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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这才放心地开起玩笑来。
阳小天涎着脸毫不客气地接受方想地吹捧:“那是,看他们以后还敢乱说话!”
方想走到琉璃身边用肩膀顶顶他:“琉璃,你这个哥哥真够意思,为了你可算是两肋插刀了,怎么样?心里有没有很感动啊?”
“谁要他强出头了?!莽撞的像头蛮牛!”琉璃绷着脸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方想有些不解,扭头再看阳小天,阳小天一点儿也没生气,坐那儿摸着头傻乐,方想抱着胸左看看右瞅瞅,实在看不出这俩人唱的是哪出儿。
“别说这个了,方想,你们这次集训收获如何?有几成把握啊?”琉璃换了个话题。
“好嘛,这一个月差点儿被那个变态教练给折磨回老家去,俗话说临阵磨枪是不快也光,才组的队想在全国拿个前几名肯定是没戏,不过这一个月的苦也不是白受的,地区选拔肯定没问题,至于全国嘛,就不好说了。”
“嗯,你说得对,咱们毕竟不能和人家打了好几届联赛的队伍比,单经验这一点就不成,不过看你们这么斗志高涨的,肯定能拿个不错的成绩回来。”
“那是,哪能让那个变态教练白折磨我们一个月啊。”
再有一个多月就要开始地区的选拔赛了,方想他们要练习又要把因为集训耽误了一个月的功课补上,而且回到学校人多眼杂,再怎么着也懂个轻重缓急,方想和冷希泽在一起厮混的次数明显少了,有时实在憋得慌就趁寝室没人时战上那么一回合,倒也有种特别的刺激。
方想有时候半夜伸出脑袋瞅着睡在下面的冷希泽,脑子有些混乱,他们俩这样到底算怎么回事呢?真的是情人吗?不过冷希泽自从在小山丘上那一晚之后就很少再对他说过什么温柔的话,互相纠缠时下流的话到说了不少,仿佛那晚的温柔只是他的一个梦而已。
两个人不是同一年级的,冷希泽身兼数职事情又多,连训练都不能次次参加,两个人一整天里也就一早一晚在寝室能照个面儿,想说点儿不能让别人听的话都没什么机会,少了集训时那样的朝夕相对,耳鬓厮磨,方想竟然觉得有些想念,一天不见人心里有时也会有点儿惦记,没了那个旗鼓相当的对手,连球都打得有些提不起精神。
方想觉得有些危险,那可是个深不见底的沼泽,一脚陷进去就只有被淹没的份儿,他不想照条儿死路走,可是情这个字看不见摸不找,逮也逮不住,想拦都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一天傍晚大家都在球馆里训练,冷希泽照样没露面,方想正和云奇做着一对一地练习,忽然就见一个学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和教练不知说了些什么,教练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让云奇带着大家先练习,然后就和那个学生出去了。
方想直觉有事,急忙跟了出去追上他们:“教练,出什么事了?”
教练犹豫了一下,冲他挥了挥手:“没事没事,赶紧回去练球去。”
越说没事方想越觉得可疑,心里忽然很不安,就偷偷跟着他们出了学校。
直到跟着他们进了医院的大门,方想心里的不安越加明显,等到了急救室的门口竟然看到校长也在,而且还有几个穿警服的人。
教练跑到校长面前,汗也顾不上擦就问:“人怎么样了?”
校长摇了摇头:“还在急救。”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教练走到急救室门口从门缝往里看了看,又转回到校长面前,急得直搓手,“希泽那孩子做事一向有分寸,怎么会弄成这样?”
方想躲在走廊的转角处听得清清楚楚,听到冷希泽的名字眉头猛地一跳,看了看急救室紧闭的门,难道在里面抢救的是——
“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听警察说是有人看到他们在胡同里打群架才报的案。”
“打架?!”教练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一定是弄错了!那,希泽伤得怎么样?”
“应该很严重,腹腔出血,肋骨可能有被打断的地方,头也被打破了,不知道会不会有脑震荡,具体情况还要等手术结束才知道。”
方想的心“咚”地往下一沉,觉得有点儿耳鸣,后面他们再说了什么一句也没听进去。
早晨还好好的,这个家伙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被打成这样,腹腔出血?方想虽然不懂医学,但是听着也能感觉到严重性,应该,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不过那个混蛋那么可恶,应该不会这么短命的,应该不会,方想靠在墙上觉得腿有些发软,真是没用,怎么听到那个家伙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