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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先是嘴巴,接著有男生开始说在学校那女孩帮他打过手枪,嗯,文雅点的说法是她渎。
然後碰地一声,这话题就在校园传开了,你知道的,现在非死不可之发达,你一碰真的就是要你命。
一开始还很多人留言斥责那些公然诽谤的人渣说,这样会被告啊什麽的,接著不知道怎麽搞得,开始很多人按赞。
非死不可有多可怕?可怕就在於你发了你老爹老妈死掉,你有多难过啊等等等,人家除了留言安慰你之外,就只能给你按个赞。
那个按钮就像是有魔力一样,一个人按了,就会有第二个,然後轰──如你所知,非死不可,真的就是要你去死。
这下可好了,听说事情差点闹上新闻,只差没有影片作证──因为事实上是根本没有东西让他们拍啊。
所以说,人啊,家财万贯真好。
白琪惠说她也不知道那消息怎麽被删掉的,一夜之间所有人都不敢谈这个话题,网路所有的发言都凭空消失了──然後家和万事兴,对吗?
当然不对。
白琪惠有点哽咽,我停下来,看著她泛红的眼眶,瞄了瞄夏行军,只见他一脸无奈的看著我,也不知道纯净的眼里蕴含著是难过还是无聊,总之──她又开始讲了。
事情闹到了那个女孩的家族,听说他们家族之震怒,一夕之间住址电话网路,所有你想得到的联络方式,包括飞鸽传书,全都断绝了。
事情之所以没有闹上警察局和新闻,白琪惠说,那是因为电视台高层几乎全和那个家族有关系,我现在真的很好奇那个家族是什麽家族,但白琪惠却说不清楚。
听到这里,你可能会想说,跟夏行军到底有什麽关系?对,我也很好奇。
「之後的事情,才是真正要讲的。」白琪惠擦了擦眼,「前面那些都没什麽,毕竟那些也只是言语上的骚扰。」
上课钟响,我本来想要让她停下来,但她好像停不下来似的,没等我阻止就继续说了下去。我也不清楚这究竟是不是好事,但既然她愿意讲,也就让她继续讲吧。
「高一下学期的时候她像是被龙卷风吸走一样消失了,休学手续什麽的一夕之间全办好了,我就这样被抛下了──当然,这并不是最差的事情。」
她说,高一下学期的时候,男生似乎收敛了些,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同时夏行军的名字开始流传在学长姐的嘴巴里,我瞥了一眼夏行军,他露出一副莫可奈何的表情。
後来有个学长想要来追她,送花送礼物送早餐什麽老套的方式都试过了,但她就是没有接受。那个学长大概算是学校的风靡人物,从来没有受过这麽大的屈辱,所以隔几个礼拜,又开始了。
这一次不再像当初是用非死不可,学生似乎学乖了,也知道在公开网路发表这些有多麽争议──总算有比较正常的人了,为什麽做坏事要给人家留把柄呢?
但很显然我是高估了那些孩子的智商。
在学长追求白琪惠的同时,也有些同年纪的男生对这漂亮的女生有兴趣,这是正常社交社会会发生的问题,但很显然那个从未失败过的学长,理智被羞耻给烧坏了。
他找一群校外人士,揍了那些追求白琪惠的学弟。
事情很快就传来了,学校得知消息,把所有相关人等都找来问话,当然包括白琪惠。
在此我要赞赏学校压制消息的速度和能力,不知道和政客比起来谁比较威武,这件事情连平面报导都没有上去,就被吞掉了。
学校不由分说的全部人都记过,包括白琪惠,我不清楚过程是怎麽回事,白琪惠也只说了简单的结论,我真的该佩服学校的决心。
而同学又是怎麽知道了白琪惠的性向呢?
那是在当天,学校把他们找去问话的时候,她不小心把手机放在抽屉,刚好有同学好死不死打开手机来玩,无聊看了简讯──轰,那是一封回讯,只有「那你就当我女朋友吧,我来保护你」,发讯人是那个凭空消失了女孩。
在白琪惠回来的时候,事情就像是传染病毒一样的迅速,整个年级几乎都知道了这件事情,那封简讯还被校园传阅,她连否认都来不及否认,就被立马判刑坠入同性恋的牢狱之中。
「啊,我想起来了。」夏行军张大双眼看著我,「我还想说怎麽会跟我有关系,原来是这样,我差点忘记了。」
白琪惠低著头,轻声的向夏行军道了声谢。
「拜托,没什麽好不好。」夏行军笑了笑。
「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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