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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他们不肯来。”
我失望极了。
直谷愤怒起来,“什么!这里没有他们说话的份!怎么不给我绑过来?”
仆人战栗地说,“可是,今天是您的诞辰,客人们都在,那样做……”
我说,“没必要那么做。”
直谷说,“你不是说你想见他们吗?”
我落寞地说,“可是……他们不想见我,也没办法……”
直谷不屑,“哼,这事好办!”他回头对仆人吩咐,“你现在带我的医生去见他们吧。”
我诧异,“理事长,你让我过去?”
直谷有些失意,“是啊,谁叫我答应你了呢。”
我感激地看着他,“谢谢。”
“去吧。”他向我摆摆手,“别忘了晚上。”他深深地看我一眼。
我点头,然后跟着仆人走了。
没想到他会让我去见东条,也许这是他送给我的一个特别的生日礼物,在临走的那一刻他的眼神很失落,我为他点燃的身体还余热未消,我多希望自己可以放任对东条的责任,一直陪在他身边,看他在众人的祝福中启开香槟,听他即兴的充满智慧的致词。
我被带到马场对面的白楼前,果然是这座楼。这里很像公司,每个门有精密的红外监视器。原来东条他们是被这个困住了。
我们坐电梯上十二层,当电梯门一打开,我眼前一亮,没想到这里会这么豪华,直谷还算待他们不错。
仆人对我说,“医生,东条先生住在右边这套房,另一位住在左边。”
我说,“好了,我能照顾自己,你可以去理事长那里交差了。”
仆人说,“那是不可以的,我必须把您完整无缺地送回少爷面前才算交差。”
我叹了口气,“是这样,那你就在外面等着吧。”
我敲了敲右手边的门,很久没人应答,门并没有锁,我推门进来,一个修长的背影映入眼帘,我愣了一秒,不记得东条的个头有这么高,我试探地问了声,“一真?”
对方华丽地一转身。
我顿时傻了,“麻宫!?怎么是你?”
麻宫说,“理事长的家这么大,既然理事长可以把你藏在这儿,我也一样可以把自己藏进来。”
“可是……一真呢?”我茫然地问。
麻宫朝沙发上瞧了一眼,“喏,你的一真正在作美梦。”
原来东条被迷晕了,我正在为他不肯参加宴会的事而奇怪。我拍拍东条的脸,“一真!一真!”
“别叫了,”麻宫的脸色有点气恼,“他要睡上几个小时才会醒。”
我看着他,“这么说,你是来找我的咯?不怕被直谷发现吗?”
麻宫的眼神有些迷惘,“池田,你知道么,我好想你……”
我觉得这很讽刺,我们分手快两年了,我也没给他留下好印象,他却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对我说他想我。
我忍不住笑出声,“哈哈,你什么时候改行当演员了?”
“你说什么?”他不解而愠怒,“你不相信?”
我说,“想让我相信你,那你怎么解释过去对我作的那一切?请你给我一个足够充分的理由。”
我盯着麻宫的眼睛,这双漆黑的瞳子勾起我心底多少伤痛,我不能再被它们蒙骗了,结论早已有了,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从来都不是。
他说,“……理由,抱歉没有,但是,我想你总该相信这个吧。”他伸出一直背在身后的那只手。
我发现他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钻戒,居然跟我曾经送给他的那枚一模一样。
“这是……”
他说,“这是你送给我的,不记得了吗,这不是我收到的第一枚戒指,但,我只把它戴在我的无名指上,因为它是你送的。”
我摇头,“不可能,别耍我了!麻宫,你已经不爱我了,干嘛还拿着一支相似的戒指来骗我,你不觉得太滑稽吗?不如直接说说你来的目的吧。”
麻宫冰冷地笑了笑,走向门口,“啊啊,就当是我骗你好了,池田。”他凄然地瞥我一眼,随手旋开门锁,正要走出去。
“等等!麻宫!”我慌张地喊他,“不能走那道门,外面有人守着!”
他并没有回头,“是吗,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也不想活着离开。”
“啥?”我愣了一下,立刻奔过去把他拽回来,竭尽全力地抱紧他,“麻宫,求你别再折磨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