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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誉为己任。同时,还挽救了那些因一时冲动一只脚踏进犯罪边缘的兵们。
试想,如果按照常理大张旗鼓的处理此事,首先遭受损失的必然是连队荣誉。而无论最终处理结果如何,对兵们而言皆感不妥——轻了不服,且不能引起重视;重了则使人心存惶恐,以后的处事上畏首畏尾不能展现自我,成为了真正的“熊”兵。
连长的一出敲山震虎,使那些了解真相的人懂得引以为戒,不了解真相的人知道适时回避;使指导员、殷排、司务长等有影响力的连队主力免受了更多的非议,维护了他们在兵们心中的地位;将事态消弭与无形的同时,也体现了他爱兵如子的博大胸怀。
一举多得,令人叹服!
可是,我曾一度怀疑连长的过分包庇是惯坏陆文虎的根由。从陆文虎那声笑,和连长不怒反喜的表情判断,两人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
那么,陆文虎在这件事中能否真正接受教训?是否能够体悟到连长的良苦用心?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他,就象一匹生于草莽,不甘受缚的独狼,狂野而凶残,任凭严寒酷暑,风雨雪霜,依然仰首向天,对月长嚎!
然而,再冰冷的心,里面流淌的也是血的温热。再坚硬的汉子,也会有——柔情!
……
元旦过后,训练课程安排的更加紧密,强度也随之加大。除了周二和周五上午政治教育以外,全天候军事训练,而训练的内容则是战斗战术基础知识。
一时间,一眼望不到边的两个大操场上整日里狼烟四起,杀声震天。
而我,做为伤员,只能冷眼旁观。
没过几天,我们终于摸到了梦寐以求的——枪。尽管没有子弹,也足以使我们兴奋得整夜睡不着觉,不时用手掐掐自己,看是不是在梦里。
我的手伤渐渐愈合,已经可以熟练给枪分解结合了。但还不能象他们一样持枪卧倒,出枪,带枪匍匐前进。那条筋对我的影响很大!
于是,在他们象疯子一样活跃在训练场上的时候,我只能一天天趴在地上,孤独地练习着瞄准射击。心里不是个滋味儿!
不久,我们实施了一次实弹射击。在我强烈的要求下,并找到新兵连长哭诉了一番,方被允许参加。
那时,我的手伤已经基本好了,只因战术动作还不够规范,致使自己沦落在此种可怜的境地。悲哀!
第一次打枪——货真价实,而不是儿时的木枪、水枪,我们个个激动、兴奋得难以自恃,同时又有些害怕,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那些组织者比我们还要紧张。荷枪实弹!不是闹着玩的,几百个新兵,一个不慎就有可能闹出人命。
路上,赵凯一遍遍对我重复着动作要领和注意事项。
靶场设在营房后面约五里外的一个山坳里。那时候,所有部队大多是人工报靶。
当我肩着八一式冲锋步枪站在最后一个靶位前,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卧姿,百米单射,准备射击!”
指挥员一声令下,我们下枪—卧倒—出枪,一系列动作被我做得一塌糊涂,惨不忍睹,即不跟其他人同步,也不够标准。
“开始射击!”
开保险—瞄准。“砰!”的一声,不知是谁先开了枪,蛋壳划过空气的余音清晰可闻。
紧接着枪声四起,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我也在枪声中打出了人生的第一个五发子弹……
因为之前除了练瞄准,我什么都没干,所以枪打得还算可以。在全班三个全部脱靶的十人中,我以一个七环,一个九环,三个十环的成绩和另一个战友并列第二。第一当然是赵凯了,他在高中的时候就是不错的枪手。
这一次射击让我小小惊喜了一回,也驱散了连日来萦绕心头的阴霾,增添许多自信。
福无双至这句话是绝对的真理!
在接下来的手榴弹投掷演练中,由于我是左撇子(日常如吃饭、写字用右手,发劲使力还得左手),手又刚好,任我怎么努力,那个木柄铁头的家伙就是不过线。致使军旅生涯中的唯一一次手榴弹实弹投掷,与我失之交臂。至今引为遗憾!
时光如流,转眼年关临近。
年前有批军区领导要来视察新兵训练情况,为了展示我团精神面貌,首长决定将年后进行的新兵“阅兵式、分列式”仪式挪在年前。
时间非常紧迫,只有十几天。
于是,我们放下了战斗战术,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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