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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脑,不时弹动两三下……
这个男人还真是不粗鲁对待不行啊,陆皑心里淌泪加上注释——传说中的犯贱吗?
这样想着,还是无比温柔地不时轻吻三两下快要喷薄而出的小心心。
「嗄……嗯嗄、嗯……」
阿心是个很少叫床的人,这个陆皑早就知道了。
让他更疯狂一点啊,不兴奋到无法停止不行。
他摇了摇彷佛铁棒的小东西,再含住了龟头,用力吸啜了三两下,立即感到男人快抓下他一块头皮……他明白想要高潮又想拖延快感的难受。
舌头狠命地快速动着,磨擦着铃口,爱抚着底端的手感到阴囊紧缩起来……阿心要射了。
他站了起来,把脑袋晕眩的男人推倒,平常强悍的男人轻而易举地躺在座椅上「…嗄…嗄……」
男人口中呼出的白雾带着热意,脸蛋泛着微红地躺在他身下,抬眼看他。
双膝顺势爬上座椅,搁在阿心的腰旁,浚空骑在他身上。
当男人高高耸起的分身磨擦到他牛仔裤时,皱起了眉,挤出呻吟「啊……」
他一手仍握着阿心的分身,但没有动作。只过了两三秒吧,向来没耐性(特别是对他)的男人勉强抬起了头,看到即使被冷落在寒风中仍毫无颓势的阴茎,然后噗一声躺回真皮沙发椅上,手臂搁在额头「……干什么?现在让我插入去桶两下就射,你也很没趣吧?」
言下之意就是,要他先给他射一次爽完再算。
这男人倒是以为他费尽心思把小心心弄硬来干自己了……怎可能啊!!
陆皑附下头,冷凉的脸颊故意贴在男人热烫的脸蛋旁,轻声细语「我由始至终都没说过被你插很有趣吧?……倒是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我刚刚向你说了些什么?」
男人侧侧脸,用眼角瞧他「你那段废话我根本没在听,你不是怕被柳丁们看到太不好意思,所以特意带我上来替我含的吗?」
他真想拿起那束特大玫瑰花全塞进男人的嘴巴,而这冲动还不弱。
「…阿心,打石膏是很可爱,但这样耍别扭就不可爱了罗。你记不起我刚才说什么,我会让你好·好·想起来的。」
他紧握着等到楚楚可怜的小心心,激烈地上下套弄着,发出噗兹的声音。
躺在他身下的男人立竿见影地弓起腰,咬紧了牙关,挤出含糊的低吟「嗯——」
以为这次将会得到解放吧,倒是很配合地摆动起腰来。
——解放的前一秒,他用拇指精准地堵住了铃口。
有点尖锐的声音溜出阿心口中,他满意地看着阿心焦躁地仰起腰又重重放下,座椅发出吱吱声,倒像他们已经在车上做爱了「……阿心,我想跟你一起生活下去,你的答案是什么?」
「他妈的公主,你放开手……嗄啊」
男人眼眶泛红地看着他,脸上写着四个大字“欲求不满”,声音也毫不留情。
他再动,男人的腰又摆动起来,彷佛入币就动的玩偶。再一次地接近临界点、再一次地脑袋空白一片,但他的恋人这次记得把双手向下潜,想万无一失的射精就要夺回“主控权”,四手缠斗,他没让男人得逞,于是——
「放·手!!嗄哈——妈的!!」
他彷若妄闻地细细亲吻男人的轮廓,就是男人要咬他的鼻子也能轻松躲过。
简直像烤鱼或牛奶明明放在面前,却反覆在快要吃到时被拉走,拉远一点、又拉远一点,阿心越来越暴躁,叫声也越来越大了。他叫得这样苦闷、这样烦恼、当中又包括撒娇的成份——要让我吃到之后绝对杀了你,你不信的话,就先让我吃一口吧。
……这样说吧,他绝对相信打了石膏的阿心还是所向无敌,但现在被他压在身下无计可施的是他,这样千载难逢,让阿心卸下戒备心的时机可遇不可求,他当然要得到最大利益。
「…你要说你愿意了吗?嗯?」
他再摆动着手,在阿心答应之前,他不介意再来多一千次,顶多之后一起看骨科。
阿心浑身颤抖,用肉眼都能瞧出来。他怕阿心是XX露出来太久所以失温了,在发冷,于是把阿心压着的大衣扯出来,披在他身上。
这样子就没问题了,他翻开大衣,像只偷腥猫般把头颅钻进去,推高阿心的T恤寻找着橡皮糖似的乳头,手口并用地玩弄……虽然这样百份百是乘人之危,但阿心不也乘他之危强奸过他了嘛「怎样啊……不能答应吗?这是我一辈子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