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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攻伸手揽住雅痞受的腰把他抱过来,扳着他的下巴轻轻地吻了上去。先是温柔的轻咬、舔弄,待雅痞受渐渐放松,就慢慢变成拉扯、吮吸,雅痞受实在太过敏感,不一会就被吻地意乱情迷,微微颤着睫情不自禁地张开唇。冰山攻火热的舌头立刻塞了进来占领整个口腔,勾住雅痞受的舌随心所欲地挑逗玩弄,探进他喉咙深处,尽情地享用。感觉到雅痞受渐渐放松,冰山攻慢慢抽出自己的分…身,下一刻又再一次长驱直入,整根直插进火热的甬…道中。
雅痞受猛地一惊,在他臂弯中绷紧了身躯不断发抖,这次的反应竟青涩地像个受了惊吓的孩童。冰山攻舒服地眯起眼,掐着雅痞受的腰松懈他的肌肉,狠命往上顶弄,瓦解甬…道中一切抵抗。雅痞受真的已经无力再反抗了,整个人瘫软在冰山攻的怀抱里,手指的指甲抓着冰山攻的背,徒劳地想抓住些什么来分散一点痛楚,可却完全没有给冰山攻造成丝毫的伤害。无论内心如何抗拒,身体的反应仍旧诚实而淫…荡,他的分…身再次有了感觉,正一点点抬头。雅痞受对自己已经全然绝望了,这副身体根本就不属于他,他只是一个寄居者,没有任何的自主权。几不可闻的抽泣声细细地传了出来,随着冰山攻的每一下抽…插变成一声声撩人心魄的呻吟,很久才连成一片。
等冰山攻反应过来他做过界了,雅痞受早已昏晕在他怀里。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冰山攻摇着雅痞受拼命地喊,雅痞受却完全没有反应。慌乱之下,他只得打电话回家问家庭医生的电话。
冰山攻的大哥带着已经挺了五个月大肚子的老婆带着刚从床上挖出来的家庭医生赶到的时候,冰山攻刚烦躁地准备带雅痞受去医院。冰山攻的大哥把他给拦住了,媒体不会放过这个新闻,两个当事人谁都丢不起这脸——当然,主要还是指冰山攻。不过,人总有亲疏么。
冰山攻的大哥大嫂都是生平第一次见冰山攻失去冷静,全然的失去,连表面的伪装都维持不住的那种。两人面面相觑,都叹了口气。于是,冰山攻大嫂进房给家庭医生打下手,冰山攻大哥给这个不肖弟做再教育。
好坏是条人命,你用得着这么狠么?
冰山攻埋头不说话。
你是不是非得把他弄死了,埋地里才肯承认他对你是特别的?所以你才会这么失控?
冰山攻猛然瞪圆眼,跟见鬼了一样看着自己大哥。明明反感抗拒这种说法,可不知为什么内心却又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冰山攻大哥见他这副表情就知道他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过了,不由地叹气:我这个天然呆的弟弟啊!难道非要像那个幼儿园的小女生一样,人家怕了他了转校了,才躲回家懊恼地直哭么?
我,我去看看他。冰山攻狼狈地一低头,进房间了。
房间里,还有大嫂来下半场,一见他就是一耳光。暴力狂!抽完,冰山攻还没反应,大嫂自己先捧着手吱哩哇啦一通乱叫。没办法,冰山攻脸皮太厚硬度太高,大嫂娇嫩的手掌不是对手。挨打的冰山攻脖子没偏脸没红,大嫂的玉手却有向红烧猪蹄发展的趋势。
冰山攻大哥见状,急忙扑上前,心肝宝贝地叫着。冰山攻从来是对他们夫妻俩的这套挺无奈的,可这次不知为什么,他扭头看了眼正昏迷着挂点滴、脸色跟床单没两样的雅痞受,有点羡慕。无意识地动动唇,叫了一声:王明,明明……
所谓心动情动,只在眉宇间的这一转折。
等家庭医生和大哥大嫂处理完后事离开,冰山攻搬了张椅子坐在床头看着雅痞受。隐约听到雅痞受低声在喊一个名字,冰山攻急忙倾前身去听。
关逸、关逸……
第一次听到雅痞受叫他的名字,却是在这么个情况下,冰山攻难受地几乎要哭出来。
而雅痞受却显然是陷入了噩梦中,不断在床上呻吟挣扎着。冰山攻还来不及培养情绪哭一场就得忙着照顾雅痞受别从床上掉下去。他摁住了雅痞受的肩。而这无疑给雅痞受带来了更大的恐慌,他不停地推拒,毫无章法地拍打,都徒劳无功。最后全然绝望,半挺起身歇斯底里地叫了出来:
不如杀了我吧!舅舅!干脆杀了我吧!
如一个惊雷,落在了冰山攻的头上。
雅痞受一直睡到第二天傍晚才醒,感觉自己全身都跟被人拆散了再拼起来一样那么违和。艰难地从床上下来一步步挪到穿衣镜前,果然在镜子里看到一个猪头。他用手掌贴着镜子,在镜子上划着自己的眉眼轮廓,忽然笑了起来。这一笑,又扯动嘴角的伤口,当即痛地呲牙咧嘴,眼泪都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