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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提前用几十种佐料腌制,今天一烤就变成金黄色了。”
他切了一块放在嘴里,细细咀嚼,微微一笑,“好好吃!薰,你真不简单!”
“是吗?”
可是我吃着不怎么好,这次算是发挥失常。不过,只要他喜欢就行了。
“有了!”他欣喜地说,“我给它个名堂,叫做‘千夜薰’。”
我想了想,“还不如叫‘薰千夜’呢!”
“什么?”他运气,“呼——我被熏了吗?很有歧义耶!”
我说,“你那个意义更不好,一千个月才熏一次,算一算,这辈子再也吃不到了。”
“唉?嗯。”他低头沉思着,“不过,把我的名字放在后面……这件事……实在无法忍受……”
“干嘛这么认真?又不是给小孩取名字。”我说,“叫‘薰千夜’,让我天天熏你,熏上一辈子,呵呵,不好吗?”
他认真地说,“要是我死了呢?”
我一愣,醉意顿消,“说这种话干嘛?别忘了我们在吃年夜饭!”我打开酒瓶,“再喝点吧。”
“我来。”他拿过酒瓶和杯子,给我倒了一大杯,“慢慢喝。都喝掉。”
我才察觉,从刚才到现在直谷滴酒未沾。整整一瓶酒,全被他灌进我肚里了。
他过来抚摸我的身体,“我就知道你在忍耐。”
我晕晕地说,“你在酒里放了春药吧。”
他一笑,“没错,放了一点天然的草药。”
“那你为什么不喝?和我一起喝,待会儿做的时候不是更好吗?”我的头很晕很晕,躺在他的手臂里,“我要你喝嘛,快呀,不然,就不能和我同步了。”
“薰,你醉了,”他把空瓶子拿开,捏捏我的下巴,“原来你也会耍赖,一点不像平常理智的你。”
我眺着恹恹的眼睑说,“我不想理智,理智好痛苦,……我想永远像现在这样,”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麻,宫……你好狠心……”
我只记得把满腹苦水都倾倒了出去,一觉醒来竟不知是黑天还是白天。浴室里有声音,过了一会儿,直谷湿漉漉地走出来,“你醒啦?”
“为什么洗澡?”我问。
他微笑着摸摸我的头,“你射到我体内好几次。”
“啥?”
我脸上一阵煽红,“唔……对不起,忘了告诉你避孕套放在什么地方了。”我忽然记起了一些,急着问他,“我都说什么了?”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拍拍我的脸,“说了好多呢。后来更过分,一直叫着麻宫能的名字,做的时候还说好爱他。”
“不不!”我连忙摇头,“那是口头上的习惯罢了,我很清楚身上的人是你,请相信我。”
他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生气,只是淡淡地说,“我知道,让你一下子忘掉他对你来说很残忍,我就给你一点时间好了,不过你要记住,我绝对不允许你跟他藕断丝连。”
我抓住他的手,“千夜,谢谢你,我会努力的,……不,我一定会做到的。”
他脸上有了笑意。
次日晚上,我到三上的公寓去找他。
一开门,三上叼着烟,惊奇地说,“你怎么来了?”
“不欢迎吗?”我警惕地看了看身后。
“是很意外。平安夜过得好吗?”
我闷闷地走进去,坐在沙发上,“挺好。”
三上说,“你到底有啥事?神秘兮兮的。”
“我有一件想不通的事,”我攥紧双手,“昨天有个叫‘信孝’的人给直谷打电话,他看上去很不安,又不肯告诉我那是谁,我担心……”
三上的手指一抖,烟头掉到了地毯上,“你说你看见谁了?是信孝吗?”
我奇怪,“你干嘛?你认识那个人?”
三上非常惊愕,“原来他还活着……”
我急着问,“他到底是谁?跟直谷有什么关系?”
三上拄着下巴凝眉思考了一会儿,说,“他是花山会长四十多岁时得到的儿子,跟我表弟同年出生,母亲是个荷兰女人,信孝长得很好看,可惜是个低能儿,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后来听说他失踪了,大家怀疑他是被人拐走的。花山会长找了他十多年,最后放弃了……不敢相信,他跟老板娘还有联系,……会不会是重名的人?”
我想起直谷毫不犹豫地按下关机的动作,那种神情似乎是对待一个不懂人事的小孩儿,一点也不像他对