去哪儿啦?去同学家研读功课?全天下只有妈会被这种理由骗去!」傲扬把优拉上来之後,随兴的倒在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上。
优先整了整零乱的长发,将它绑好成一束後才正眼看傲扬。
「说真的……该死的!你这伤是怎麽来的!」傲扬才想闲话家常,一抬眼却看见优额上鲜明的血迹,又惊又怒的他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揪着优到灯光下看个清楚。
「小声点儿,吵醒先生和夫人就不好解释了。」优淡淡的说,任他检视身上的外伤。
「鬼今晚又出现了?」傲扬眯着眼质问,但压低了声音。
「你想加入吗?」优轻笑着反问。
言下之意很明显,不是你家的事少管!
傲扬虽然生气,却也拿他没有办法,忿忿的回自己房里翻出急救箱,再悄声的潜入优的房间。
「你可不可以少受点儿伤啊?」傲扬边上药边生气的说。
优翻翻白眼丶撇撇唇,完全当他是罗嗦的老太婆。
好不容易上好药丶包扎好,优却是昏昏欲睡了,看他爱困的样子,傲扬纵有满腹的怒意也只好慢慢消去。
「总有一天会被你吓死!」轻手轻脚的把受伤的优抱上床,傲扬靠在床头边轻叹。
什麽时候他才会知道……知道自己对他的情感早就超过了普通的兄弟之情?什麽时候他才会知道看到他受伤的自己,有多麽心疼?傲扬蹙紧了眉头想。
看着他因剧烈运动红润的脸,傲扬轻轻的吻了下他的唇,轻轻的踏出房间丶阖上房门,一切的动作都轻声得不愿惊醒优。
但是等房门阖上之後,优却倏地坐了起来,抚着刚才被亲吻的唇,出神的看着门口。
这个亲吻……是什麽意思?优烦恼了起来。
虽然隔着一道墙就是傲扬的房间,优却觉得他离他好远好远,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他没办法再揣测他的心意,也许只是因为自己不想去相信揣测出来的结果吧!挨着与傲扬房间相通的那面墙壁,优失眠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优照样起了个大早,匆匆的挟带早餐出门,也没想等傲扬。
「不等我,你要去哪儿?」才走到门口,神出鬼没的傲扬突然堵在他面前。
「少爷今天起得很早。」优不想去看这个让他失眠一夜的男人,低着头穿鞋。
强硬接过他肩上显然过重的书包,傲扬心情不错的哼着歌出门,跟在他後面的优可就没那麽有闲情逸致了,黑眼圈和板着的脸,在在显露出他的心情奇差无比。
中午优偷偷溜去找闇夜令,他们的身上或多或少也挂彩了,但无损他们的俊容。
「冯德昌後来怎麽了?」优和他们溜上屋顶,靠着围墙的优慵懒的问。
「三根肋骨断掉丶内脏轻微受伤出血,大概要在医院待上个把月吧!」夜说着刚才由手下调查出来的情报。
「不如我们趁这时候挑了他的地盘。」好斗的令只想着玩,想要再挑起一次争战。
「他身後可是冯家这个黑道家族耶!他们不会说话吗?」夜想得多一点。
「自己的儿子打输了,他还有脸面跑出来大吼大叫吗?」令不屑的哼着。
「但我们可是把他儿子送进医院的主谋耶!就算现在他们不知道鬼是谁,但也不能保证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啊!」深谋远虑的闇说。
再怎麽说冯家毕竟是真正的黑道,不会是他们这种行事激烈一点的小小组织对抗得起的
,不要说别的,光说他们手上的黑枪就成了。球棒对枪,这打得起来吗?
「那我们就早一步把可能认出我们的人给弄得说不出话来,不就得了?」优似笑非笑的弄着颊边的发。
闇夜令听到他的话都笑了出来,四个人若无其事的下了楼,各自回到自己的班级去。
校园内老大冯德昌受伤的消息,不到半天就已经传得众人皆知了,正好在他班上的优却也无巧不巧的受了伤,当然就有些人把两个人联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